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上去含住她的唇珠

凑上去含住她的唇珠

“小叔,失陪了。”仗着乔柠是自己的女人,应谦破天荒地朝应长凛露出一抹挑衅的笑容。

言毕,他拥着乔柠,大摇大摆地滑进了舞池里。

“长凛哥哥?”沈诗纯小心翼翼地看了应长凛一眼。不知为什么,她总感觉应长凛在生气。

应长凛淡然的视线自舞池中收回,沈诗纯都已经做好如往常一样被他拒绝的准备了,却没想到应长凛竟然一反常态地朝她伸出了手,“跳舞吧。”

沈诗纯瞬间欣喜若狂:“长凛哥哥!”你终于被我的爱打动了吗?

另一头,乔柠细细的眉头都蹙了起来。只因应谦跳舞的动作粗鲁又霸道,刚经历过应长凛温柔牵引的她感觉很不适应。

“怎么,打搅了你和我小叔的好事,不爽了?”应谦讥讽道。虽然他怕小叔,但被戴绿帽这种事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忍的!

“你在说什么呀?”乔柠长长的眼睫眨了眨,望向应谦的眼睛像小鹿一样纯稚无害,“应先生看我落单,又有人对我指指点点,他看我可怜,才帮我解围的。”

至于为什么会落单,又为什么会被人指指点点,应谦比谁都清楚。

他恍惚间想起,今晚他和沈诗纯被友人们起哄时,他眼角是有扫见角落里乔柠孤孤单单的身影。

但当时的他一门心思全扑在沈诗纯身上,哪有功夫去想别人?如今看来,今晚是他带乔柠来的,却把她一个人丢在车里不闻不问,心里莫名就生出了几分心虚。

“下不为例,”应谦板着脸说,“下次这种场合你别来了。”

乔柠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她很快别开脸去,眼里却渐渐凝起了水光。

应谦头都大了:“又怎么了?”

乔柠抿紧唇瓣,倔强地不让眼泪流下来:

“我一个月也难得见到你一次,这样的场合是我难得你见到你的机会。现在,连这样的机会你也要剥夺吗?”

应谦几乎呼吸一滞,仿佛被人当头打了一闷棍。

这是一个全心全意爱着他、满心满眼里都只有他的女人啊!应谦心里头一回忍不住拿沈诗纯和乔柠做起了比较。

沈诗纯对他来说就像一朵高岭之花,他需要日日哄着,时时供着;乔柠呢,乖巧又听话,几乎满足了他所有的男性自尊与幻想。

应谦算是彻底理解那个老掉牙的比喻了:白玫瑰与红玫瑰。

真的好难选!

想到这里,应谦望向乔柠的目光不由带了几分柔和:“行了,下次想出来玩就告诉我。”

“嗯。”乔柠笑得甜甜的,衬得粉嫩唇珠上的那颗小痣愈发可爱了。

应谦看得心驰神荡,忍不住就想凑上去把它含住。

两人挨得那样近,乔柠如今是整个人都被他困在怀里的姿势,应谦几乎就要得逞了!

却在这时,舞池的音乐戛然而止。下一刻,主持人的声音透过话筒响彻整个会场:

“实在抱歉,酒店的音乐设备临时出现了故障,开场舞环节只能暂时告一段落了。”

周遭宾客不由议论纷纷,连应谦也满腹狐疑:“周年庆这样的场合,设备不应该确保万无一失的吗?说起来集团还从没出现过这样的低级错误。”

说话间,应谦莫名感觉到后脖子一凉。他回头,一眼对上了舞池边缘应长凛森然的视线。

应谦不由头皮一紧。

再看过去,应长凛却已经别开了眼。

应谦:错觉吧?

乔柠也松了一口气,赶紧和应谦拉开距离。周遭的人纷纷离开舞池,她犹豫了一下,朝应长凛的方向走了过去。

乔柠不知道的是,此时的舞池内,有一双阴郁的眼睛正死死盯着她。

按床上做多少次了

按床上做多少次了

盯着乔柠的女人正是史丽丽!

史丽丽常年混迹包养圈,靠集邮各路富豪上位。外人看着光鲜,也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哎,姐们儿赚的都是些辛苦钱。

却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这滔天的富贵也落到了她头上!

史丽丽原本还有些爱搭不理,你说睡了就睡了,我史丽丽也是很有行情的好不好!

可奈何富

倒贴她也愿意睡啊!更何况她一打听就知道,应长凛还是江市顶级豪门、旗下产业遍及全球、常年蝉联福布斯富豪排行榜的应式家族现任当家人!

这是老天爷在给她史丽丽喂饭吃啊!要是能榜上应长凛,她下半辈子就再也不用辛苦集邮了!

然而,理想有多丰满,现实就有多骨感,史丽丽发现这些天来任凭她如何施展撩技、卖弄风骚,应长凛就是不为所动。

而且她撩得越起劲,应长凛看她的眼神就越高深莫测。难不成看穿她是个冒牌货了?

不行,她一定要接住这泼天的富贵!

史丽丽没读过什么书,但也知道什么叫“生米煮成熟饭”,她决定要切切实实把应长凛睡到!而今天无疑就是最好的时机。

但万万没想到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应长凛对那个叫乔柠的女人十分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