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好,可以吗这就是你要说的正事吗?”任语蹙眉,本来还以为他是来为昨天的事道歉的。
主动道了歉,那就刚好可以给他个台阶下,解释说两人都是被气氛影响了,就当事情从来没发生过。
其实任语重新考量过了,这几天的事实在超出想象,是不该存在于两个纯粹的朋友之间的。即使他是因为私心而放任陆元岑的行为,但他也太过分了吧,这样下去,事态必将会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可谁知道陆元岑根本没有半分愧疚!没有半分自觉!
陆元岑点头:“我想的也是,小语,你有没有发现你最近都睡的挺好的?甚至今天都能睡到十点多了。”
回忆了一下,好像真是这样。
“而且你发现没有,睡的尤其好的那几天都是我帮你脱敏的日子。”
任语哽住,无可奈何地点点头。
他自己心里已经大概清楚,其实睡眠并不是因为脱敏治疗,而是射精。原本没玩过那些花样,兴趣淡淡,但和陆元岑在一起,总是会有意外的惊喜。
任语感觉自己的另外一面被竹马逐步开发出来了,也许那才是隐藏在他灵魂深处的本质属性他格外享受性快感。
只要射出来,身心都获得巨大满足,在这以后自然就能睡个安稳觉。
“这也算好事吧?还没真正脱敏,倒是阴差阳错解决了睡眠问题。所以……我想增加脱敏治疗的频率,解决你这里问题的同时……”他指指任语的乳头,又指向任语被被子遮住的性器,“再解决一下这里。”
任语想都没想,拾起个枕头闷在陆元岑脸上,他羞恼到变形的声音响起:“不行!我们是朋友,做这什么、什么脱敏治疗已经很过分了,不可以再得寸进尺!”
“为什么不行?”陆元岑接住枕头,挡着下半张脸,只有一双眼睛露出来,眼瞳里盛着委屈和不满,眉毛耷拉着,像即将被抛弃的小狗,“正因为我们是彼此最好的朋友,才可以这样互帮互助啊,我怎么能放着你不管呢?难道你是想要去找别人?先不说你好不好意思,除我之外真的会有人愿意帮你吗?不想让我碰的原因是什么,你有喜欢的人了吗,不是说没女朋友吗?”
哑口无言,明知道这人是在装可怜,说的话其实没什么道理,任语也说不出一个“不”字。
他被道德绑架了!
任语清楚认识到,即使自己口头再怎么拒绝,身体还是会乖乖听话。如果晚上陆元岑爬进他的被窝,恐怕他依旧会把胸膛递到好友的嘴边,甚至撒娇求他再多舔舔。
他完完全全被陆元岑拿捏住了。
陆元岑说得也对,再没有一个人愿意如此细心地抚慰他的身体,也不会再有除陆元岑以外能让他心潮澎湃的对象。
任语无法想象自己和别人在一起的画面,更不敢设想陆元岑和另外一个人纠缠的场景。
于是夜晚,男人如期而至。
任语早就做好准备,遵循指示脱光了所有的衣物,戴上黑色眼罩,躺在床上静静期待。小房间里安安静静,呼吸与心跳声格外明显,任语一分一秒数着时间。
不知过去多久,像是五分钟,又像是五小时,窸窣的布料摩擦,床体逐渐塌陷。任语看不见,但能感觉到男人慢慢朝自己爬了过来。
紧接着,大腿两侧被抬起扶住,放在硬邦邦的东西上,陆元岑在引导他双腿环住自己的腰,让他的脚在男人身后紧紧勾住。
“啊”出其不意的一拽,任语小小惊呼,两人敏感部位又紧密贴合到不留缝隙。
这次触感不同,没有紧绷的布料,反而是肌肤触感。还有一根火热的柱体靠在任语大腿根部,男人身上的热度刺激得他心跳异常,他意识到陆元岑是浑身赤裸的。
理智告诉他要拒绝这种畸形的友谊,可感情阻止他开口。
只有脸颊上的红晕知道主人究竟有多么羞涩无措。
陆元岑没有过分的举动,只是单纯地和任语贴在一起。
良久,在看不见的一片漆黑里,任语胸膛上滴落下少量冰凉液体,刺激得他忍不住颤抖,胳膊上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小语别怕,只是润滑液和乳膏。”陆元岑语调温和,像哄小孩般轻声细语,还摸了摸任语的头发。
细腻水声很轻很轻,陆元岑手法同样轻柔地涂抹开润滑剂,时不时勾一下乳尖,用自己手掌的温度逐渐让这片软肉热乎起来。
被遮住双眼,感官集中在被触摸的地方,快感更加强烈。微乳比原先大上一点,泛着湿淋淋的肉光,乳尖早就在挑逗下挺立。左乳顶端的凹陷里酿着一小颗润滑液体,这具身体轻轻摇晃,可小水珠就是左摇右摆掉不下来,还得由陆元岑的指腹剐蹭掉。
男人的指尖蕴含魔力,拂过的肌肤在燃烧的瞬间结成冰,任语整个人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无法查询那些酥麻感要随着血管流到哪里。
无从判断男人什么时候会用怎样的手法触摸哪里,一切都要遵照对方的意思。任语浑身战栗,却并不讨厌这种被牢牢掌控感。
照顾着任语的紧张情绪,陆元岑没有乱摸,认认真真地润滑胸部,不多做留恋。得给人适应的时间,陆元岑从下方柔和地揉捏着乳肉,这里油光水滑,按摩几下就快要脱手,他用了点力,捏住两个小小的肉团。轻轻在乳头上贴好跳蛋,纸质胶带粘上乳液后立刻变得半透明,边角翘起。
陆元岑吞了口口水:“现在能开吗?我只会开最低频率,慢慢来,这回不用怕了。”
任语点点头。
“嗡嗡嗡”微弱电流似的快感很快自乳尖四散,任语逐渐陷入情欲里,胸膛上下起伏着,脚勾得陆元岑后背更紧,往自己身上贴。
不够,远远不够。
失去视觉的情况给任语一种错觉,他好像一只自欺欺人的鸵鸟,以为自己眼前黑暗,别人也一样不会看见。
这般认知叫他变的主动,轻声要求:“唔啊,元岑你,再重一点,好痒,再重一点好不好?”
陆元岑暗暗笑着,加大了马力。跳蛋的振动带动凸起左右摇摆,乳尖勃起到最硬,直挺挺的快把跳蛋顶掉。任语感觉到胶带松了,不敢乱动,只得竭力控制着上半身。这样的举动让感官更加集中,乳头痒得厉害,他眼前甚至出现了自己被玩弄胸乳的景象。
“呼啊……呃啊,不……”任语大口大口呼吸,性器早早竖起来,和陆元岑的紧挨在一起。陆元岑缓缓摆腰,两根磨蹭个不停,他稍长的耻毛撞在任语腿根,骚挠会阴处与肛口。
“呜呜元岑,我好痒,好痒啊……”
坏心眼的人又开始作怪:“哪里痒?”
任语说不出口,胡乱作答:“那里,唔就是那里!”
“哪儿?小语这儿很痒吗?那就再提高点频率止止痒吧。”
陆元岑要加以抚慰的并不是任语想要的性器。他自然明白任语的意思,却故意曲解那里为乳头,直接把跳蛋频率开到最大。
嗡嗡声刹那间压过任语的轻喘,整个屋子里淫声不断,有性爱玩具的工作声,有任语的娇喘,还有些微弱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