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动作再怎么温柔,少帝手上揉玩她乳的力道都不会轻,他骨子里就从不是徐徐图之的人。

小宫女咬着唇轻喘没一会儿,身上的衣衫就被他尽数褪下,男人揉着她的臀,粗粝的指腹探进她软穴,穴里润湿,抽插着响起水声。

小宫女红着脸,着恼地睨他一眼,真是好没耐心的人。

她正这样想着,男人就顶着进来,将她撑得满满的,直进直出的抽插起来,次次都顶到最深处,囊袋拍打在她腿根,白皙的肌肤泛起红。

他兴起得突然,因着最近叛乱,寝殿外的宫人都没撤。

小宫女怕人听见,就咬着唇不愿喊,柔软的小手向后去攀他有力的臂膀,断断续续道:“王上,王上,轻点呀…”

少帝见她总是不自在的往外瞅,了然的笑了笑,眉梢眼角尽是风流肆意,更坏心地用力抽插起来,撞得少女的软乳剧烈的摇晃起来。

“好乖,姝儿。”

少帝吻了吻她光洁的后背,让她侧过身来露出奶子。

他看得愈发兴致高昂,单手圈住她两只手腕往后拽,另一只大掌还随着抽插去大力拍她的臀。

小宫女被撞得咿咿呀呀地小声哭,他打一下,穴里又忍不住地瑟缩着吸允着他粗硕的肉棒,顶端的龟头往里钻,顶进她宫口。扣裙>贰三@零六九,二三九-六

男人被她的紧致咬得头皮发麻,沉重的喘息,耳边是她时而压抑的娇吟。

因为怕被人听见,紧咬着唇,看着委屈可怜极,似是被他强迫着一样。

少帝紧紧地盯着她,狠狠地抽插数百下,强忍着抽出来,揽着被肏到脱力的小宫女转过身来,带着她的手撸几下,将白浊尽数射在她淡粉的奶尖上。

小宫女恼得重重的打他,“不许弄在这里!”

少帝就笑,抱着她亲,在她耳边说浑话,说得她脸发烫,拨浪鼓似的一个劲儿摇头:“那里也不行。”

她一声声地说不行,男人压根儿没听进去,眸色愈深,带着她的手引着她去揉自己的乳,麦色的大手包着她的小手,揉着饱满圆润的乳,白浊被晕开。

男人又顶着进来,拉着小宫女胡闹一通。

连着数日,他都这样兴致高昂,就算是只抱着温存,也总忍不住的去亲她。

这日下午,小宫女苦恼着,“王上,好几日了,奴婢寝衣都没绣完。”

少帝顿了下,轻笑:“也不是赶紧儿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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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急着要绣好?”

少帝说着,神色有些探究地看她。

他真的很敏锐,问出的问题总是一针见血,洛姝一直清楚,要在少帝眼皮子底下逃跑出宫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好在小宫女早想好了说辞。

眼下叛军四处逃窜的雍城是她最好的逃跑机会,若回咸阳,她几乎不可能做到这件事。

少女捏着针的手不着痕迹地紧了紧,低着眼,瞧着有些别扭:“哪里着急了,本来早就想着悄悄做好送给王上的。”

“您一直都不让奴婢得闲,才拖了好多好多天。”

少帝盯着她,若有所思:“早想好了?”

小宫女点点头,别过脸,声音越来越轻:“我以为您心情会很不畅,我能给的王上都有,您什么也不缺,奴婢只有绣技勉强可看。”

她看上去有点低落,手上的针也不绣了,一直对着同一个地方戳啊戳的。

少帝只困惑一瞬,很快明白她意思。

她是担心太后的事,他会难过,所以想要送礼物来安抚她,但觉得自己什么也拿不出手,也就一手绣技可看。

想要早些绣好给他。

少帝柔了神色,摸摸她脑袋,低声:“你在想什么,那日你来了,孤就好了,你的绣技也很好。”

可她也要走了,怎么办?

小宫女突然觉得好难过,躲到他怀里,忍不住的眼泪就流下来。

少帝抚着她的发,没察觉到她闷声流泪,迟疑了一会又道:“母后被禁足的事,祖母也与孤传了信,孤没有别的想法,只想冷静冷静。”

小宫女埋在他怀里点点头,她知道太后赵姬会没事,只是和少帝的母子情分再也不复从前深厚。

她哭出的眼泪都浸在他衣衫上,少帝察觉过来,无奈地笑笑,轻吻她鬓边,“别哭了,你知道儿时母后教孤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吗?”

小宫女仰起脸,泪眼朦胧的摇摇头,手上抱着他不放。

少帝微蹙着眉回忆:“母后教孤不能哭。因为只要一哭,吾父就会指责她,说是因了她,孤才习得了市井小子的习惯,爱嚎啕大哭。”

“然后母后就会一面教导孤不能哭,但一面又为了维护孤与父起口角。”

“吾父嫌她曾是歌姬,吕不韦妻妾成群,也未必真心待她,嫪毐市井小民,兵令也是以两子强逼着她交出。母后她,也很难。”

少帝平静地说着。

小宫女愣了一会儿,良久,笑着点头。

是啊,哪有那么多黑白对错呢。

史书上寥寥几笔,白纸黑字,怎么道得尽当时人的心声,至于后来,他为何长久幽禁赵姬,为何对因此劝谏的人大发雷霆,想来都有他自己的理由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