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兔怜惜老公足尖点过又手摸、脸贴肉棒/丧失理智大楚压兔吃兔

楚云觉察了他的低落,“怎么了,琅清,你在忧心玉宸?”

“嗯……嗯?”

隔着书桌,林琅清抬眸盯住对面的楚云,忽然觉得自己是犯蠢了。

身为爸爸的都不担心儿子的安危,说明短期内,战火不会蔓延到江陵。

但随即又觉得不对:早在两人于芙蓉县重逢的那天,楚玉宸就说了,楚云跟另一位新军阀说开战就开战,事先也不给他通知,差点害死了他。

他还记得楚玉宸当时表情十分愤懑,说:“若不是知道那件事……我真要当我不是我爸亲生的!”

“仲凌,你爱玉宸吗?”

问完了林琅清才意识到自己的唐突,然而再收回问题已经不能了。

结果他这个问题居然把楚云问愣了。楚云像是第一次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一样,皱起了眉,脸上露出了苦闷混杂茫然的神情,久久没有回话。

楚云是忽而想起了他跟儿子真正意义上的初见。

八年前,楚玉宸从高卢辗转到启封,独自走过了万里的距离,数年的光阴,再次站到了他的面前。

他记得对方在白小姐出国前寄来的那张照片上,分明还是个话都不会说的白嫩婴儿,不知怎地就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悄悄长成了全新的样子:

一张跟他少年时有七八分相似的面孔,然而身材极其单薄伶仃,从照片上的圆白土豆变作了一根长长的黑黄豆芽;衣裤褴褛,脚踩一双露出脚趾的破草鞋。

在对方泪眼汪汪、好像终于找到依靠了似的,扑过来抱住他的腰大声喊了他“爸爸”的那一刻,他就决定要负责对方的人生。白小姐跟他是一辈子的仇敌,但玉宸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既然身上流着他的血,又愿意诚心地叫他一声“爸爸”,他就不能放着他不管。

结果却“管”成了这个模样。

楚云迎着林琅清澄澈又明丽的眼睛,提不起丝毫心防,诚实叹道:

“不爱。我就是因为不会爱他,总只晓得要对他负责、把教好他当成责任……把我爸妈教我的一套死板地搬到他身上,还自以为用心。所以从没能真正教好他,害得他只能躲去江陵。”

他眼里的黯淡让林琅清心生酸疼,抬起手,握住了楚云放在书桌上的手,“躲去江陵?”林琅清不解地问,“玉宸要躲谁啊?”

总不能是躲我吧?

这个猜测闪出的瞬间,林琅清自己都差点要笑。

他要能有让小混蛋害怕的本事,之前就不会挨对方那么多欺负了!

“过来,琅清,坐到我身上来。”

楚云拉过乖乖凑近给抱的大白兔,让他坐到腿上。

双手从后面环紧林琅清纤柔的腰,在谁都看不见的地方,楚云微阖了双眼,露出一个仔细嗅闻的神态。

琅清身上总是香香的,甜甜的,就算用了跟他一样的沐浴露,气味却比他自己的要香甜得多。楚云悄悄享受着这股气息,缓声地讲述:

“我派人审问了汽车夫,知道了玉宸这段时间数次欺侮你的事。我把玉宸打了一顿,又关了他三天。他大概是又恨我、又怕我,说再也不想看见我了,然后就自请去了江陵。这不就是躲我么?不过,你不用担心他,他又不是隐瞒身份去的,在那里没人敢欺负他,玉宸不欺负别人就是好事。”

楚玉宸还说了“不想见到小林老板”,但楚云隐去了。

他不愿他的琅清再为别的男子费神。

包括亲儿子玉宸,也不必有这种荣幸。

林琅清这回是真忍不住笑:“是,小混蛋确实专爱欺负人!去了哪里,都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我不担心他了,”就算要担心,也是开战之后的事。林琅清果断把楚玉宸抛到了一边,“仲凌,我只现在只担心你你说小混蛋打伤了你部下的儿子,没事吧?那人会不会记恨你呀,以后不听你的命令了?”

“暂时不会。不过迟早有那么一天。那人,龙海清早有叛心,只因为他是我父亲的养子,跟我乃是从小玩到大的,在外人看来我们情同兄弟,一直便没有合适的名义反叛,当然最主要还是因为没有机会。所以,就算玉宸没有打伤他的儿子,等将来时机到了,他也会制造别的借口让自己叛得名正言顺;时机不到,玉宸打伤了他儿子,他也不会跟我翻脸。昨日他还来主动跟我请罪,说自己教子无方……”楚云是无论什么事,只要林琅清感兴趣,他就愿意说。

林琅清最初还会因为楚云的信任感到受宠若惊,后来惊着惊着惊多了,再遇到这样的情况心里就只有甜蜜和温暖。

楚云从不会认为他笨、可能不懂这些,就不给他讲。

从时局,到练兵的方法,再到新进口的某批武器的参数,所有的东西,只要他问,楚云就细细地讲。仿佛能不能懂不重要,只有他的兴趣最重要。他一旦露出对楚云的事感兴趣的模样,楚云眼里就会有愉快的光亮闪动,好像受到了某种嘉奖。

楚云既是这样的温柔又好,模样更属他见过的男士里最英俊的一等,在自己都没有清晰意识的情况下,林琅清的“惜花之心”再次狠狠地发作了:

“仲凌,你为什么每次都穿这么严实啊?你……下面明明都……”

胀那么大了……

他不好意思直言,脚从楚云的手上抽回,热着脸伸到楚云鼓起的部位点了点,“总憋着不难受吗?脱下来吧?我帮你摸摸它,好不好?”

林琅清心疼地问。

这时候,两人已从书桌讲正事讲到了沙发、又从沙发聊闲话聊到了床上。

楚云站在床尾,身上是之前从省长公署回来就一直没换下的衣服。上身为改良版的宽松中山装,是较浅的驼色,在夏天穿既正式又不会显得太过闷热,扣子已经解开,露出里面雪白的衬衫。下面是裤线笔直的西式长裤,搭配着黑色的皮鞋。

而林琅清却已经在接吻的意乱情迷间,被楚云剥光了,连洋纱袜子都被楚云边亲边脱,给一一扒掉了。

楚云让他赤裸的纤足一点下体,又听了他这又纯真又淫浪的邀请,一时只觉头脑热到了晕眩的地步。沉重而凶猛地压到床上,楚云一手按住林琅清后腰,一手固定他的脸,将他樱桃般晶莹润泽的柔软唇瓣含住口中,像是吮吸一块甜蜜的糖,发了疯般汲取林琅清口中津液。

“唔……”

林琅清是真要被亲晕了。楚云的吻总是照顾到了他的感觉,而又不失热烈,甚至,可以说是痴狂在楚云那里,好像他的唾液都变成香甜的蜜汁了,

“琅清,你好甜。把舌头伸出来,琅清……”楚云呼吸急促,含住了林琅清的舌头,在口中吸弄撩拨。

林琅清早就坦白了自己曾经睡过其他人,还不止一个。本以为会招来楚云的嫌弃,然而无论从当时楚云的回复看,还是从楚云后来的表现上看,楚云似乎并不介意。

他当时忍不住问:“真的不介意吗?”

楚云笑着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