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硬...”沈南初轻哼着抬起腹部,上抬的臀部让他进来得更多,巨大坚硬的一包隔着裤子刚好贴在她的逼口处。

身子软成一团,她呼吸急促,身体在他的磨弄下开始大量分泌出汁液。

有晶莹的液体从被他吻到合拢不上的嘴角滑漏出来,沿着下巴,直流到颈间。

腿间的蜜穴更甚,被狠操过两回的小穴尤其敏感,没蹭几下就黏糊糊的湿出来。

流出的液体湿热的直渗进他的裤子,碾磨间,在两人的性器之间拉扯出一条条细长的粘腻丝线。

陆时砚再是受不住,咂着她的舌,将人从浴袍里剥出来,抬起下胯便将自己喂了进去…

连续高潮

连续高潮

整张穴早已经被捣软了,湿滑的内里让他毫不费力便直捅到了底。

两颗鼓胀的精囊压在她的阴唇上,凶狠的碾压,仿佛要跟着一起塞进去。

“啊”沈南初头抵在陆时砚的肩膀上,颤着身子紧紧抱住他,身下被贯穿的肉穴发了疯似的绞着那根大阴茎剧烈痉挛着。

串在他身上哆嗦了好一会儿,被顶开的肉穴里滋出好几股湿液,早前灌进去的浓浆又被这一下顶出来,瞬间将两人的交合处湿得一塌糊涂。

陆时砚被她咬得呼吸发沉,性器在她高潮的夹缩下越胀越大。

他扣住那两瓣剧烈颤动的股瓣,把她死死按在胯下,硕大粗长的性器凶悍无比地搅着满穴绞紧的嫩肉。

身下一瞬间涌上来尖锐的快意,把沈南初的眼泪都逼了出来。

她咬着唇,含混不清地呜咽着将脸埋进他颈窝里,白嫩的股肉在他宽大的手掌里紧绷颤动,两片花唇被硕大的囊袋整个挤开,露出自己最娇嫩的粉肉,任由他随意捣插。

陆时砚紧绷着臀肌把肿硬的性器抽出一截又狠狠顶插进去,他动作狠戾,包着她两瓣臀肉往旁侧打开,性器打桩似的往上狠撞。

沈南初还张着腿坐在他身上,也不知道力气怎么会那么大,捅插间,鼓胀的精囊甩动着狠抽上来,将她腿间的汁水拍得四下飞溅,几乎要跟着一起塞进去。

“慢…慢点…”她被颠得说不出话,呻吟声被撞得破碎,尾音已然带上了颤抖的哭腔:“太深了…啊…”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话还没说完,身下像是被他捅开一个大洞,失禁般喷出一大波液体。

身子过电一样剧烈抖动,大脑空白了好几秒,尔后便整个脱力一般向后倒去。

“宝宝…”陆时砚将人抱回来,一翻身便将她压在身下。

俯身埋进她颈间难耐的亲吻舔吮,绷紧臀肌将性器顶送得更深,肿硬巨大的阴茎插得她整张穴口跟着凹陷,囊袋沉沉抵上来,压得她腿心的软肉都凹了下去。

窄小的逼孔被巨大的茎身撑成膜装,像一张缺氧的鱼嘴,急促翕动着被撑开的膜壁,从仅剩的狭窄缝隙里吐出一连串粘稠的泡泡。

没绞几下,他便抬胯重重顶上来。

交合处发出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小小的床榻猛的一抖,重重撞到墙上。

“呜...”沈南初一瞬瞪大了眼睛,双目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一瞬又被他撞上了高潮。

尺寸惊人的性器裹着她鲜红的蚌肉翻进翻出的在她体内捣干,抽插的频率快到只能看见睾丸甩动的残影以及飞溅而出的水花。

两人交合处全是淫液摩擦出的泡沫,糊着她的花唇黏唧唧的滑到床单上。

沈南初不知道在他身下高潮了多少次,整个人都汗湿了。

她抱着陆时砚滚烫的身体,哑着嗓子本能喘叫,两条腿挂在他的肩膀上剧烈晃荡着,张开的腿心没有丝毫招架之力,只能任由那根粗大坚硬的性器捣进来。

身体如同一张被他不断上紧的弦,绷到极限,便开始颤动。

手指在他背上抓挠,强烈的快意让她控制不住蹬腿挣扎,却被男人死死扣在身下。

“宝宝…快好了…”他嘴上温柔哄着,身下却用更重的力道撞上来,几乎要将她定死在床上。

她挣扎不掉,回回被他喂了满穴,只能抓着他的肩膀不住地呻吟,喘息声抖得不行,两条腿蹬着他滚烫的脊背,脚尖都刺激得蜷了起来。

“陆时砚…”沈南初在连续几次高潮之后实在吃不下了,讨好着仰头去亲他,剧烈摇晃间动作实在不稳,她也不在意,亲到哪里算哪里,口水糊了他一脸,嘴上讨饶道:“不行了,好胀,时砚…”

她刚刚攀上来时绞得厉害,腰后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陆时砚加重了动作,低头在她耳边哑声说:“那你叫我…”

“时砚…啊!”沈南初刚叫完就被他一下狠顶,差点又泄出来。

“不对。”他轻喘着俯身下来,吻住她的唇,嗓音沉哑地告诉她正确答案:“宝宝,叫老公。”

沈南初一瞬愣住,她躺在枕头上,摇晃间对上那双染上欲色的清润黑眸,咬着唇终是开口:“老公…”

很陌生的称呼,但对他说却丝毫不觉得有哪里不对。

好像,她早就想这么叫他了。

虽然早有预料,但真听到她这么叫,陆时砚仍被刺激的腰椎一阵刺麻。

“南初…”他低吼着伏下去,身子痉挛着抵住她,肿胀的性器在她体内几下狠顶,终是撞进她的子宫里,滚烫的热流猛的喷出,凶悍无比的灌到了深处...

调戏

调戏

沈南初是被热醒的。

她感觉自己像是躺在一个大火炉里,捂得极紧,又闷又热。

浑身酸痛的醒过来,发现天已经大亮,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亮出的光束间有细小的微尘在游荡。

耳后,有灼热的鼻息扑入,时沉时缓仿佛岁月流逝时的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