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大滚烫的阴茎从下往上,大开大合地往里顶撞,囊袋甩动,啪啪啪的抽在她肥腻的花唇上。

“太…太快了…呜…”沈南初那颗饱满的蜜桃臀被他撞出一片奶白的涟漪,她趴在他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喉咙里溢出一阵颤抖的呜咽。

陆时砚却像是完全听不到,所有的动作似乎知识睡梦中的身体本能。

性器捅插得越来越快,巨大的头端捅开她的宫颈,一整颗硬胀的塞进去,对着她脆弱的子宫口就是一阵狠戾地冲刺。

他抽干的动作极快,像是要把她的宫口捅开,两颗大睾丸甩动得只能看见一片飞溅的残影。

清脆的肉体拍打声在昏暗的房间里尤其淫靡,甩动间汁水飞溅,有几滴热液甚至甩到她脸上。

沈南初的手在他胸口上无助地抓挠着,指甲在那片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交错的红痕,指甲更是几次极重的从他被嘬得硬挺的奶头上刮过。

陆时砚发出一声急喘,扣着她的手按得更重了,重得全然将那两瓣臀肉整个掰开,夹在中间的窄缝被他扯得大开,全然受着他顶上来的力道。

耻骨被他撞上的一瞬,瞬间冒上来的胀疼与酸软让沈南初几乎怀疑自己要被他整个捅开。

她夹着他的腰,脚趾死死扒着沙发面,几乎要被他干得抽过去。

捣干的声音越来越重,混合着水汽的拍打声,沈南初不用看到知道他们交合的部位此刻是有多么的淫荡和放浪。

她的肉穴上必然糊满了浓稠的稠液,而还有不少液体,在他高速的撞击下将他们彼此黏连着,抽拉成丝。

性似乎真是雄性的本能。

沈南初不知道陆时砚现在算是种什么状态,半梦半醒的样子,他引以为傲的理智与自持在药物的控制下荡然无存,仅剩的男性的本能则完全掌控了他的身体。

捣干的动作越来越重,肚子里胀得要裂开,有什么东西直往下坠,在男人狠厉凶悍的顶弄下几乎就要不管不顾的涌出来。

“不...不行了...”沈南初瞬间瞪大了眼睛,慌急地跪坐起身,两条腿在沙发上乱蹬,屁股扭动着,试图从那硕物上抽离出来。

然而还不容易才抽出的一节,就被他有力的大掌紧扣住,硬生生又着扯了回去,男人粗大的性器趁势往上,狠狠朝着她的子宫捅了进去。

被连续狠捣了许久的宫颈在这一下猛捣下终于支撑不住,全然的张开任由他捅将进来。

子宫被捅开的极致快意让她全身的白肉都弹跳起来,沈南初嘴唇咬得发白,哭咽着不成语的调子。

她浑身哆嗦着,抖得比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喷出的淫水溅洒在他线条漂亮紧实的小腹上,缓缓淌下。

然而陆时砚却完全没有停下来,对着她脆弱的子宫壁又是一阵猛插。

直到沈南初抽搐着再次攀上高潮,他才终于低哼了着,将性器捅到最深处,扣着她把积攒了多时的精液全灌进她的子宫里…

贪图美色

贪图美色

沈南初抽搐了许久,才含着一大泡滚烫的热浆从陆时砚身上爬下来。

腿已经完全软了,她扶着沙发坐在地上喘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

陆时砚还闭着眼,呼吸又开始变得平缓,她搞不清他刚刚究竟是一种怎样的状态,到底是醒着还是没醒,但现在也没时间去计较。

窗外的暮色渐起,天都快亮了,沙发上一片狼藉,尤其陆时砚身上,全是她刚刚喷出的汁水和被他打成泡沫的稠液。

她抽过茶几上的纸巾,将他身上的粘液小心翼翼擦拭掉,又帮他把衣裤整理好,但沙发上的…就不太好处理。

沈南初盯着那条被他压在身下已然皱把得不成样子的毯子,那上面沾的什么都有,湿哒哒黏糊糊的,哪怕屋里暖气十足,几个小时也肯定是不够它干的。

即便是陆时砚看不到,也肯定能摸得出来。QQ,群⒌8064.1⒌0⒌'

她揪着那条毯子,正苦恼着要怎么能把它抽出来,没想到男人却在这时翻了个身。

来不及多想,沈南初趁着他翻身这会儿,终于是硬生生把那条黏湿的毯子给抽了出来。

沙发底下也渗进了不少,但那也真是没办法了。

她拿着那条黏糊糊的被子又挪回自己屋里,小心翼翼关上门,才算松了一口气。

完全没注意到,听到关门声后,那个躺在沙发上的男人却慢慢睁开了眼睛…

沈南初后来睡了沉沉一场好觉,再也没做过梦,醒来时恍惚了好一会儿,一看时间,居然已经下午两点了。

早午餐都没能给父亲准备!

她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坐起身,开门出去时,却是一下愣住了。

客厅里弥漫着浓郁的菜香,桌上摆着不少饭菜,旁边还放着一个保温壶。

沈南初走过去,又拎了拎那个保温壶,沉甸甸的,打开来看,饭菜汤水装得正好,还热腾腾的冒着白气。

是陆时砚吗?这些都是他帮她准备的?

“…Eli”

沈南初在屋子里找了一圈,却并没有找到他,沙发上收拾得整整齐齐,昨晚的一切仿佛是一场梦。

她有些恍惚,太多的疑问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但昨晚那事,确实是她太大胆了。

沈南初提着保温盒匆匆去了医院,父亲倒并没有责怪,反倒让她多休息。

“这边也有食堂的,我都吃过了,你别把自己搞得那么累,我身体还很好,也能自己照顾自己,你不要老是那么担心,也该想想自己的事情,再过两年就老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