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看着青年站在闫念安的门口依依不舍的模样,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除此之外,那青年还生怕饭菜凉了,还上前贴心的用帆布包盖好。

第五百零六章 攀比

祁越心中颇不是滋味,一连几天,这个青年风雨无阻,每天都换着不同帆布包,做着不同饭菜。

雄性在这一方面总是有一种极其强烈的好胜心,就好比现在,祁越觉得自己决不能让面前这个小子比下去。

所以今天祁越再去闫念安的楼下时,他手中也提了一份饭餐,并且他特意嘱咐佣人,做得基本都是闫念安爱吃的。

除此之外,祁越发现,给闫念安送饭的那个男人,每次送饭的时间,一般都在中午十二点之后,而且从来不去敲响闫念安的门。

可祁越不一样,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带着目的,并且都能为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做铺垫。

门那边,闫念安正坐在沙发上,在网上搜集资料,准备找一个好的律师,咨询一下抚养权方面的问题。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闫念安一愣,连忙起身,抓着门把手将门打开,说道:“不好意思,我刚才在忙,请问你有什么...”

说到这,她抬头一看,发现来人竟然是祁越,后半句话顿时被她咽了回去。

良久,闫念安才开口道:“是你啊,你来这边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快进来吧。”说罢,闫念安还主动侧身,让祁越进门。

她的态度不算冷漠,但也不亲近。

祁越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也不好在门口质问,便侧身进门,将自己手中的东西举起来,说:“我给你带了一些吃的,都是你爱吃的东西。”

闫念安的态度依旧不冷不热,闻言一愣,继而摇摇头,说:“谢谢你,我还不饿。”

“可现在是中午,你又没做饭,厨房那边是干净的,而且你也没点外卖,怎么会不饿呢?”祁越感觉一拳打在棉花上,心中有些烦躁。

祁越当然知道闫念安是在说谎,可是她的这副态度,让祁越感到十分无力。

闫念安抿唇,她不与祁越辩解,伸手接过了祁越的手中的饭餐,说:“那就谢谢你,我待会就吃。”

她这副态度就是把祁越当成了一个陌生人。

这个时候,祁越倒是希望闫念安能生气,再不济撒泼,总比眼前这副波澜不惊的模样要好,她这副平静的模样,让祁越心头发慌。

祁越不会任由事情就这么发展下去,既然闫念安不主动,那他就主动出击,打破面前的僵局。

“安安,你到底在生什么气?”祁越上前,专注的盯着闫念安。

闫念安皱眉,躲过了祁越的视线,说:“我不懂,祁先生你在说什么,咱们已经离婚了,希望你不要再说些暧昧的称呼。”

“为了防止误会,还是叫我闫小姐,或者闫念安。”

闫念安的侧脸精致又冰冷,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与世无争的气质,仿佛站在她面前的根本不是个人,而是一个物件。

祁越怎么可能受得了闫念安这样泾渭分明的态度,仿佛自己对她来说没有任何的分量,只是一个陌生人。

他冷冷一笑,猛地攥住闫念安的手腕,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告诉你,你这辈子就只会是我的女人,没有我的允许,永远不准离开我。”

第五百零七章 你给我滚开

祁越说到这,缓缓的低下头,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道:“你就算是死去,你也得带上烙印,一辈子都只能是我的人,哪怕是下地狱,也只能是我的女人,我也会去地狱陪你。”

闫念安听着祁越的话,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感觉面前的男人就是个疯子。

可随之,祁越跟那个女人在咖啡厅言笑晏晏的样子浮上闫念安的心头,觉得祁越如今的模样无比的虚伪。

她冷冷的一笑,用力的甩开祁越的手,说:“祁先生听不懂人话是不是,那我就再说一遍,我们已经离婚了。”

“一,点,关,系,也,没,有,了。”

闫念安说到这,稍稍一停顿,再次抬眼看向他,说:“现在你听懂了吗?”

可她不知道,祁越最听不得这种话,她这些话,简直是在祁越的雷点上跳跃。

只见祁越面无表情的盯着闫念安,他的瞳孔乌黑,仿佛里面藏着无尽的漩涡。

闫念安感觉后背发寒,但是想起祁越跟那个女人,她又觉得自己有了底气,遂又不甘示弱的回视过去。

下一秒,闫念安便感到视线猛地一黑,整个人悬空了。

她一愣,惊讶的看向祁越,拔高声音:“你在做什么,放我下来。”

祁越虽然面上没什么表情,但是仔细的去观察,还是能从他的眼角眉梢察觉到他的异常,面对闫念安的挣扎反抗,祁越不发一言。

只听卧室门猛地一关,紧接着,里面便传来衣服撕裂的声音,很快就又变成求饶的哭声。

不知过了多久,卧室里的动静才停下。

祁越这次是真的生气,一直从中午做到晚上,刚开始的时候,闫念安还能挣扎着反抗,到后面,她的嗓子都哑了,说话都说不清楚,

深夜的时候,闫念安感到自己喘不过来气,一睁开眼,发现祁越竟然把自己死死的搂在他的怀中。

闫念安又气又累,推又推不动,只好催眠自己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祁越睁眼发现女人正乖巧的躺在自己怀中,心中说不出的满足,这几天的郁闷一扫而空。

大概是感觉到了祁越的视线,闫念安随之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发现是祁越,神情立刻变得无比的冷淡,一句话也不说,扭头看向一边。

祁越见状有些后悔,想起昨天的放肆,以及闫念安的祈求,也觉得自己昨天有些过分,为了弥补这一切,他也没管闫念安的冷淡,起身去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