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得告诉一下布鲁斯,这药效果太好了,如果被用在奇怪的地方就糟了。
看少女明明也对他的行为有反应,小脸都泛上了粉色,就是醒不来。
真是罪恶的安眠药,本来他只是想单纯确认一下状况就走了,现在看来不下手真的是对不起自已。
特别是他好几天没开过荤的可怜小兄弟。
他身体的反应应证他的猜想,这小姑娘就是让他这几天无法的原凶,也不知道是什麽原理,夜翼轻咬了下乳肉,感受少女惊的一抖,又安抚的舔吸着红果,少女近身好闻的香味又让他一瞬迷离。
这麽一说之前也是,他只是想确认下少女是不是在浴室中出了事,没有要对她下手的意思,但结果却一发不可收拾。
而那时感觉到的甜香,现在变得更加醉人了,彷彿莓果酿成了甜酒,甜甜中又带着迷醉的味道。
少女被夜翼撩拨得扭动起身,夜茗迷迷濛濛的好像知道些什麽,又被压得睁不开眼,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春梦?
潜意识变得清醒的她觉得好像被熟悉而舒适的温暖包围,光滑而弹性的棉被包裹着她,还带着好闻的味道,有种奇异的安全感。
就是这棉被又重又在她身上滑动,她想推开却动弹不得。
前戏作得差不多了,夜翼不想再忍了,看她感觉也不像难受,经验丰富的男人很知道少女也是不排斥的。
「别怕,会舒服的。」放开被他喜爱的轮流光顾的乳头,他小声的在少女的耳边安慰,下身却忙着顶进漫着水液的肉穴,不客气的重重一插,满足的一叹。
「 ? God......好紧……」就算他觉得作足了功夫,他肉棒还是被紧吸着的小穴缠吮着,差点就要直接射了。
夜翼想着大概是因为他太久没作失去了自制力,鼓动紧致有力的腰快速的抽插着少女,带着她晃动,脑袋裡除了一连串髒字再也没有其他。
被开过苞的小姑娘更加的成熟放开了,内肉不再像初次抵抗侵入的外物,对这熟悉的访问者热情的回应,噗滋噗滋的水响及啪碰的肉体撞击声在小小的单间迴盪着。
「好舒服……好深……」夜茗自从发觉自已在作春梦后,虽有小小的惊荒,但是想到只是作梦,便放下了心。
好真实的侵入感……体内被填满的充实感,曾感受过的狂热快意,既然只是作梦,而且房裡只有她一个人,那……
「好孩子……嗯……真爽……」夜翼心爱的吻上少女的小嘴,缠吸的她啾啾的响,肉棒被她的呻吟引得又大了一圈,转着角度勐烈的操干,爽到想要将她惯穿。
于是强健的男人将少女整个抬起,让肉棒可以进得更深,握着小腰的大掌晃动着她,细细的品尝着小穴被开发不同的地方。
「不…不要……」小小的肚子微微突起一条印子,她觉得自已好像不是自已似的,只能感受到体肉粗大的阴茎的形状,每每动作带来的微电感,让她颤抖不以。
为什麽一个梦会这麽刺激?她被一波波快感涌起热潮,感觉大腿被液体打湿了一大块。
啊…真糟糕,这裡是饭店呀,服务生会看到被弄髒的床单的……咦,她不是穿着内裤睡裤…那也许没那麽糟。
好险她没说出心裡想的话,不然夜翼会被激成什麽样也不知道……嗯?果然是那个夜翼吗?她突然想到,为什麽会想到他,难道因为只有跟他有过经验?
这麽一想……今天的功还没运,会不会是因为这样才会作这种梦……夜茗想到。
「呜……怎麽……这个小婊子……」被突然其他的吸引夜翼吸了口气,不知怎麽的更加刺激的快感及热流咬住了他的肉棒,少女穴肉像有自已的意识般从一个顺从的态度改为主动,边绞紧边细细的吻吸过它的客人,肉棒在泡在温泉spa般又暖又爽。
「呀……」
夜翼再也忍不住的射了开来,一股股有力的精水冲刷着穴肉,还被贪心的小穴吸舔着压榨。
以为上一次的破处射精是最好的体验了,又被同一个人打破了记录,他骂骂咧咧的射精边往裡把更粗长的鸡巴塞满,清楚感受到少女的小子宫也被射得满满的。
「fuck.....」直至再也射不出来了,夜翼仍不捨离开这个小穴,泡在温暖的液体温柔被吸揉着,感受极致的馀韵。
「这可真是糟了……」夜翼满足的将少女抱个满怀躺上床,高潮中的少女全身粉红,舒服的嘤嘤呻吟,在他眼裡无比的可爱又淫靡,他现在居然有种感觉…那种叫作幸福的感觉,他轻轻抚着少女的后背无奈的叹息。
这下更没有办法放开了。
不一会,他被泡得舒服的肉棒被吸完精液的小穴贪心的提醒,又被她又吸又舔的胀大了起来,被小兄弟催着干活的夜翼只好再起了活塞运动,开始第二轮。
夜茗刚以为梦终于快完了,体内的东西却却又开始了抽插,啊……这梦也太长了,太讨厌了。
没点数了想赚点看文点……
大概肉的部分会看着开收
10-1研讨会开始
10-1研讨会开始
难道这是因为新床睡不习惯吗?
被闹钟吵醒的少女不适的伸展四肢,又像被电到般缩了回来。
肌肉酸痛?不会是因为床垫太软的关係吧?她以前习惯和租屋处都是偏硬的床,真是没富贵命……
所以才会做那种梦?挣扎的爬下床花了好大努力走进浴室,她看着浴室镜子裡微微发红的自己。
也许是在陌生的环境睡着了,才会梦到那天的事情,真是糟糕,一大早心情就变差。
镜中的少女穿着整齐的睡衣,衬得露出的肌肤更显的细白水嫩,有些睡意的小脸泛着樱花般的粉。
噢,还有她的颈子,注意到居然红了一块块的,不会是有虫吧?来⒌'㈧0641⒌0⒌追更
她下意识忽略一个眼熟的可能性,只是做个春梦就出现了吻痕什麽的,不可能嘛。
「会不会是对床单被子过敏?」她嘟嚷着,「饭店都打消毒水洗的,一定是 ? 这个破体质越来越麻烦了。」
她摸摸颈边的红痕,觉得没有发痒,判定应该不严重。
她注意到自己的睡衣和床单都没有弄湿,更觉得是自己做梦睡迷煳了,安心换上正装准备吃早餐。
大饭店的早餐还是值得期待的,而且第一天研讨会,她可以放宽心的享受活动。
访问是第二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