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紧靠在一起,任语主动抱着陆元岑的手臂不放。他一心只想着解决衣服底下的麻烦,这会儿也不在意什么他人的目光,举止亲昵异常。

撒娇、卖乖、威胁、求饶通通用了一遍,终于磨的陆元岑同意带他去厕所,身后却悍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那声音喊得格外响亮,带有少年人独有的清脆明亮,他喊道:“哥!任语!”

任语僵硬地松开手,撤步离陆元岑一米远,电脑卡机般回过头。映入眼帘的真是他那笑的像朵花似的弟弟任言。

任言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两人的亲密距离和暧昧氛围,直接跑到两人中间的空位,成为一个天然屏障,乐呵呵抱住哥哥的肩膀。

被孤立在一边的陆元岑闷闷不乐,拉住任言的后衣领,生生把他扯到自己跟前,质问道:“任言?你怎么在这?”

从小时候起,陆元岑和任言就不对付,主要原因是任语的“归属权”。陆元岑作为任语最好的朋友,天天和他黏在一起,而任言作为弟弟,也丝毫不愿意把自己唯一的亲哥哥让给别人。

任言还在成长期,个字虽然抽条得很快,但还是比陆元岑矮一些,而且他不够强壮,跟小鸡仔似的被陆元岑拎到一边。他叫嚷着,两手胡乱向后拍打。陆元岑也不让着,控制好力度,拽着他后脖子打。

“我还想问你怎么还在我哥身边呢!陆元岑,把你的脏手松开!放开我!滚啊!”打得不可开交,任言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还不忘可怜兮兮望向任语告状,“哥你看他,他打我!哥你说句话呀,你快让他放开我!”

任语只觉得好笑:“元岑你放开他吧。你们俩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见面就吵架。”

双脚成功着地的任言快速躲到哥哥身后,整理被弄乱的衣领,扯着下眼皮吐出舌头,对陆元岑幼稚挑衅:“略!”

任语拍拍弟弟肩膀,又拉住蓄势待发的陆元岑,前后反复安抚,两人终于没再打起来。

平静下来,身体的异样又浮现,任语脸颊微红,回头对任言说:“小言,我和元岑正准备去厕所,那边有家咖啡店,你先去那儿点杯喝的等我们吧。”

任言和陆元岑眼神交战,一点不服输:“没事,我在厕所门口等你们就好了,咱们一起去吧!”

任语欲哭无泪。

“这么大的人了,上个厕所都要粘着哥哥一起去,你是什么品种的跟屁虫?”

“你就不是了?你怎么好意思说我的,我……”

“好了。”任语脑袋发疼,轻轻捧着弟弟的脸,强迫他看自己,“小言,你先去咖啡店,哥上个厕所就来,就等我一会。”

头顶被哥哥揉了揉,任言虽不服气,还是听话去了咖啡厅。望着弟弟走入玻璃门的身影,任语拽着陆元岑就往厕所跑。

幸运的是现在厕所里人很少,给了他们机会,形势反转成陆元岑火速拉着任语进入隔间。

任语搂着他的胳膊,两人交换了一个唇贴唇的浅吻。

就用着这样的姿势,气息相交,陆元岑说:“上面的不脱,只脱下面的。”

任语正想摇头拒绝,却被含住上唇唇珠,又听那人含糊不清说道:“不愿意的话就一直穿着,哪一个都不许脱下来,你自己选。”

有选择的余地又似乎根本没有这种权利。

明明自己轻易就能摆脱的东西,却必须要得到对方的敕令。任语脑子乱成浆糊,压根没有违背对方的意愿,他的一举一动早都在无意间被对方掌控。

没有再被拒绝,陆元岑掐任语的腰把他转了一圈,背对自己,被牛仔裤包住的翘臀不偏不倚靠在他跨间。陆元岑太阳穴跳了跳,他微微欠身,解开任语裤子拉链,再拽住外裤边缘向下拉了一些,褪到大腿根部,那滚圆肉感的臀整个弹了出来。

臀肉没有被任何内裤布料包裹,只有两条t字型细绳紧勒住,横着的一根掐住腰,下面竖着的那根陷进臀缝中,绑住穴口又和会阴线重叠。陆元岑玩味地上下打量,手指勾起下面那根左右拉扯,又忽然放下。绳子极具弹性,啪的一声击打上右侧臀肉,然后重新滑回肉缝中。

“啊──别这样,好疼的。”

陆元岑亲亲人耳垂,轻声说了句抱歉。

那两根绳子交汇处是一个环扣,本来冰冷的银色细环卡住尾椎,被染上体温。竖绳上串了五颗珍珠小球,打孔较大,以至于它们可以在绳子上自由滑动。穿上这内裤的人,不仅私密处会被球形挤压,而且随着走路等动作,这些小球还会到处乱窜,同时刺激着许多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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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最后的一颗球已经被后穴吸了进去,牢牢嵌进穴内,但因为细绳的弹性,珍珠无法全部进入,被褶皱卡着出不来进不去,露出一半球体在外,将穴撑开成个肉口子。

陆元岑手指发力,将那小球猛戳进去,珠子小巧又光滑,再加上任语里头这处被磨得松软,没多少难度。可惜他一松手,绳子快速收缩绷直,珍珠立刻弹了出来,重重磨过穴内嫩肉。

“呃啊!”

隔间外有正要离开的人,听见了没控制住音量的叫声,在门口停住脚步:“什么声音?”

顿时安静,两人呼吸均是一窒,连喘气声都很放的很低。

陆元岑捏着任语的下巴向左扭,吻上去,用唇齿堵住将溢未溢的呻吟。除了细细舔竹马的下唇肉外,他不再有过分举动,最多只将大手覆盖在露出的臀肉上,感受手心中的柔软细腻。

“唔啊……”任语嘴唇微张,呼吸不由自主屏住了,浑身上下紧绷得不敢有一丝一毫懈怠,思绪全集中在不能暴露这件事上。

好在只是片刻,那路人得不到回应就离开了。

恍惚有种类似溺水后重新恢复呼吸般的感觉,任语止不住地大喘气,陆元岑的舌头真好趁虚进入。

细微黏腻的吻声被阻隔在小小的空间之中。

但不能亲太久,这里并不是什么好地方,况且外面还有个麻烦在坐等。

陆元岑摸到环扣,找到诀窍后轻松打开,两根绳子瞬间松垮。陆元岑的手被两瓣白肉夹着,顺着形状往两腿中间探,有意无意地揉搓发烫器具,指尖一颗一颗数过五粒小球,全部顺入掌中。

那本来就洁白晶莹的珍珠表面有层不知来路的液体,两根细绳也都被浸湿,陆元岑把玩一番,收进衣服口袋中。

他再吻了下任语的唇,贴近他耳畔极小声说:“回家之后我会把这几颗全部塞进你屁股里。”

是肯定且不容置喙的语气。

折腾了将近二十分钟,两人才从厕所出去,在咖啡店一眼望见正和路人聊天的任言。

任言刚看到他俩就露出个巨大的灿烂笑容,两排牙亮锃锃,挥着手臂大声叫唤:“哥!陆元岑!你们上厕所怎么上了二十分钟,在里面干嘛呢,快到我这里来坐!”

任言嗓门大,穿透力也强,大半个咖啡店的人都朝这里看过来,任语扶着额头,尽显无奈。但他也没办法,喊话人不觉着尴尬,连陆元岑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只能快步落座。

桌上只有两杯咖啡,任言把其中一杯推给任语,自己护着另外一杯,显然是没给陆元岑点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