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旻的声音模糊不清,带着嗞啦嗞啦的电流:“小语你终于接电话了,你在哪呢,怎么还没回来?还一直不回消息?陆元岑也不接电话,发生什么事了吗?”

普通的朋友关心落在易感期alpha 耳朵里可不是什么好话,陆元岑恶劣地点了免提,扣住任语的腰,拼了命地往里挤,生殖腔口险些就被这么强行突围。

“呜呜呜,不要这样!啊啊太深了!”里头实在是太敏感了,任语满脸泪痕,捂住嘴巴强行堵住呻吟,可男人操的太用力了,每下都要嵌进他身体里一样,还专挑敏感点进攻。任语连气都不敢喘,生怕呼吸重了会被电话那头的好友听见。

高度紧张状态下,对快感的感知更敏锐,每次套干的滋味都明明白白刻在他身体记忆里,任语大腿连续大幅度痉挛,穴里急速收缩,夹得更紧了。

“呃啊!”陆元岑闷哼一声,差一点就被夹射了,捂着手机,小声凑到任语耳边,“老婆,看来你更喜欢被别人听见,下面咬的我好紧好舒服,老婆好厉害。”

任语摇着头,结结实实吃着肉根不敢反驳,生怕露馅,但细细的呻吟不可避免从指缝溜出去。

“小语你怎么了?是很不舒服吗,你怎么喘的这么厉害?你现在在做什么呢?”

陆元岑关闭话筒,龟头往敏感点一顶,任语爽的头皮发麻,腰挺起凹出一个漂亮的弧度然后无力落下,小腹快速收缩,尽情地呻吟了一声,黏腻甜媚,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平稳的。

正如同陆元岑说的一样,他好像真的在这样情况下更兴奋,被操干的酥麻感以及害怕被发现的突破道德底线的强烈刺激,促使他全身都成了敏感点,被恋人随意掌控,即使是被触碰一下脸颊,都会颤抖着迎来小高潮。

“老婆,要我挂电话吗?”

任语边哭边点头。他满脸潮红,泪水四溅,哭到呼吸紊乱,打着轻嗝抽泣,连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这模样可怜至极,在alpha眼中却充满凌虐美,仿佛他天生就该被玩弄到损坏。

“好啊。”陆元岑重新打开话筒,嘴角一勾,鸡巴戳的很快,欣赏爱人难以自持却不得不忍耐的混乱表情,语速慢悠悠,“你刚才是问小语在干什么吗?”

电话那头一愣:“啊,是陆元岑啊,你们在一起我就放心了。小语怎么样?他出什么事了吗,能让他接电话吗?”

“老婆,他在关心你。你要接电话吗?”陆元岑大力报复性一插,这种情况下竟是怼着操肿了的前列腺射精,一大泡滚烫热精打在敏感至极的地方,任语腰腹战栗着挺起,前头吐不出什么东西,但屁股深处大股大股的淫水冒出,证明他的高潮。

严旻的声音还在持续:“小语之前急匆匆地从公司离开,好几个小时都联络不上,也没说是什么事。所以我就打个电话问问,你们在一起就好。”

手机离自己越来越近,任语看着屏幕上的静音按键,竭力扭过头,哭着表白:“不!呃啊不要!我、我只喜欢你,我只关心你,不要让我接,求你了老公呜啊!”

陆元岑十分满意,笑着吻了他嘴唇一下,自己接这通电话:“喂严旻,我问你,你刚才是不是问小语在干什么!”

“是啊,我问了。但是你们在一起的话,我……”

“我们正在做爱。”

手机屏幕在这话说完后突然陷入一片黑色,自动关机。

“陆元岑你!唔!”任语大惊失色,急着起身去打他,却被捏着乳尖陷回床垫里。

小狗蹭着主人的颈窝又开始撒娇,那耷拉的表情,仿佛他才是受害者,噘着嘴嘟嘟囔囔:“老婆,这不可以说吗?老婆是不是不愿意告诉别人有我这么一个人,不然为什么不能说呢?”

任语又气又无奈,推也推不动,跑也跑不掉,压根没法跟易感期的alpha讲道理。他轻轻拍着男人的后背,只能安慰:“没关系的,都可以说,你想说就说。”

小狗得寸进尺:“那老婆你说句爱我。”

任语轻轻拍他一巴掌:“是你想说就说,不是我。”

“老婆,你就说你爱我好不好?”

“好。”任语叹了口气,却满脸都是甜蜜,“我爱你。”

小狗湿漉漉的亲吻立刻降临。

两人做到天昏地暗,窗外暗了又明明了又暗,后来任语根本连眼前人都看不清楚,肚子里不是插着男人的肉棒,就是灌满了精液,他只会随着被干的动作摆动身体,叫着不成文的淫语。

易感期的alpha不知疲倦,用尽浑身解数占有心爱的omega,只想让爱人沉迷在这场无休无止的快感地狱中,而omega不可避免地被勾入发情期,干柴烈火,愈烧愈旺。

后头任语实在承受不了了,长时间不进食进水,又在消耗大量体力,他在不知第几次高潮之后直接昏迷过去。

再次醒来,是因为小腹的胀痛。

他睁开眼,看见自己的身体没一块好地,被疯狗一样的人啃得支离破碎。尤其是左乳,布满红痕与牙印,乳头肿大到原先的三四倍,红的要滴血。右乳还在恋人的嘴里吃着,又舔又咬,嘬得啧啧有声。

再往下看,他小肚子上有个不正常的凸起,是陆元岑又在他肚子里成结了。

“呃啊啊啊!嗯啊啊啊!”昏睡时身体积累的快感在意识清醒时一齐爆发,狂潮几近灭顶,任语只一瞬间就高潮迭起,张着嘴口水直流。

“老婆,老婆你醒了,我好想你,亲亲我。”

高潮退后,任语喘着粗气,陆元岑少有地退出身子,一阵空虚感传来,任语竟然还觉得穴里痒痒的,真是被alpha操坏了。

他有些疑惑,再度低头,发觉毛茸茸的脑袋正在自己两腿之间,一双眼睛里充满热切与求知欲,抬眼和他对视,接着又专注地看两腿间的穴。

任语想并拢双腿阻止他这种行为,却被掰着大腿根按下去。

“老婆,这里好漂亮。”陆元岑一眨不眨盯着湿软熟烂的穴,这里被操开了操熟了,肉棒退出来也合不上,成了一个不大的肉口子,里面嫩肉在蠕动翻滚,各种各样的液体搞得湿滑一片,泛着诱人的肉光。

陆元岑吞了口口水,伸长舌头舔上一口,还没等颤抖的人发作,他又主动撒娇:“老婆,我好饿,我们去吃点东西好不好。”

任语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终是敌不过他,何况他自己醒了之后也是又渴又饿,急需补充能量。

只是他失算了,alpha可不会单纯地和他一起吃饭。

陆元岑又把肉棍子插进去,将人抱在怀里,边插边走路去厨房。几步颠簸下来,任语同样湿了,被陆元岑转过来趴在厨房台子上后入干了一回。

这人还拿了根火腿肠塞他嘴里,叫他上面的小嘴吃肉肠,下面的小嘴吃肉棒。

发泄到神情恍惚,陆元岑终于放过了可怜的omega,被蹂躏到动动手指都酸痛无比的任语靠着桌子,看正在吃东西的男人,这人表情纯洁得就好像前几天的疯狗不是他本人。

任语又看自己圆滚滚的肚子,那里面满满当当都是坏狗的精液。他顿感羞涩,被操的时候都没有这样不好意思,小声说着:“元岑,我感觉这一次肯定会怀上孩子。”

“易感期和发情期撞在一起,成结内射的受孕率在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陆元岑放下吃的,抱住他,说话的声音沉闷,显得很没有底气,因为他撒了个小谎,受孕率是百分之百,“小语,你不会后悔吧?”

“不后悔啊,我爱你。”任语答得坦然又果断,抬头看他,一双眼含笑,弯成两个月牙,亮晶晶的,“是我生又不是你生,你怎么这么害怕啊,难道你不想要?”

“我当然想和你有孩子!可是我总是觉得太早了,对你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