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乐又从上到下帮他摸了一遍,手指刚碰到底下沉甸甸的阴囊,就感觉手下的阴茎剧烈地颤了一下,浓稠的精液不受控制地喷出。他射精得猝不及防,量又很大,她没完全躲开,连脸上都被溅上了一点。
文森特看着她低头,用手背把那点精液蹭掉,表情依旧很冷淡。她抬头,目光注视着他,似乎……带了点理解?
理解?为什么?
嘉乐宽慰他:“第一次,快也很正常。”
在这里郑重澄清,文森特只是发挥失常,本身是有po文男主的实力的
089|日常
84.
文森特坐在床上,调试着耳机。诊所只有一张床,嘉乐就躺在他身边,还在睡着。天快亮了,光从窗户缝里照进来,照在她的脸上,她的眼睫颤了颤,像是要醒。他伸手,轻轻盖住了她的眼睛。
在这时,他听到耳机里断断续续的声音:“文森……文森特。”
他下意识地压低声音:“嘘,小声点。”
耳机里的声音慢慢变清晰了。
“这个时间你还没起?”鹦鹉啧啧称奇,“我知道了,嘉乐和你在一起?”
“不该管的少管。”文森特冷漠地说,“能定位到吗?”
“定位到了,你们的位置太远,还要一段时间。”鹦鹉说,“你还可以享受一段时间二人世界。”
“别胡说。”文森特低声说。
他没有再和鹦鹉多说,而是把窗帘拉紧了一点,又躺下了。他的体温偏高,一躺下,嘉乐就下意识地蹭到他怀里,被他抱了个满怀。
时间还早,还可以睡个回笼觉。
-
这几天的时间,嘉乐已经把附近的地形摸得很熟了,不远的地方有一条小溪,周围的草丛里时不时能看到兔子和野鸡。至少在文森特伤好之前,他们不会缺东西吃。他的伤好得很快,但他实在伤得太重,到现在也只是勉强能下床的地步。
她抱着一只野鸡回去的时候,文森特才勉强把火升起来。他的脸被柴火熏上了一道一道的黑灰,正板着脸看火。他的动作很生疏,一看就是养尊处优,从来没做过类似的事情,但他学得很快,很快就用柴把火熏旺了。
嘉乐看着好笑,走过去接手了这口锅。她做饭其实不错,只不过平时都是随便弄弄,但就算随便弄,也比文森特强很多了。她把鸡简单处理了一下,放了点盐,炖了个汤。两人就这么吃了顿午饭。
嘉乐和文森特都是第一次这么闲,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小村庄,除了养病就没有别的事情可干了,连丧尸都不怎么到这边来。嘉乐不用考虑生计,文森特不用考虑实验。嘉乐坐在窗边,盯着窗外的景色,现在天气已经很冷了,但第一场雪还没下下来,她想,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了。她的花才刚种下去,她都没看到它们抽芽,她哥养花一向不太行,不知道等她回去,她的花还能剩下几枝。
她感觉到文森特走到了她身后,她用长树枝帮他削了根拐杖,于是他的脚步声变得一顿一顿的,有些明显。他站在她身后,跟着看了一会儿风景,才开口说:“……到了吃药时间了。”
他对吃药特别热衷,比嘉乐记得还牢。他比嘉乐高出很多,低下头亲吻她的嘴唇的时候能把她整个人罩住,嘉乐记得他是有洁癖的,但他接吻的时候简直有点痴迷。舌头伸进她的嘴里,缠着她的舌头,将她的嘴唇嘬得啧啧作响,他鼻梁高挺,每次都抵在她的脸颊上,她能感觉到他滚烫的呼吸。
在接吻的间隙,他突然没头没尾地对嘉乐说:“你是不是妖怪?”
漂亮又神秘,怎么也抓不住,什么都不用干就把人迷得神魂颠倒,听起来简直像是传说中挖人心脏的狐妖。
嘉乐眨了眨眼睛看他,完全理解不了他的话,她问:“你傻了吗?”
高材生也会犯傻吗?她还没想出来,文森特又吻了下来。他的嘴唇很薄,形状锋利,但亲起来其实很柔软,连掠夺都带着克制的味道。他的手掌贴在她后脑,滑到后颈,手指修长有力,是读书人的手,没什么茧子,但很烫。
窗外有片叶子落下来,嘉乐分神去看,被他轻轻捏了下后颈。她在他的眼睛里看见自己的眼睛,他很轻地说:“专心点。”
-
晚上嘉乐打算洗头,文森特就在旁边帮她扇火,他好像已经习惯被她使唤,火升起来,屋里全是白色的蒸汽。他看她把长发用水打湿,袖子卷起来,露出修长柔软的手臂。她变得湿淋淋的,被水浸湿的黑发落在她的脸上,像是一副被雨水浸湿的水墨画。他这才发现她消瘦,锋利,鸦羽一样的睫毛垂下的时候,明明气质很冷,却莫名显得秾艳。
他的袖子被水汽浸湿,好像心也被水汽浸湿了一样,变得沉甸甸,又湿又烫。
他把手伸进热水里,泼了一点水到她的头发上,让她能够更方便地洗掉头发上的泡沫。她偏过一点头,对他笑了一下,说:“谢谢。”
文森特怔在原地,他好像又回到了初次见她的那个瞬间,他感到慌乱,好像面对了一场避无可避的巨大海啸。他理所当然应该永远傲慢,永远高高在上,为什么一见到她,就总是犯错,总是不知所措?他的手还放在水里,袖子被水打湿,水迹一点一点往上蔓延,浸湿他的手肘,很快,半条袖子都湿了。
他恍惚间听到鹦鹉的声音,在他耳机里幸灾乐祸地说:“文森特,你完蛋了。”
文森特看着自己的手,想,他可能没法继续和嘉令承做朋友了。
090|“这样,就不会快了。”(微H,指奸,控射)
85.
接吻是一件很亲密的事情,文森特的吻技基本是嘉乐一手教出来的,他是个好学生,很快就青出于蓝,接吻的时候总是缠绵,细腻,节奏拖得长又色情,舌尖一点点地舔过她的上颚和口腔内壁,纠缠出甜腻的水声。吻得久了,反而是嘉乐有点受不了,被情欲泡熟的身子在接吻时总是发软,身下湿湿滑滑的,想要更深入的抚慰。
文森特的手放在她的腰后,两人贴得很紧,是不动声色的占有欲。他吻完,看嘉乐的脸有点潮红,问她:“怎么了?”
嘉乐看不到自己的脸,动情的时候她的眼尾和颊边都蒙上了一层很淡的粉,她皮肤白,所以看上去尤为明显。文森特看着她的脸,觉得心脏聒噪,却不明所以,只想亲下她的脸颊,看看是不是很软。
嘉乐拍了拍自己的脸,想着一会儿去溪边洗脸。
……
结果晚上就做了奇怪的梦,梦境中混沌一片看不清楚,只感觉热,又热又发痒,像是泡在温水里,又怎么都得不到满足。
嘉乐是在半夜被文森特叫醒的,她醒来的时候,感觉到他的手臂用力扣着她的腰,呼吸极重,嘉乐迷迷糊糊去握着刀,问:“怎么了?有丧尸吗?”
“不是,”文森特卡壳了一下,他的声音沉沉的,有点涩:“是你,一直在蹭我。”
嘉乐这才发现他们之间的姿势,他们挨得很紧,她的腿弯挂在他的腰上,两人面对面,呼吸都能听见。她好像流了很多水,白天没有被满足的性欲在晚上汹涌而来,她湿得彻底,柔软的布料被打湿,贴在还在轻微抽搐的阴唇上,带来一点凉意。
嘉乐看着文森特的脸,他脸红得厉害,在黑暗中依然能看到红透的耳尖。她刚想说话,就感觉他的手指挑开她的贴身布料,很生疏地向下摸,直到手掌笼住她的湿透的软穴,掌根抵在穴口,蹭了一下。他的眼睛在黑暗中看着嘉乐,声音很低:“我不太会,你要教我一下。”
他果然不太会,手指在穴口打转了会儿,就往里伸,他两根手指并拢,里面太嫩了,很烫,手指一伸进去就被咬紧。他昏了头,只知道把手指深里探,指腹磨过穴里的软肉,指尖甚至摸上了细嫩的宫颈。嘉乐被他摸得弓起身子轻轻吸气,她拉住他的手腕,摸到一点潮湿,她的水太多,浸湿了他的手指,流到了他的手腕上。
“轻点,”她喘气,“不要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