可是,躲躲闪闪忙活了两天,才挖出拳头大小一个坑,陈娇就很是沮丧,这要挖到猴年马月才能挖出一个能让她钻出去的洞?她现在好好吃饭,吃完饭就在干这个,小心翼翼注意门口的动静,只要听到门锁响,立马将工具塞进床底下,往床上一滚,一气呵成。

这天,吃完饭她正在挖墙,突然听到脚步声,立马躲到床上去。哪个熟悉的高大的影子闪了进来,在门口立了一会儿,陈娇心虚,一口气不上不下的,突然看见他趴在床前摸出她的作案工具,顺便将屋里尖利的东西全拿走了。

陈娇心里咯噔一下,他们知道了,知道她在挖洞,肯定还看见了,不然不会进屋直奔床下。她跳下床,大声尖叫,“放我走!买卖人口是犯法的,一旦被抓住全得坐牢!我不要待在这里,我给你钱,你要多少我都给,你们放我走,放我走!”

门口有人守着,等那个男人收走了全部的东西,一把将她推进屋,反手又把门锁了。陈娇发疯似的,将门砸得哐哐响,又哭又闹,回到前几天的循环,没有人理会她,甚至一天没给她送饭。

晚上,她饿得实在没力气,却听到外面热闹的说话声。之前观察过,这家人三女一男,一个年纪大点的接近五十,从来没进过她屋,不过她知道,先前砸碗之后就是那个女人骂她的。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人,给她送过一次饭,还有个十来岁的小女孩,有一次开门看见她背着书包从门前过。再来就是那个男人,她隐隐已经知道,她恐怕就是卖给他当媳妇,所以每次看见他总是很惊恐。

之前都没有这样大的说话声,至少多了三四个人,他们在干嘛,在商量怎么对付她吗?她在屋子里团团转,一下去扒窗户,天真得想或许可以弄开逃跑,可是窗框实木钉成,外头也封死了,任她怎么摇,却是纹丝不动。一下又去挖先前留下的坑,只有一双手,指甲也剪得干干净净,根本徒劳无功。

外面不知道在干什么,热闹了一会儿,人声渐渐小了,似乎陆续走了。陈娇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竖起耳朵听,几声低低的交谈之后,是房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她紧紧盯着门口,终于,门开了,那个人走进来背对着她锁好门。她饿的浑身发软,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过来,那种感觉就像被捆住待宰的羊羔,面对屠刀毫无反抗之力。

他在床前停下步子,开始脱衣服,陈娇彻底慌了,沿着墙根后退,“不要,我不要。我给你钱,你说,你花了多少买我,我全还你。你放我走吧,你也有家人,你也有妹妹,你想想要是她被人卖了,你会急成什么样。我爸妈就只有我一个女儿,我真的不能离开他们,别这样好吗?我们好好商量,一定有解决的办法,我家境好,我爸妈一定会找到我的……”?725068o8o

那人根本不听她的话,抓住她的手腕像钳子一样又紧又牢,她几个趔趄被拖到床边,摔得头晕眼花。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脱得差不多了,又来扒她的衣服。陈娇死死抓住自己的衣领,怕到极点,被强迫的危机感激得脑子分外清醒,她又求又劝,许了好多条件好处,对方通通充耳不闻,只是默默扒她的衣服。

陈娇一天没吃饭,没有力气抵抗,甚至连哭喊都很微弱,她死死咬住牙冠,把全部气力用来护着衣服。先前她是有点微胖的,身材稍稍丰满,经历一场大难,折腾下来瘦了不少,尤其脸上和腰上,腰杆细得一把能掐住。

被迫(高H) <云泥(H)(青灯)|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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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高H)

她又抓又闹,全无章法,李存根本来很紧张,又怕伤到她,顾头不顾尾,气喘吁吁的,只能整个身子压上去,缠住她的腿至少别再被蹬开。两个人大汗淋漓,呼吸粗重,谁也不说话,互相瞪着对方。

他低下头,避开她泪中带火的眼睛,放轻了声音,“你别闹了,我就不把你绑起来。”虽然带口音,好歹还带点普通话的影子。陈娇只想咬死他,咬牙切齿地,“我不闹,你就不侵犯我了?你放我回去,我给你钱行不行?你说,你要多少,我都给。”

她已经无计可施了,生存环境优渥,养得性子简单直白,这个时候只能想到有钱能使鬼推磨。可是对方半点不为所动,在她越来越滞涩的挣扎下,他却龙精虎猛,精力充沛。

很轻松将她两只手压在枕头上,解开她颈前的扣子,倒是没有亲,嘴唇挨着蹭来蹭去,滚烫的呼吸洒在肌肤上,非常陌生的亲昵。另一只手往下抚着软白的肚皮,留恋了一会儿便扒着裤腰退到膝盖弯。

他力气太大了,或许常年干活儿,身上的肌肉很结实,压着她像一座山纹丝不动。手掌很粗糙,温热的、干燥的,探到两腿之间轻轻用指甲刮着躲在细缝里的小肉核。陈娇忽然挣扎起来,滑溜地像一条鱼,险些被她从身下扭出来。

李存根身上滚烫,挨到她馨香的身子,欲望空前燃烧扩散,顾及着怕太过急切吓到她,人家根本不领情,只想着跟他闹。他闷不做声地,挤开她拼命想合拢的双腿,腿间的大棍子早精龙活虎支棱起来,气势汹汹点着头。

微微抬起上半身勉强跪着,扶着肉茎凑到散发着热气湿气紧闭的花谷前,倒有点不知所措。她又不配合,手忙脚乱了一会儿,湿乎乎的龟头在两瓣肥硕的肉缝里划来划去,亲得阴唇歪来扭去,时不时戳到肉核下的小洞。

私处陌生的触感刺激又危险,神经也绷起来,控制不住哆嗦,陈娇满是仇恨地瞪着他,眼圈儿微红,含着哭音垂死挣扎,“别碰我,我要回家唔唔,爸爸妈妈救我……我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李存根嘴巴抿起,眼睛看着两人下面,倔强又执拗。电灯挂在离床稍远的位置,透过床纱照亮床上的轮廓,他有点呆呆地看着,视线所及光洁玉润的娇软酥乳像一对含苞待放粉嫩的花骨朵儿,颤巍巍地摇荡着,香肌娇挺的乳房顶端,艳红诱人、娇小可爱的红蕊傲然挺立。

因为手被按在头顶,腰线拉长,纤细玲珑的身躯一览无遗。圆润可爱的肚脐微陷在平滑的小腹上,小肚子光洁鱼白,柔软平滑。再往下看,那靡绯艳丽的场景让李存根忍不住咽了一下喉结。

在淡淡柔卷的阴毛下,细白柔软的阴阜微隆,仿佛刚出锅蓬松细软的馒头,一条鲜红娇嫩柔滑紧闭的粉色肉缝半阖半开,正是龟头一直蹭着的地方。被他用膝盖压着的双腿,雪白细腻、优美修长。打第一眼看见她,就知道这是个城市里来的娇花。此刻全部袒露在眼前,他既兴奋又胆怯,心里的火把激流猛地蹿过全身,想到她从一开始便剧烈的抗拒,心下不由失落。

硬邦邦的阴茎顶进湿润淫滑的玉溪内,微一用力便挤开了那稚嫩无比、湿滑绵软的处女花瓣。无力的咒骂哭泣,微弱的抵抗都被狠狠压制,她的整个身子被牢牢锁在床上。感觉连自己都从来没有仔细探索过的私处即将毫无保留的奉献出去。

压抑了半天的情欲如洪流爆发,欲火如焚,他仅仅放松了支撑的力道,坚硬的肉棒便随着身体的下落彻底埋进湿润的肉穴中,一下就插入了大半根,只剩下短短粗粗的一截留在被极度撑开的肉洞外面。陈娇短促尖叫了一声,身子猛地向上弹起,死命挣扎起来,“呜呜,混蛋王八蛋,我要杀了你,出去……我一定会杀了你……”

被抓着手脚,压着身子,再剧烈的挣扎都不过是无用之功。他朝后撤着腰腹,瞬间感觉肉茎在从潮热的肉穴里拔出,随即运动腰腹挺进,虽然艰难可到底又深深埋了进去,接着感觉肉棒被全方位的软肉紧紧纠缠舐咬。

深深吸一口气,便开始了疾风骤雨般的肏弄,一波接着一波。每次都是只留龟头在肉洞的花门口,然后再尽根顶入,狠狠撞击柔嫩的花苞,娇美的花唇随着狂放的进进出出翻开合拢,混着血丝的蜜液不断溅出,将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耻毛弄得湿乎乎的。陈娇紧紧蹙着眉心,脸色绯红,香汗密密,红唇上牙印浸血,身体不停地颤抖哆嗦。

李存根疯狂挺动,刚开始滞涩的密道经过血液的润滑容易进出了许多,他沉浸在无边的情欲中,脑中一片空白,感受到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迎头拍来,似乎连灵魂都被密密麻麻的电流从头激荡到尾。掐着她手腕的力道不知不觉加大,几乎是死死扣住,胯下的肉棒也疯了一般机械蛮狠地抽插。

身体似乎被一根火热的铁棒贯穿而过,小小的穴口撑开到极致,红艳艳的软肉绷成透明的颜色。火辣辣的灼烧感细细爬过每一寸媚肉,连最深处的褶皱都不放过。那样细小弯曲的甬道因为巨物的侵入,突如其来的饱满充实。陈娇浑身痉挛哆嗦,即使很想晕过去死过去,可是小腹深处的灼烧瘙痒感怎么也躲不掉。

一边腿被握着压在胸前,另一边向外开着扬在空中,随着他每一次的撞击狂乱舞动,小小的脚丫洁白精巧,圆润的脚趾头因为承受不住的猛烈情潮蜷缩痉挛。他两脚高跪在床上,搂起她的屁股,就这样猛抽狠送,每次到底,次次撞进花壶深处。

淋漓大汗,热气腾腾,木架子床在狂风暴雨中几乎快要散了架。他全身肌肉蠕动牵引,抽插的狂野动作几乎快要将她撞飞出去。陈娇的哽咽断成破碎的片段,如此往复进出了几百下之后,突然狠命地往里一顶,肉棒深深地没入了最里面,龙头狠猛地顶进宫房之内,使劲地摩擦。

陈娇哭得直打哆嗦和冷颤,小腹仿佛抽筋一样,死死痉挛搅动,酸胀酥麻的巨大刺激猛地爆发开来,迅速蹿遍全身,连神经末梢都发出滋滋的电流。不知哪一块肌肉阵阵收缩,又疼又酸、又涨又麻,阵阵莫名的电击一阵接着一阵,小腹深处一热,一股浓浓的滚烫的淫液‘滋滋’冲了出来,淋在独眼圆睁的龟头上。

突然受到刺激,肉棒阵阵酥麻,甚至充血到又胀大了一圈,脊背骨有一点酸痛。一股股黏黏的、热滚滚的精液,猛力射出,直深深射在花心的嫩肉上面。烫得陈娇浑身麻麻的,酸痒猛地袭来,四肢脱力,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哆嗦抽搐。

欲望稍稍纾解,全部的存货悉数缴械,好像泡了一个热水澡,从骨子里散发出那种舒爽畅快,心身都得到安慰的快感。原来这就是做爱啊,好舒服,他心里默默想着,细细回味她带来的满足。

侧躺在床上,肉棒还埋在温暖潮湿的肉穴里不愿意出来,将她的小屁股往半软的阴茎上按下去,直到两人再次深深的结合,他极为畅快地舒了口气。发现她哭得打嗝,轻轻拍着她的背,一抚上那滑腻的肌肤,便有点爱不释手,本来想让她多歇一会儿,身体里那种隐秘的渴望却渐渐起了燎原之势……

陈娇眼圈儿红肿,两只手抵在身前,还是不能完全隔开两人之间亲密的距离,因为长时间的操弄,腰肢已经酸麻到极点,痛苦越来越强烈。腿大开着,长久保持着一个姿势,下半边身子僵硬到动一下都疼。她发着冷颤,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呼吸渐渐变得微弱,“好疼,好疼啊呜……”

他听到她含着哭音的痛呼,忍着狠狠肏干的冲动,扶着她的小腿,把粗又长的阴茎从她身体里拔出来。她底下那处异常的紧窄娇小,肉道内的玉壁嫩肉紧密而火热地摩擦、挤刮着肉棒,导致他每每控制不住,即使只是像现在这样往出来抽,那股又吸又咬的缠绵劲儿就让他恨不得狠狠插进去。

肉棒‘啵’地一声远离了穴口,上面涂满了闪亮的淫液精水,龟头还精神着一翘一翘的,狰狞又粗硕。随着肉棒的远离,随之大股热流争先恐后涌出小口,他抬起小屁股看了看,顿时拧起眉心。

白馥馥发酵的大白馒头裂开一条缝一般的幽谷,此刻被长久的抽插操开一个小小的黑洞,可怜兮兮,一开一翕,饱满的小核无精打采拉耸着,两瓣阴唇艳红充血,周围柔软的肌肤肿胀发红。浊白的液体涂得到处都是,床上流了一大滩两人的液体,竟然开始吐出丝丝的鲜血,再看小洞周围的肌肤,有几处撕裂了一样红得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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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