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想:爸爸才是天底下最虚伪的大骗子。
是爸爸抢走了本该属于我的琅清
这么作出结论的一刻,被背叛的恼怒、被放弃的酸涩、被蒙蔽的委屈……混杂成一团刺痛他五脏六腑的阴寒的气。
无尽的痛和冷从胸腔开始,往下冻硬了脚底,往上窜进脑子。楚玉宸俯下身去,畏寒一般地用尽全身的力气,把中了催情药变得身躯滚烫的林琅清死死箍紧,像是要把他生生勒进血肉里。
他的声音也仿佛害冷似的颤抖了:
“别这样……琅清,别喜欢他……你还不知道吧?都怪爸爸,是爸爸叫我不敢要你的,你怎么能去喜欢他?他是罪魁祸首,你怎么能,去喜欢他啊?”
楚玉宸俊美的脸孔上是带着笑的,眼里却没有笑意。
一线晶亮的光从他眼中浮现,渐渐两只瞳孔都湿润了,白皙的眼周也红起来。
林琅清没有说话,药力让他没法深入思考,目光迷乱地扭头望着楚玉宸的脑袋,他只剩下最简单直接的反应。
他的反应,是用自己的脑袋,去狠狠地撞把他抱得无法呼吸的楚玉宸的脑袋
“砰、砰、砰”!
他连“放开”都已经喊不出来了。
这小混蛋……他要被勒断气啦!!!
楚玉宸不清楚自己在愤怒惊恐之下用了多大的力,不晓得自己快要把心爱的大白兔挤成大扁兔,他想:琅清这是拼死都要拒绝他。
为了他那个虚伪的爸爸!
心里即将失去什么的惊恐感更甚,恼怒感也更甚,他抽出领带在林琅清残留红痕的手腕上缠绕一圈,接着把人拖到床柱上,将林琅清手腕跟床柱一块儿牢牢地扎紧。
“你喜欢他有什么用?”楚玉宸埋到林琅清腿心,强行掰开两条汗涔涔的莹白大腿,伸舌在他花芯上一舔。
林琅清给酸麻感逼出一声娇媚呜咽。故意忽视了林琅清身中迷药加春药的事实,楚玉宸冷笑道:“舔一舔就要发骚了?你这么浪,又给我们睡得脏脏的……你睡过几个了,我帮你数数,我、姓段的、姓龙的……是不是还有?我爸第一讨厌脏的,第二讨厌不矜持的,你占全了,你指望他对你的喜欢作出回应?哼,少做梦了,你还是老老实实跟着我,我会对你好的。”
楚玉宸没有再跟之前一样急于发泄,挺拔鼻梁埋在柔软细缝间,轻轻嗅着那里的味道。是跟他爸身上如出一辙的草药香,混杂淡淡的骚甜。
这朵花穴发育不全,气味都偏于淡,不过这种淡淡的味道反而显出一种青涩而娇嫩的诱惑,让人想好好地疼爱它。
鼻梁上下碾磨着阴蒂,带来缓慢又酸麻的快感。楚玉宸还没动唇舌,只是在那里不断地动着鼻子,嗅闻他的下体,林琅清就已经在情欲里更深地溺下一寸。
“别闻我那里了……呜、臭小子、玉宸你个混蛋……要干、就快干啊!别折磨我……”
“小逼香香的,不让人闻吗?”
楚玉宸呼吸间热气喷吐在残缺的雌穴上,故意调戏他道:
“就要闻你这里。大白兔香喷喷的嫩逼,今天我非闻个够不可。”
他羞恼不已地想夹紧双腿,然而在药力催逼下,身体深处又渴望更多。
楚玉宸坚硬的鼻梁摩擦阴蒂,上下碾磨的速度越来越快。林琅清的哭叫也越来越淫媚,最后楚玉宸一口将整朵嫩穴包裹在嘴里,滋滋有声地舔弄吮吸起来。
粗糙的舌苔一次次刮过肉缝,从下往上,又从上猛地扫到下,舔得小逼直发抖。
等舔腻了又改为吸,把滑嫩软肉全部吸到嘴里,双颊收紧,用力地狠嘬小逼。
林琅清不知所措地茫然望了天花板,大腿抽搐着,小穴忽然喷出一股汁水,打湿了楚玉宸高挺的鼻梁。
“呜啊……喷了……”眼里一片迷离,面颊爬满了绯红,林琅清这时候已经想不到什么“有了喜欢的人”、“不可以互帮互助”了,只知道本能地追求快感,只知道敞着还在抖动的大腿,露出吐水的小逼和湿滑的粉嫩鸡巴,实话实说道:
“好舒服……玉宸……肉棒也要……”
楚玉宸稍微抬起头,洁净鼻梁上此刻已经是亮晶晶一片。
琅清终于又喊他“玉宸”了。
楚玉宸掉进冰窟窿的心骤然开始慢慢归位,他骑跨到林琅清腰间,伸手沾了林琅清花穴的骚水,两指在后面叽叽咕咕进出,给自己开拓。
坐上去的时候,他听见林琅清发出一声拖长的满足媚叫:
“玉宸……你的屁股好紧、啊……喜欢……好烫、哈……啊……”
缓慢地享受着肉体相交的滋味,享受着林琅清的呼唤,腰臀起伏间,他自己也满足得像是神魂都要飘到了天上。
楚云带着警卫包围了华乐饭店。
将闹事的那队卫兵全部缴械后,楚云急匆匆往饭店经理说的那个包厢赶,身后跟着副官和十余名警卫。
包厢里的楚玉宸没想到,不久前他才踹开了龙雅静的包厢门,现在,就轮到自己的包厢门被踹了!
听见了木门被破开的声音,楚玉宸第一时间抬起屁股吐出肉棒,抽手扯开薄被,将林琅清的身体盖得严严实实。
而后他赤裸着身躯下了床,转首面向来人。
“出去!”闯进包厢就看见自己儿子的裸体,还有似乎已经神志不清的心爱之人,楚云皱紧了眉,命令身后跟着的副官和警卫。
“爸爸。”楚玉宸拎起衬衫,系在腰上略略遮了遮羞。
暂无心思追究儿子的错处,楚云迈开步子,向林琅清躺的床走去,想去查看他的琅清有没有受伤。
楚玉宸却往左一挡,拦住了楚云。
楚云这时候也不能忽视他了,带着一种憾恨混杂愤怒的心情,楚云看着楚玉宸,“我不是叫你不要再跟龙雅静接触了吗?那根本是个五毒俱全的坏种!玉宸,为什么不听我的话?还连累了琅清!”
三十五年的人生里,楚云唯有两次败绩:
一次是在十四岁那年,被楚玉宸那剽悍的、喜欢女子的母亲当作借种工具使用了;一次就是在教导儿子上面,他自认用了心血,自己更是以身作则,却不知怎地,教出了跟他除面孔以外再无半点相似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