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忍受不住的时刻,任语用力咬了下去,血腥味蔓延,这是他能做的唯一报复。

任语射了,被摸摸乳头就高潮是种前所未有的体验,他的大腿不断痉挛,眼前是一片空白。

他错过陆元岑因为一个简单的亲吻而万分惊喜的表情。

体内燥热并没有因为一次射精而散去,他的身体和心理都还无法接受现下的状况,眩晕感汹涌来袭。

“小语?小语?小语?”

怀里人迟迟没有回应,陆元岑手心贴住他心脏位置,乳头还是硬邦邦的,丝毫没有因为主人失去意识而软化的趋向。任语脸色不正常的红,被碰一下就颤抖几下,但好在他呼吸平稳,应该只是刺激太大而晕过去了。

“小语你这样就晕过去了,以后真的做的话该怎么办啊。”陆元岑小心解开手铐,细密吻过手腕上的痕迹,而后将人横抱进浴缸。

下地时踢到空掉的瓶子,他才发觉刚才用了太多精油。这瓶是他从海外代购回来的,挑选了很久才选中这款,今天第一次用上。这里头的液体带有催情效果,渗透性极强,大概正是因为药效太猛,才会导致任语昏睡。

计划还是得一步一步慢慢来。

7.美梦

热水徐徐流淌,水位持续上升。

不大的浴缸中,两人还是刚才一样的姿势,从后头环抱,陆元岑像条蟒蛇,用身体紧紧缠住猎物,用力到仿佛要把对方直接吃进肚子里。

“小语……小语……任语……”他一边以痴迷的姿态轻声呼喊,一边摸着任语的额头。已经为任语清洗过一遍身体了,陆元岑又将他箍在怀中许久,久到不寻常的体温终于是降了下来。

陆元岑好想问问还在昏睡的人,方才那个吻代表着什么。

是真情流露,还是意乱情迷,又或只是一场误会?

可惜任语的眼睛始终是闭上的,并不会给他答案。

浴缸边缘是任语的内裤,陆元岑捞起来,布料握在手中还是温热的,中间沾满了不明体液。刚才任语一定很爽吧,没有被触碰性器,只用乳头和一个不算吻的嘴唇相触就高潮了,真是厉害。虽说精油的作用功不可没。

陆元岑笑起来,像个痴汉,舔了一口手指上沾染的液体。

水面已然没过大腿,温暖舒适。全然不知的任语哼哼两声,脑袋一歪,打起了小小的鼾声,是熟睡的标志。

又可以为所欲为了,陆元岑看着暴露在眼前的白皙脖颈,埋头在他肩上,痴迷嗅闻颈间,仿佛连任语流出的细汗都是香甜的。他不敢留下暴露计划的痕迹,不断小鸡啄米般亲吻任语的肩头和耳朵,克制好力道。

不厌其烦,陆元岑一遍又一遍抚摸这具身体,生怕错过半寸肌肤。其实他早就硬了,远在涂抹精油之前,在进入任语卧室之前。仅仅是想到今晚可以肆意触摸任语的身体,他就无法自控。

调整好角度,陆元岑将性器放在任语屁股中间,向上一戳摩擦过臀缝,再夹紧任语的大腿。饱满的腿肉并拢,包裹住硕大的肉棒,只有猩红顶端冒出头来。

呻吟是最好的情色调味品,陆元岑一手捏住任语的乳尖扭转,一手则揉摁任语的肚脐和小腹。

“呃啊,唔……唔嗯啊!”任语的身体处处都是敏感带,是天生的也是被开发后的产物。他怕痒,腰侧尤其怕,只要一碰这边就会扭着躲开。

小时候惹任语生气,陆元岑就会故意挠痒直到他笑出声,这样就可以说笑过就不许生气了,任语也很好哄,这样简单就能和好。那时候只是下意识想看任语笑。

长大逐渐明白心意后,陆元岑很会仗着竹马关系为自己讨好处。他常常会故意从后面抱着任语,装作不经意地搂住他的腰,手掌反复摩擦腰侧。一开始任语会推开他,可两人力量悬殊,陆元岑又总是装傻充愣,任语拿他没办法,也就任由他作怪,自己忍下酥麻麻的刺激感。

每每看到任语忍耐到发红的脸颊和微微颤抖的身体,陆元岑都会精虫上脑。为了避免被发现肮脏心思,他只好有一点勃起迹象就赶紧离开。

任语怕鬼但爱看恐怖片,偶尔会拉着陆元岑一起看。两人挨着窝在沙发上,任语把全身重力都压在他身上,他却只觉得甜蜜,揽住肩膀将怕到瑟瑟发抖的少年裹进怀抱。

任语注意力都在电视上,他另一只手就可以悄悄贴到小腹来回抚摸腰部,再揉捏那里的软肉。任语问起,他也直接表示这里软软的摸着很舒服,表情自然得如同讲述今日菜单。

任语会要求公平,也必须得摸他的腹肌。陆元岑当然乐意,却还得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才能更加激起任语的兴趣。

陆元岑用这种方法骗了好友不知多少次。

不用再骗了,终于可以明目张胆地做了,陆元岑腰部和大腿发力,带着两个人都上下动起来,水波荡漾连连,浴室里缓缓弥漫起温热的雾气。

“哈……小语,小语!”

粗大猩红的肉棒在白嫩大腿间毫无章法地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格外用力到发出拍打声。顶端不可避免碰到任语的囊袋,还会撞到他的性器,两根相遇次数一多,任语很快又被带动着硬起来。

手指往肚脐眼里浅戳,在模仿性交的动作,陆元岑低语:“哈……这里是怀宝宝的地方,我会插进你的身体顶到这里,然后全部射进去。这样你很快就会怀孕,会生下属于我们的孩子,你永远都离不开我。”

他又抵住乳头,声音低沉而发颤:“怀孕之后这里的奶水不仅宝宝会喝,我也会喝。我会不停地舔不停地吸,直到一滴都不剩。你这里最喜欢被舔了。”

“唔……”

任语仿佛听懂了他的话,身体颤抖两腿夹紧,脸颊也飘上红晕。

陆元岑松开捏住乳头的手,转而握住任语的性器撸动。

湿润的舌头勾住耳垂,又是吮吸又是用牙齿轻轻厮磨,待软肉发烫,他又开始冲刺耳洞,舌头进出时水声啧啧。

戳弄肚脐,操耳朵,撸动性器和腿交的频率全都一致,两人的欲望叠加在一起,均是呼吸紊乱,呻吟高低起伏断断续续,整个浴室都弥漫淫靡的气息。

感受到手心里愈来愈热的肉棒剧烈跳动两下,即将喷射,陆元岑用大拇指堵住了马眼,强行止住射精。

任语闷哼着带上哭腔。

竭尽全力加快顶腰的速度,陆元岑粗暴地将那大腿缝操得红肿发烫,腿肉肉眼可见红了一大片。几十下后终于要射,他才慢慢松开堵住铃口的手指,绕着马眼按压数次,两人一齐射了出来。

两个人的精液都喷射在任语大腿上,陆元岑将它们混合在一起,然后一一涂抹到任语的乳头和肚脐,可惜水流很快把那白色的痕迹带走。

陆元岑想,以后有一天,要让任语浑身都是他的精液,不允许洗掉,只能等身体自然吸收。藏在衣服底下的位置都得布满精斑,这是属于陆元岑的标记。

他忽然有了清晰的自我认知:他就是一条只知道发情标记领地的公狗。

“哈……任语,我真恶心,但是我真的好喜欢你,我爱你。”陆元岑埋头在友人脖颈,仔细嗅闻他的淫靡气息,射精的快感久久不能平息,怀里的人也同样呼吸急促。

缓了好一会儿,陆元岑才睁开眼,正巧对上任语迷茫无措的眼神。

任语嘴唇被欺负得鲜红欲滴,一张一合地问:“嗯……元岑?我是在做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