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伊如一腔怒气发泄出去后,才知道沈云簌在这里等着自?己。
“沈云簌,你无赖,你卑鄙。”
南佳县主也听不下去:“到底是谁无赖呀,你走吧,别扰了我们?的好兴致。”
郑伊如哑然,她竟然被下了逐客令了,万万没想?到有一日自?己竟然被南佳县主这般嫌弃,于是气冲冲的离开了。
中途遇到戚灵溪,昔日好友互相看着彼此?,前些日子她被禁足,戚灵溪还来找过自?己,那时她心情正不好,戚灵溪却跟没事人一样,竟然跟她讲笑话,这不是存心取笑她,后来,她得知戚灵溪与沈云簌往来后就更加确信无疑了,两?人早已狼狈为奸,她才是局外人。
心里不愿,也该把一些话挑明?了说?:“你若不和沈云簌来往,我倒是可以考虑重新接纳你。”
戚灵溪嗤笑一声:“我堂堂侯府嫡女要被你威胁,你是不是觉得我戚灵溪好欺负。”
“你们?都给?我等着,早晚让你们?后悔。”郑伊如又回?身瞪了沈云簌一眼,气呼呼的离开了。
南佳县主未料想?不到今日有这一遭,但也没有妨碍宴会继续进行。
宴饮时,南佳县主问沈云簌“你和郑家?姑娘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今日她怎么发么大的火气,简直莫名其妙的。”
“没什么怨恨,她只是心里不平衡罢了。”
沈云簌明?白,说?到底,还是因为魏临,爱慕不得,心神怨恨,把气都撒到她的身上了。
今日郑伊如出现的时候就觉得她奇怪的很,以往骄傲的像一只孔雀,如今放下脸面?跟她说?软话,只是她这做戏的手段实在拙劣。
天?气一日比一日暖和,成婚事宜有序进行,做婚服的工匠上门来丈量尺寸,每隔几日,媒婆就要上门一次,商议婚事的具体流程。
纳征之?日,琉璃巷很是热闹,沈弘之?的同僚以及街坊四邻前来祝贺。
魏启年携着邓氏前来送聘,聘礼魏老夫人早就准备好了,除此?之?外,还有魏临母亲元氏备下的一份。
妙圆从前院回?来,跟沈云簌讲述外面?的情景,末了说?道:“姑娘,世子的聘礼把前院里都占满了,上好的丝绸就好几大箱子,成对?的喜镯子二十八对?,八式海味,四京果……”
沈云簌不在乎聘礼多少,但她也明?白聘礼的多少额彰显男方的重视程度,她深知魏临不会在聘礼上含糊,却比她预想?聘礼要贵重的多。
春罗也为帮她梳好了发式,沈云簌被请出来,邓氏为沈云簌从聘礼中选出一套精美的金饰戴上,说?着一些吉祥话,众人相互道贺,纳征之?礼圆满结束。
送过聘礼不久,就是请期的日子。
魏老夫人特意让林嬷嬷过来一趟,问一问沈云簌的小日子,也好在成婚时错过这些天?,若是沈云簌的母亲在,那魏老夫人也不用绕这么一遭了,毕竟沈弘之?做不到这般细致。
日子定在了三月初九,算下来,只剩下一个月的时间了。
沈云簌感觉每日里都过的很快,沈弘之?最近回?来的比较早,回?来也不呆在书房里了,没事就和沈云簌饮茶谈心。
父女俩人都明?白,以后嫁出去,相聚的机会越来越少。
魏临最近很忙,只偶尔散值回?来,带着沈云簌爱吃的甜点过来,因父亲和兄长?都在的缘故,他也只寒暄几句,或是看她一眼就走,只是那双眼睛每次看过来,都觉得别有深意,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似的,让人浮想?联翩。
二月下旬,京都城南有几场马球赛,男女皆可参见,赢得比赛有丰厚的奖赏,秦悠不顾兄嫂阻拦,主动参见比赛,还邀请沈云簌给?她捧场助威。
只她一个人太少了,沈云簌把戚灵溪也叫了去。
这日风和日丽,天?气也是极为暖和的,柳枝已经?开始长?出新芽,小草也探出了头。
秦悠在赛场上逐渐崭露头角,已经?进了好几个球,有着压倒性的优势。
沈云簌和戚灵溪坐在观台上,商议着等秦悠赢了比赛,去哪里庆祝。
正在这时,一个丫鬟给?观台上的人每人上一杯桂花饮子,到了沈云簌这里,还特意说?明?桂花饮子出自?天?景阁。
沈云簌已经?喝饱了茶水,不想?喝桂花饮子,戚灵溪见她一直未动,把沈云簌这份也喝了。
“这两?杯桂花饮子味道怎么不同?”戚灵溪问。
这丫鬟这笑着说?温度不同,口感也不同,端着案子走。
大约一刻钟的时候,戚灵溪顿觉得头部有些不适:“马球比赛你一个人看吧,我头有些晕。”
见她状态不佳,沈云簌忙扶着人出了观台:“那我送你回?去。”
戚灵溪本想?拒绝,可脑袋越来越昏沉,就由着沈云簌搀扶。
马车停在场地外面?,要离开马球场,还有一段距离。
沈云簌让妙圆和戚灵溪的丫鬟秀珠一起扶着她回?去。
“好端端的,你怎么头疼了呢?”
“我也不知,就是不太舒服。”
前面?有一处巷子,出了巷子口,就到了放置马车的地方。
沈云簌越发觉得不对?劲,这巷子前头站了两?个大汉,似乎有意拦路,本能觉得他们?似乎有某种?目的。
“先别走了,我们?先回?去。”沈云簌道。
当她们?转身时,后面?一辆马车朝着这边过来。
待到马车离进时,从马车里跳出三个高大的男子,欲把她们?拖进马车里。
妙圆见事情不妙,挡在沈云簌的面?前:“你们?怎得如此?狂妄,我们?家?姑娘可是官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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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绑匪也懒得废话,一番拉扯后,两?个丫鬟被敲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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