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胸口不正常的涨痛感,任语惩罚性地加重手上力度,指甲毫不留情地抠铃口。
“嘶宝宝我错了我错了,你轻一点,我不碰你了。”
距离发车时间只有四十五分钟,陆元岑在任语千哄万骗下终于泄了出来,他故意全数射在任语内裤上,那凹下去的布料上满满都是精液,盛不下的几滴流落地板上。
任语一惊,瞬间不知所措:“陆元岑你!你射在这里干什么,弄成我还怎么穿啊!要没时间了,再换衣服就要来不及了。”
陆元岑奸笑着拉住起身就要走的人,把他脏掉的内裤往上一抬,那布料又紧紧包裹回臀部。
从外头看不出区别,只是两人知道,内裤里面比原先多了点东西,并不属于这条内裤的主人。
体液随着身体晃动,互相挤压着发出咕啾咕啾色情声响。
股间黏腻,性器、囊袋,甚至穴口都被浸泡在恋人的精液中。因内裤过紧,边缘都勒进肉里,那些东西一点也流不出来,全被兜住了,和任语身体最隐秘敏感的部位亲密接触,甚至还想要往里挤。
紧接着外裤也被迅速穿上,男人满脸餍足系上裤子纽扣,用力拍了拍任语的臀尖,音调高昂说道:“快走吧小语,再不去就要来不及了哦。”
“你这个,你这个……”
“哦!再等一下!”陆元岑突然又想到什么,拉下任语的外套拉链,脑袋从下摆钻进衣服中,趁任语还没反应过来就在两个乳头都添上一口,留下许多湿漉漉的口水。
这个变态舔舔嘴角,似乎觉得哪里不对,但心满意足的变态暂时想不到别的,又说:“好了标记好了,你现在全身上下都是我的了,快走吧。”
任语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出门打车然后赶上高铁的,他的注意力全部都在祛湿的前胸和粘稠的下体。帮陆元岑手淫的时候,他就已经动情,穴口不住收缩,那些东西好像真的进去了一点。
任语既希望股间那些东西赶紧消失,别再让自己这样难耐,又不想属于爱人的标记流出去。还怕弄脏外裤,被别人看出端倪,那他就真的不想活了。
忍了四小时车程,任语如坐针毡,他刻意喷了香水,怕被闻到身上情欲气息。更是连厕所也不敢去上,因为他不想脱下裤子,让里面的东西流掉。
随着时间流逝,液体慢慢干涸,腿间的不适感不再那样强烈,反倒有些遗憾了。
一下车就赶忙回家。父母还没下班,弟弟任言在补习班,只有保姆张阿姨跟他打了招呼,偌大的一个家总是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人。
“小语啊,任先生说你今天要回来,我多做了几个你爱吃的菜。”张阿姨在厨房忙活,热情同他打招呼。将近半年没见,她是看着任语长大的,忍不住多打量几眼,忽然问道:“小语你脖子上怎么红了一块啊,这个天气北方不会有蚊子了呀,是不是过敏了?”
任语下意识捂住脖颈左侧,是被陆元岑这狗东西咬的,他脸一红,强压下的欲望又涌上头,他随口解释说:“没关系的阿姨,是我自己不小心抓的。我坐了一天车也有点累,先回房间休息一会儿,吃晚饭的时候再下来。”
“好的,等先生太太回来了我叫你。”
逃命似的跑回房间,任语反锁上门,行李丢在一旁,急哄哄地脱光所有衣服,浑身上下只留着那一条内裤。
太阳穴突突猛跳,安静的房间内只有如鼓的心跳声与急促喘息,任语咬着下唇,颤颤巍巍地拉开内裤。
里头东西干的差不多了,但还是黏糊,布料刚一扯开就拉出许多条细长白丝。任语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拿起手机对准这里头拍了张照。照片并没有对上焦,清晰的是小腹肌肉,内裤里头景色模模糊糊,只能描述为一团肉色上粘着白色的东西。
任语毫不犹豫把这张图发送给陆元岑。
几秒钟后就是一条视频通话,任语果断挂断,铃声还在持续响起。
任语没去管手机铃声,兀自脱下内裤,那一小团上面还残留着自己的体温,是暖的,更显暧昧。精液气味格外浓郁,是满满属于恋人与自己的独特体味交织在一起而产生的。
任语光是闻一闻就硬了,不自觉揉搓双乳。
远在天边的陆元岑火急火燎打过来无数个视频通话都被拒绝,反而断断续续收到了几张照片。
第一张画面中,一只白皙的手攥紧黑色内裤,还有一条鲜红舌头正贴在白色液体上。
第二张画面中,镜头放大了对准床铺上,一个赤身裸体的人正趴在上头,双手从两侧扒开高高翘起的臀部展示,中心的小口是红色的,有些肿胀,被拉开了一点点,可无论陆元岑怎么放大照片也看不到更多。画中人大腿内侧对称两片红色痕迹,屁股上全是快消失的吻痕牙印,似乎还有可疑的白色水痕。
第三张画面中,自上往下的角度,拍到平坦小腹与又被穿上的内裤。对方还配了文字:没有舔干净,要继续穿着这条内裤下楼吃饭去了,拜拜。
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回音。
鸡巴硬到发疼的陆元岑差点把手机摔了,可惜撩拨者却不在身边。
20.地铁
任语在家的日子并不好过,因为父母偏爱更聪明更听话的弟弟。从他拒绝选择父母设定好的道路开始,这种偏爱愈加明目张胆。除了定时打去生活费之外,他与父母鲜少联络,反倒是弟弟隔三差五地会问他过得好不好。
每次回家的氛围都一样,简单寒暄几句,连难得的团圆饭也吃得极度沉默。
任语回家的日子已经超过五天,和父母说的话加起来却不超过五十句。
任言昨晚无意提到了最近他班里正流行的运动鞋,果然今早任语起床时,家里已经空无一人,而他根本不知道家人是何时离开的。他看手机才发现,八点钟的时候任言给他发过两条信息,说是他们去买鞋了,看任语睡得很香就没舍得叫醒他,回来时也会给任语带一双鞋。
任语沉默一阵,狠狠咬上一口全麦面包,只回复一句不用了。
其实没必要在这些事情上伤心的,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难免有偏爱,这世上也没有一碗水能完全端平的父母。况且是他反抗在先,受冷落也正常。
只是难免还是有点失落。
放假这几天,几个朋友的群里就没冷下来过,有点什么新鲜事都拿出来说,任语不多说话,但喜欢看着他们热闹。
还有陆元岑。
对方发来的早安还没有回复,任语向上一拉聊天窗口,是许多张日常照。有不认识的花花草草,有陆元岑抱着小侄子的合照,当然也有些不堪入目的值得打马的图片。
陆元岑每天都会找他,常常是聊着聊着一通电话打来,开口就是宝贝我好想你,特别腻歪。任语嘴上带有抗拒之意,其实心中十分受用。
只有在陆元岑身边时,他才会有被人珍视的感觉。
昨晚和陆元岑视频,陆元岑分明只是如平常一样说了句好喜欢他,也不知怎么的,任语就情难自已,听着他的声音悄悄自慰。摸到胸口的时候,偶然发觉乳肉里又有小小的一个硬块,乳头也发疼。
再有几天就要过年了,逃避没法解决身体上的异样,任语必须得去查查乳腺。
任语的父亲就是医生,附近几个医院是他从小待到大的,消息一定会走漏出去。如果被父亲知道大儿子不仅不听话,还有一副怪异的身体,恐怕他以后就真的没有家了。
最好的选择是去最远的那家私立医院,地图软件看了一圈,任语决定自己坐地铁去,只不过这一坐就是二十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