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力道失了控,似乎把小林老板揉痛了,他听见小林老板难过地轻叫了一下。
然而这声痛叫也不过唤回他少许理智,他一手松开揉足了的腰,要往上继续抓奶包,另一手就往小林老板的睡裤裤腰扒去
一只纤细柔滑的手,坚定地攥住了他。
满脸绯红的小林老板望着他,张开红唇,急促喘息着,眼里的情欲渐渐褪去,露出了含着恋慕却清澈的光:
“小许,不要。”
楚玉宸压抑着狂暴,简直处在发作边缘。
他鸡巴都要爆了。
这要不是恩人,他早按住他揉烂他了。
看他还敢不敢再在自己想弄他时这么不识抬举。
也喘着粗气,楚玉宸皱眉,拼尽全力柔和了声音问:
“不行?为什么?小林老板别怕,我不会让你难受半点,我会用我最温柔的态度对待你的。”
“不是难不难受的问题。我们才认识几天呀,小许?感情不是这么随便的事,不能因为我们作为男人一时的性欲爆发,就随随便便决定了我们自己的一生啊。”
“啊?”
楚玉宸满头雾水:
“什么意思?”
林琅清很耐心地跟他说了自己的想法:
“我对你有好感,你也对我有好感,这不假,但只是有好感呀。你夸我美夸我好,觉得我救了你,是个善良的人,你是因为这些看中我;而我,是喜欢你这人性格好,模样俊,还会好多的本领。但是这些都是最表面的东西。因为这些表面的东西产生的喜欢,我认为是不容易持久的喜欢。美貌会老;到底是不是真的好也要相处久了才知道,且就算我们真的都好,也未必好人跟好人就合适。”
他态度极其认真而诚恳地作出结论:
“所以我们应该先花一段时间,认真地交往一下。我跟之前相处过的姑娘们,都是这样慢慢来的。你这样马上就要脱裤子干那事,不好。”
楚玉宸呆了足足半分钟,才悟到他那话里的意思。
感情在小林老板那里,这种事情,非得是一生的伴侣之间才能做的!而且,他堂堂楚公子!带把且仪表堂堂!明显比小林老板更威猛百倍,却在小林老板那里,被当作了“之前相处过的姑娘们”了!
所以,小林老板才会提到什么随随便便决定了他们的一生。
天……如果是这样……楚玉宸快疯了。
这认真的笨蛋兔跟他说什么?
还要花一段时间?
还要慢慢来?
他爹的!他哪有个屁多的时间浪费在这笨蛋兔身上?低声咕哝了一句粗话,楚玉宸恨不得按住笨蛋兔的大屁股,狠狠给他打一顿。
打肿!
他深长地呼吸了一口气,双臂撑在林琅清脸颊边:
“好的,听小林老板的。咱们不进行下面的,我只亲亲你,摸摸你,这在我们的交往谈爱期,总是可以的吧?”
林琅清红着脸看了他一会儿,主动抬头吻了下他的薄唇。
“……嗯。可以亲,也可以牵手,抱抱,摸……也可以啦。”
于是楚玉宸毫不客气把他汗衫撩到最高,双手伸上去,食中二指把他的内陷粉乳夹紧。
害羞的小奶尖早在之前隔着汗衫的揉弄下,就因为舒服,骚骚地高挺出来了。方便了此刻楚玉宸双指对它的尽情夹碾。
一边夹紧小奶尖,揉他的奶包,楚玉宸一边低下头,把笨蛋兔狠狠吻到喘不来气。
亲到笨蛋兔泪眼汪汪,楚玉宸才不满地走掉。
他走之后,林琅清等身上酥热褪去,也感觉到了一阵由身到心的疲累。虽然下午歇了一觉,但今天忙碌了八个钟不说,还又玩了牌,又教楚玉宸念了书,还……
想起今天书房内两次一次比一次更热烈的吻,还有方才发生的一切,他脸颊发热,把自己埋进了柔软的被窝。很快就酣然入睡。
半夜,林琅清的卧房门被推开。
蒋雪销静悄悄地走到了床边。借着窗外投进的月光,他看清了床上的画面。
依旧是骑着可怜的被卷成条状的红缎被,依旧是不好好睡觉蹭乱了睡裤露出一对半遮的可爱白臀。
大雪兔似的小林老板,紧抱着他的胡萝卜条,手臂颈项和脸蛋都犹如粉雕,两弯乌浓的睫毛扑撒在下眼睑,睡得呼吸绵长,唇边带笑,不知正在做着怎样的美梦。
他安宁地、幸福地,站在床边凝望了小林老板良久,笑意也渐渐从那张脸上蔓延到了他的脸上。直到,他想起了对方的身份。
小林老板是他的恩人、最宝贵的家人、暗暗恋慕许多年的对象,却唯独不会成为他的爱人。盖因相遇时他太小,只有十三岁;他在对方的心里,十年前是一个孩子,是需要他照顾的失去记忆无依无靠的小弟,十年后不再是一个孩子,却依旧是他除却父母之外最亲近的小弟。十年的光阴,三千六百多天里他们两个彼此照顾的点滴,加深的不只是他的爱慕,还有林对他的亲情。诚然他单方面的爱正日夜啮心蚀骨地折磨他,但失去了这份亲情,他会即刻死去。
所以他不敢说。
望着那道齿痕,他满心嫉妒,又满心悲苦。
恨不得时间永远停留在此刻。
又或者,只让他的时间永远停留
他愿当小林老板床边的一座雕塑。
蒋坐下来,用手背抚摩了对方细嫩的脸蛋,同时脑袋慢慢凑近。最后嘴唇取代了手,他在小林老板的脸上极轻地吻了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