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现在的林清,身陷性欲的高峰情难自抑。
失掉了棉被的遮蔽,意味着成熟发烫的胴体会完全暴露在寒冷的空气里。几乎是露出的一瞬间,强烈的羞耻感与性刺激填满了她的心房,本就充盈满胀的下体失禁般射出了一道淫乱的水柱,直接打湿了她身下的大片床单。
卸去了下体的胀痛,林清无力的仰躺在凌乱的床铺上,饱满挺胀的双乳伴随着销魂的喘息不断起伏。
原本合在一起的双腿被她执拗的再度分开保持了大张的姿势,纵然下体的欲望已经渐渐消散,空气的冷气会时不时灌入她尚未合紧的小穴,她也没有想要夹住双腿的意思。
现在这样的行为已经没有了意义。根本不再是出于身体的考量,只是她偏执的为了证明自己并没有输。
纤白的双手上鲜明的骨节渐渐虚化,柔软的落在了身侧的床单上,脱手露出的床单上留下了扭曲狰狞的形状。
不管是因为自己排出了体内的浊液,还是寒冷的空气产生了足以让她清醒的刺激,至少现在的林清收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不过她没有丝毫轻松的感觉,因为她很清楚,眼前的一切远未结束。除却小穴排出体液稍有缓解之外,其他敏感部位的欲求仍旧保持着原状,这意味着性欲很可能会在自己的身体适应了环境之后卷土重来。
所以留给她的时间并不多,她必须尽快找到控制自己身体的方法。
愁绪漫上了眉眼,空气的寒凉比起心底的冷寂反倒微不足道了。她不再做出分开双腿这种毫无意义的举动。性欲过去了,脑子也应该清醒了,林清环抱着双膝靠在了床头。
如若真是按照Q医生所说,性欲会在后半夜成指数型上升,那么依照先前的性欲强度来看,下一波到来的性潮以自己当前的状态根本无力阻挡。
难道干脆不阻挡直接放弃吗?
放弃抵抗去排毒确实会很舒服,可是自己早晚还是要去面对性欲的,她不想变成一个只知道做爱的痴女,变成一个一碰就会出水的荡妇。她要对得起妹妹,对的起自己。
现在她必须要想出解决自己身体问题的办法,想不出也要硬想。
可有些事情越是去逼迫自己,脑子反而越乱,只会加剧自己的烦躁。而烦躁,恰恰是滋生身体欲望最好的养料,身子越躁,离性欲的爆发就越近。
束手无策的林清一遍遍问询着自己的内心,反复的焦急让她越来越难去理智的思考,当然这也与她体内一点点重燃的欲火撇不开关系。
林清仿若陷入了一个恶性的循环,渐渐她已经不是为了追求答案去问自己,而是知道没有结果无奈的一遍遍重复。欲火在重燃,脑子在紊乱,这时她的耳边好像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对方言语之间满是轻佻的挑逗,蛊惑自己放弃毫无意义的思考,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放开一切去接受、去享受性爱赐予她的欢愉。
林清下意识看向自己身旁。明明对方的声音近在咫尺,自己却无论如何也看不到她,周围只有漆黑的夜色。
慢慢的她感觉自己整个人仿佛被割裂成了两半,一半的自己还在喋喋不休的询问着自己到底该怎么抵御性欲的侵蚀,另一半的自己则是满口污言秽语的引诱自己向着性欲臣服。
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在脑海里愈演愈烈,林清烦躁的用双手抱紧了脑袋,只感觉头痛欲裂。
终于在她精神抵抗最为薄弱的时机,性欲迎来了下一个高潮的爆发。
退却的性潮如海啸般回归,铺天盖地般直接席卷了她的整个身体。这一波的欲潮远比上一波猛烈,更何况现在林清的心防已经被降至了最低。
性潮来临的一刻,林清的双腿就紧紧绞在了一起,还未闭合的小穴没有受到任何刺激,淫水就开始如泉涌般汩汩冒出。
不待大脑发号施令,她的右手毫不迟疑捅入了体内,两指并用的在体内鼓捣抠挖起来。
“哦~哦~哦~哦~哦~爽~好爽啊~好舒服~啊~这种感觉~要乱~掉了!”
迷惘、凄迷、痛苦一瞬间被欲望击的粉碎,很快林清的脸上只剩下情欲满满的娇媚痴淫,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扭动起骚媚难耐的节奏,不知不觉间淫水打湿了手臂。
“怎~怎么会这~这种感觉~太犯规了啊~为什么什么都想不了~就要这样被性爱击败了~小穴好舒服啊!舒服到~想要坏掉了!”
后背用力的绷直,林清挺翘的臀瓣蘸在自己的淫水在床单上不断扭动,腻出了独属于她的淫秽臀印。
“哦~好爽~好舒服~输就输了吧~做爱好舒服~哦~不……不行!还……还有浅浅,不可以输的啊!”
心底的执念终究没有被完全击散,正当想到妹妹的林清想要努力挣脱时,身体似乎预判到了她的心思,给予了她一场猛烈的潮吹。
“啊啊啊啊啊啊!”
爱液从体内大量排出,同时被击溃的还有她的心神,林清感觉自己的脑子随着无可抵挡的爱潮一起被排挤了出去。
陷入迷失的前一个瞬间,她仿佛听到自己的执念绝望的叫喊着让她不要屈服。她清醒了一霎,可惜是在陷入昏聩之前。
再有,就是无尽的茫然。
迷离的水雾罩上了林清的双瞳,她将后背紧紧抵在了床头,身子无意识痉挛着上下抵蹭,豆蔻般的脚指无意识的抠动蹭弄着床单,萎靡而销魂。
卸掉了思维的枷锁,欲望与肉体单纯的结合就是最原始的快乐。林清的小穴再度猛烈的灼烧了起来,停留在身体里的右手成了肉欲最好的帮凶,恭顺服侍取悦着她的身体。
“啊~啊~啊~嗯啊~”
接连不断的冲击打散着她思维的回笼,意图将她彻底变成只会浸泡在性欲中妩媚娇吟的乖顺玩宠。
性欲似乎真正的做到了这一点,林清的叫声变得一声比一声高亢,一声比一声放浪,一声比一声痴淫。
一切似乎就此尘埃落定。可是就在她的身体不住颤抖间,林清抚慰着自己乳头的左手突然甩向了一边的床头柜,摆放在上面装过药汁的玻璃杯子同杂物撞击在一起哐当作响。
仅凭肉欲完全束缚住一个人的思维还是太难了。不过未待林清闹出什么动静,她的身子再度紧紧绷直。欲望似是不满她的挣脱,为它妄想脱身的奴隶降下了最为猛烈的惩罚。
剧烈的刺激感让她的整个身体都为之颤抖,摇摇晃晃的左手开始抓不稳东西。林清侧身趴在了床上,饱胀的双乳收到身体的压迫刺痛着她发出了一声闷哼,可是手中奋力的抓摸从未停止。
身体在床面上挺动摩擦,性欲的干扰延缓了左手的摸索,但最终还是让她抓住了那个绳子般的物件。微微抬起的身子松懈下压,林清似是抓住了自己的救命稻草。
潮吹的结束带给了她理智的回还,只是第二场春潮衔接的太过紧密,她也只能做出这样的挣扎。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自慰是不是已经被判出局,但是她还是不愿服输。
拼着最后的坚守,伴随着一声“噗叽”的声响,林清硬生生将自己的右手从吸紧的阴户中拔了出来。
没有思考的时间,她一边夹紧着双腿通过摩擦缓解着让人崩溃的麻痒,一边笨拙凌乱的用手中的发绳紧紧将自己的双手绑缚在一起。
“呃啊!”
撑起的身子狠狠压在了床上,朦胧间望见被自己拉紧束缚在胸口前的双手,林清露出了一个痴痴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