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舌头根本不体谅那道受不住快感的花缝,反而在肿胀的花瓣间激烈翻搅,把合拢的窄窄缝隙使劲捣开。

“呜……哈、啊……太快了!啊、不要、不!啊啊……”

林琅清在椅子上无助地挣扎,满脸都是似痛又似欢愉的淫艳表情。

段羲庭偶尔抬眸看见,只觉得更想逼迫他。

逼小林老板再放纵一点,再快乐一点。

忘掉“许宸”,也不需记得他段羲庭。

他只要他快乐,不再露出那种叫人心碎的神情。

林琅清只感觉对方的舌头在穴里舔得恣肆欢快,且越来越欢,好像要把那里活活舔烂掉地用力,舌头每一次都舔得又狠又快,充分摩擦到每一厘嫩肉。

“别舔我了、羲庭!”

他哭求道:

“给我、我要你!给我……”

“好。”

段羲庭抬头,舔掉唇边沾上的汁液。

而后直起身,先解开了捆绑他的腰带,段羲庭再又解了自己的裤绳,扒下里裤,坐到了他的腰间。

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长而绵软的呻吟,“羲庭……”

胀痛的肉棒慢慢地被小穴吞掉,最终被彻底包裹住。

第16章 段四骑兔/大白兔有花心大萝卜潜质/小楚上火挨大楚打:想兔

一匝匝肠肉火热地推挤上来,死死地箍紧了鸡巴。

经过初夜性事的菊穴依旧紧韧,穴口在鸡巴根部收缩,宛如橡皮圈似的扎紧,牢牢吃住鸡巴。穴眼里面柔软的肠腔跟鸡巴肉贴肉地严丝合缝,软腔的形状已然被改造,完美契合着内容物雄健漂亮的轮廓。

椅子足够宽阔,能让两人在上面胡作非为。段羲庭迷恋着林琅清水豆腐一样滑嫩的肌肤触感,一边分开双腿,紧绷了肌肉在阳具上起伏,一边伸手捧住他的脸,低头吻他,轻轻吮吸他桃花瓣一样白里透粉的脸颊。

小林老板像是牛奶和水果混合打制而成的,滋味兼具了牛奶的细腻醇香与水果的甜美。

段羲庭用自己上下两张嘴,精细地一口一口品尝了小林老板,咂摸着他的滋味,越磨越舒服,越亲越沉醉。

“羲庭……啊……”

林琅清微闭着眼任他亲吻,时不时伸出粉红的舌尖舔一下段羲庭。

“哈、啊……”

经过了“小许”和“羲庭”两位,林琅清已经很会凭本能去享受性事带来的欢快。这种被温软柔腻之处直接贴上性器,缓缓地厮磨,上下吞吐揉搓,不断簇拥和挤压的感觉,比醉酒更能叫他忘却烦恼,这一刻他的脑子里没了“小许”存在的余地,只有跟身上人接吻的冲动,林琅清抱住段羲庭瘦削紧实的腰,更频繁地回吻起对方。

当段羲庭勾住他伸出去的舌尖时,他完全顺从了段羲庭吮吻的力道。

半睁着一双迷离的眼睛,他把自己大半的舌头连同他们接吻时亲出的唾液,尽数乖巧地送入了段羲庭的口中。

段羲庭的回应是一顿连吸带轻咬的激吻。

他的舌肉被吸得酸麻发痛,不过这种小小的痛感,在下身火热的情欲浪潮的冲刷下,也只是为这场性事更添些刺激性罢了。两人吻过许久之后,段羲庭松开林琅清的舌头,抓住他一只手摸上自己的性器。

林琅清面颊绯红地盯了对方一会儿。

段羲庭的眼神不复早晨时那样平静,欲望流动在那双眼睛中。林琅清脑中闪过早晨时他们的对话,轻咬了嫣红水润的唇,手握紧段羲庭勃发跳动着诉说需求的器官,盯着手里握住的物件,一上一下地认真帮他撸动。

互帮互助。他想。

尽力克服了内心的羞怯,林琅清将目光移动到段羲庭的脸上,观察他的反应,随时调整手掌撸动的速度。

“要再快一点吗,羲庭?”

“好”

段羲庭浅浅倒抽一口气。

林琅清手腕动得骤然快速起来。那只箍紧阴茎的手纤柔娇嫩,动作却出乎意料地有力。

小林老板在诚恳地取悦他,也想叫他舒服。

这个事实让段羲庭心头腾起一团烈火,他握住林琅清单薄莹润的肩膀,跪在两边的腿部发力,腰肢绷紧,臀部开始加快速度起伏。

“你真是个宝贝,琅清。”

林琅清正给他骑得神魂几乎飘离了肉体,在性器传来的激爽滋味冲刷下,林琅清理智只剩了最后一线残余,“什么意思啊、羲庭、唔!慢点、啊……你……怎么突然、夸我……”

他害羞地扭过脸,不敢直视段羲庭忽然变得火热炽烈的眼神。

要命。

原来越是在平时沉冷阴森的人,一旦爆发出激情,就越是叫人难以招架,羲庭的眼神让他害怕之余又感到了刺激,羲庭的动作更是要命许多圈滚烫密实的肠肉紧紧拥抱住阳具,好像要把精液生生硬挤出来那样紧,再配合着急速的摩擦,给鸡巴带来的快活浪潮简直滔天,一波波腾起来简直能冲散人的魂魄。

段羲庭垂头在他侧过的粉润脸颊上轻轻咬了一口,留下一个牙印,然而没有回答林琅清的问话。因为并非三言两语能说清。

现下不是个长篇大论的好时候,他只能用腰身起伏的极快频率和夹紧鸡巴的凶猛力道来诉说自己对小林老板的满意。

他想小林老板有着大白兔式的极其纯真贞洁的观念,有为爱人不吝付出一切的勇敢,却同时又拥有当一个花心大萝卜的超常资质身体既是如此的妩媚敏感,被捏着乳头揉搓两下就能发骚;感情更是如此容易地就被转移,记得前不久小林老板还在为“许宸”鼓足勇气上他这种人的宅子里讨药、不惧倾家荡产、也不怕死,直到昨晚还在为“许宸”心碎流泪,今早醒来就能对他露出怜惜的表情、害羞的表情,有了恋爱开始的端倪。

他怎么能不满意小林老板?

小林老板笨得可爱,骚得诱人,是个可怜可疼的宝贝,活了近四十年,他也就见过这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