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盈盈哪里受过如此激烈的刺激?她孟浪的叫声一声盖过一声,甚至开始学着主动配合他摇摆臀部,使得肉棒更有力的操干。她已经在着欲壑中彻底迷失了自己的灵魂,她只知道她好快乐,她还想要更多,想要被他用力填满,她爱死了这样的感觉。
陈维新也是第一次这样粗暴地对待盈盈,但是他那不堪一击的内疚和罪恶感早已被湮没,取而代之的是渗入皮肉每一寸的快感,尤其是看着陈盈盈在自己身下媚态尽露的成就感和征服欲的满足,让他忘乎所以,即使下一秒要他粉身碎骨,他都会甘之如饴。
即使是这样,陈维新还要变本加厉地给予她刺激,他伸出一只手经过腋下来到胸前,肆意地玩弄陈盈盈的一对饱满白皙的乳房,另一只手从她的小腹两侧绕到前面侵略她花穴外侧敏感的豆豆。
很快,一股透明的液体从陈盈盈的腿间喷出,她大叫一声便瘫软了下去。
陈维新粗喘着问:“哈,小宝贝,这么快就高潮了吗?”
陈盈盈回头,媚眼如丝地望着他,坏心眼地刺激他:“爸爸~你怎么能操得自己的女儿高潮呢?”她犹记得那天他信誓旦旦地对她说“自己是以父亲的身份”的仇呢。
不知道是她勾人的眼睛让他欲罢不能还是这声爸爸刺激了他,陈维新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一手抚摸她的后背,一手抓住她的肩膀,下体撞击每一下的同时,将陈盈盈的上半身加强力度拉向自己,操得更加猛烈和深入。
最紧要的关头陈维新猛地记起他没有带套,在千钧一发之际抽出了肉棒,一大股乳白色的液体悉数喷在了陈盈盈的股间,留下一片狼藉。
陈维新耐心地一点点帮陈盈盈清理干净,累得躺倒在床上,陈盈盈乖巧地趴在他的怀里。两个人都望着屋顶的星空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屋内鸦雀无声。
也许陈维新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他带着陈盈盈堕入爱欲的深渊,还是陈盈盈引诱他跌下神坛,心甘情愿地走入这桃色陷阱。
Facile的话:一个字,爽!
记得投珠收藏评论都安排起来!!下章有可能还是肉哦!!!!
0072 72.再无亲人
夜里凌晨三点,陈维新的手机在床头微微震动。
夜里他的手机设置了免扰模式,白名单里只有三个人,监狱联络电话,陈盈盈和魏晁。魏晁不是不知道他出国了,除非有非常紧急的事否则不会联络自己;监狱则更是不会没事给他这个家属打电话。
陈维新浅眠,手机一震动他就醒了。他怕惊醒了旁边的陈盈盈,小心翼翼地抽回被她枕着的手臂,从床边坐起,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便接通了电话。
“您好,请问是陈维新陈先生吗?”电话那边背景音很嘈杂,但是依然听得到对面的人声铿锵有力。
陈维新随手拉起床尾的浴袍,一边穿一边远离卧室,轻声答道:“是的,请问有什么事呢?”不知为何,他的心里涌现出一股凉意。对面正是清晨九点,会有什么事一大早的就打给他呢?
“是这样的,我会慢慢跟您讲述整件事情的经过,还请您不要激动,不要打断我,静下心来听我讲,可以吗?”电话里的女声吐字清晰,态度温和,但她每说一句话,陈维新的心就下沉一寸,心头那股凉意愈发明显。
“但说无妨。”他按下心中的不安,平静答道。
“今早六点四十二分,陈悦容女士被发现于囚室中昏迷不醒。经抢救和初步尸检,鉴定结果为由恶性心律失常导致的心源性猝死,真正死亡时间推算应该是今日凌晨十二点到三点之间。如果家属有任何异议,可以申请法医化验,我们这边可以为您安排法医进行解剖。希望您能尽快来到我们监狱认尸并且办理相关手续,如果要求法医化验则需要再填一份申请书。”
她的话一字一句,像一把把匕首,直扎进陈维新的心里。
怎么会?怎么会!
上次见面两人还有来有回地聊天,他还说要带盈盈见她,她还畅想着参加女儿婚礼的画面……最后,陈悦容望着陈维新哀求的眼神,竟成了他们的最后一面!
他握紧手机,尽量让自己的语气表现得平缓些,说:“好,我明天就去监狱。”
挂了电话,他一个人站在原地呆了许久,都无法从这巨大的打击中恢复。
从此以后,他在这个世界上,真的就再无亲人了。
陈维新又想到盈盈,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她该还在熟睡。从此以后,她真的再也没有父母,只有自己了。
他还要继续装聋作哑,假装自己还是个少年,假装自己并没有依靠任何物质的优势来得到她,假装她对自己的依赖都是理所当然,假装自己和她天生一对地爱下去吗?
Facile的话:请各位乘客坐好,系好安全带,收起座椅靠背和小桌板,不要随意走动。因为――接下来要开始虐啦!!不过大家放心,结局1v1和HE不变。
0073 73.永夜无光
陈维新披了件外套,坐在套房的阳台上点了根烟,外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他就这么望着外面虚无的景色,好像望久一点,就能找到出路,就能发现美景似的。良久,手上的烟灭了又燃,已经抽完了好几根,他的眼前仍旧是一片漆黑。
陈维新熄了手里的烟,回到室内,戴上耳机,想让音乐缓和一下自己悲伤的情绪,让自己不要陷入完全负面的情绪中。他点击随机播放,却恰巧听到了莫文蔚的《看透》。
如果我能假装没有所谓
你就不会觉得牵累
那么下次 ? 我们还有
若无其事拥抱的机会
你不想说 ? 我不敢讲
这可能是最后的约会
不愿让你看透我的卑微
我却看透你爱得我好累
他闭上眼睛,按了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暂停音乐关掉了耳机,还是回到了卧室。
床上的陈盈盈还在安睡。他发邮件让蒋秘书定了明早的机票,接着小心翼翼地整理起两人的行李。
天就快亮了吧,太阳出来就是新的一天了,陈维新想。
可是他忘了,现在的芬兰正在极夜时期,他不会看到白天,更不会看到太阳。
就像,这段感情――注定只能存在于黑夜,见不得光。
脑内又响起刚刚的旋律:
不愿让你看透我的伤悲
不愿看透两个人的结尾
假如失去了你在你面前都没有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