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晟和方远对视了眼,都没有异议。
方芸坐的梁晟的车,车上两个人聊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快到荣盛的时候,方芸还是没沉住气问:“你跟阿远说结扎的事情了?”
梁晟握方向盘的手顿住,半晌才低声道:“这是一绝永患的最好方式,我不想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方芸心头微热,倒也不是觉得不好,先前听梁晟提起过,只是当真正落实的时候,会觉得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触,她皱了皱眉头:“他每天要训练,这个手术完需要修养一段时间的,我知道你介意这个,以后我会注意,让他戴套的。”
梁晟圈住方向盘的手指收紧:“怎么突然聊这个?他要去做手术了?”
方芸看得出梁晟心里是不痛快的,她也意识到适才的语气有些不妥,在车子停稳在车位上,她拉住要下车的梁晟,低语:“阿晟,我没有别的意思,早晨看到他在百度这方面的事情,他什么也没有说。”
梁晟心底纵然无奈,还是伸手抱住了她,把她搂进怀里,揉着她的发丝,喉头滚动:“没让他现在就做,做了对你肯定是好的。”
她抬了抬手回抱住他,汲取着他身上的温度,贪恋地吸了口气:“阿晟,我觉得你有很多的心事没有跟我说,我们之间可以再坦白点,哪怕你不喜欢我这样,你说出来也没有关系的。”
她边说边收拢手臂,把他紧紧地抱住,低喃:“我现在感觉你包容我很多事情,迁就我,纵容我,感受得到你爱我,可还是感觉心里有点空,白天想了很多事情。”
他在她耳边哑声问:“想什么了?不要胡思乱想,我爱你,包容你,迁就你,都是我愿意的,至于我昨晚会情绪低落,也只是因为我爱你,不要因为我爱你,而感到压力。”
方芸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摩挲着他的脸庞,眼神专注深情:“阿晟,我会被你宠坏的。”
他抵住她的额头,呼吸粗重起来:“能有多坏呢,现在已经在变坏了,今晚主动让过来荣盛是要做什么?”
她仰头亲他的唇,浅浅辗转吻了会,拉开了距离,眨着眼睛跟他对视,嗓音轻柔:“你不喜欢吗?可是前面几次你都很硬,每次我都有种你动一下我就高潮的感觉,你把我操得让我觉得我自己很骚,很想发浪,在你们的面前一点都不想保留自己。”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她身上有着淡淡的清香,加上言语的刺激,他的呼吸更加粗重了。
感受到他神情的变化,她伸手过去,贴在那肿胀起来的性器,西裤根本包裹不住。
她凑过去,唇瓣贴在他的唇上,轻轻舔舐,软舌在他口中轻轻舔扫。 ?
肆意的撩拨,惹得梁晟喉头不住地滚动,他无法忍受地抓住在她裆部胡乱作为的你手,低头吻上她的唇,勾住她的唇舌你啜吸,压根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吻得沉重。
要不是方远敲 ? 了车窗,梁晟大概率要在车里直接干她了。
他不想跟任何人共享这么美好的妻子。
这是他现阶段最直观也最无奈的感受。
他还在吻她,她有点心不在焉,他扣住她的后颈,眯着眼睛睨她:“想要了?”
方芸被吻得在喘气,眼尾余光看向挡风玻璃,方远双手插兜在朝里看,玻璃起雾了,或许看得不够真切。
但,方芸还是有种偷情被抓的刺激感,下面有点湿热。
“你不想要吗?你都硬了。”
她胸前浅浅起伏,伸进他的衣服里,捏了下他腰间的劲肉:“阿晟,我想要你和阿远一起干我,我喜欢你们同时操我,像那天,他在下面,你在后面,你身上热热的,贴着我,他身上也烫,我夹在你们的中间,感觉很舒服,你们开始配合的挺好的――”
三人行之后,他们首次讨论性体验感,方芸白天想了很久,她应该说出内心真实的想法,这段感情的主导和中心都是她。
梁晟:“...”
*
方芸和梁晟下车后,方远回眸扫了眼方芸,她的脸红扑扑的,想必刚才应该是在车上跟梁晟亲吻了,脸都亲红了。
方远心里没有不痛快都是假的,跟着他们一起上了楼,刚进门,玄关处,方远突然把方芸压在了门上,扑通一声。
随后是女人的呻吟声――
“啊...”
梁晟回头,他们吻得难舍难分的,方远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她敏感的身体逐渐柔软,反抗的力道渐渐变成了迎合,热吻的声音听得人浑身燥热。
他拉扯上阳台的窗帘,环顾四周,窗户的百叶都是关闭的状态,他回到沙发上,没忍住回头又看了眼。
方远的手指插进了方芸的甬道里,贴近她的耳畔不知在说什么,或许是些情人间的缱绻吧,梁晟低头看了眼裆部,觉得自己很好笑。
一边自诩不想任何人占有她,一边因为看到别人占有她而产生反应。
他还真是道貌岸然啊。
“啊...”妩媚的声音伴随着抽插激烈的声响在玄关处想起,梁晟回转过身,“欣赏”他们做爱。
两个人的上半身穿着完整,下身未着寸缕,方远挺胯送臀,一下比一下要重,他插得猛烈,整根拔出,再整根进去。
应该是太舒服,太近孩子了,他克制不住地低吟了声。
硕大的囊袋随着抽插的动作飞快甩动,撞击在交合的位置,啪啪啪的。
方芸在车上说话的时候就湿了,高强度的?H干下,没有多久,就颤着腿泄了。
“啊...啊...阿远...啊...”
蜜液喷涌而出,随着抽动,滴答随着腿心往外流,方远被她花心的蜜液浇灌得龟头酥麻,腰椎发麻。
感受着嫩肉在不断收缩收紧,他停顿了片刻,喘着粗气,挺腰往里撞,顶着花心重重研磨了几下,他裹着情欲的嗓音道:“姐姐的小逼怎么那么紧,夹得弟弟要爽死了。”
――弟弟。
他绝对是故意的。
他从来不会这么刻意地说明自己的身份。
他只会逼着她喊老公。
可为什么,曾经觉得最恶心的事情,在这种时刻像是变成了乱伦play,说不清楚有多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