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乖乖地安抚,勇于认错,却得寸进尺。
“我错了,”他任林妄的牙齿啃挠脆弱的喉头,把自己交给他。就像把阴茎插入他一样,彼此交换。
“哥错了,哥是太想了,想把你操尿,想看你尿出来。给不给看?”
谢律说的实话,他就是想。
就跟想到过去在家里林妄哪天哪时哪刻在他身边偷偷一个人发骚他就想回去把人捆起来狠狠地操,那么想。把粗俗色情的话全都吹进耳朵后看他每一回都恼羞成怒地挣扎,那么想。
他不知道命运这个东西有什么理由,做什么解释。但他现在可以盲目地信这个命,从荒唐的相遇开始他们就是注定要插入彼此生命,射进灵魂缝隙。
他的脑海瞬间被这些日积月累的思绪填满,不等人回答,操到底想射就直接射了,射到他满鼓鼓的肉户下面柔软的穴道里,手掌盖着薄薄的肚皮轻抚,刚射几股手就换了力道按下去,肩窝里的人开始剧烈蹬腿,惊恐地大叫着,“等等,放开我!先放开我!”
林妄耳朵根都充血了,指甲扣着谢律的手臂想把自己撑起来,他忍得疼,眼泪直掉。“不是,不要,我不要这样…”
他没反应过来谢律说的想看是这样,他手脚全慌了,被身体真实的反应吓唬到,左右拉扯,一点不敢动,痛苦快乐崩溃无助一股脑堆在小腹那儿,随时要冲破他的架势。
他浑身僵硬着被谢律抱起来,再轻轻放下,他手指头紧紧攥着着谢律,细微地瑟缩,委屈地哼咛。
谢律躺在他身下之后就没有再动,他姿势一下变成跪坐。从头到腿斜向上60度的视线过去,谢律看着林妄,明明欲望穿透了他,神情却改变主意,像在说「你想要我不看的话我就不看」。
就这瞬间,他感觉谢律的狂恋在穿过肉体把他的精神从上到下抚摸一遍,让他剥开暧昧不清的这一刻,舔到一口只剩爱的纯粹。
他觉得自己疯了,竟然忽然无所谓了。
林妄第一次真的尿出来,僵住身子哭得厉害。那声音从来没有这么刺耳过,他捂着嘴,却控制不住下体越来越放松,簌簌地抖。
“呜…”
他哭着哭着呼吸一滞,整个后背从下往上向浪潮涌过,释放的感觉让头顶的毛孔都张开一样,精神飞出去,手臂上爬满鸡皮疙瘩。
谢律得了准许,更坏心眼地要他跪起来,撑在小腿上,流水的肉逼就贴着虎视眈眈的肉龙亲昵地磨蹭。他放肆地看着林妄高潮着尿出来,就在他眼门前失禁。
“操,”谢律干涩的喉咙哑得快失声,他红着眼睛看林妄哆哆嗦嗦地样子,拼命控制着自己。
但林妄撑着还没坚持两秒就软趴趴倒在他身上了,腿哪还有力气,抽搐地尿口一缩一缩,断断续续地流出来,像停不下来。
谢律半躺着看,滚烫的坚硬的身体给林妄搭台子,眼睛真像个观众,兴奋喜欢贪婪疯狂。
他实在忍不住,挺着肉根往上插,插进去也不敢太过分。但林妄傻乎乎的,尿的时候自己耐不住,往上跑拔出来些,就剩头戳着小嘴边,一下吃一下不吃的。
“好爽,唔,”林妄仰着头得了趣,滴嗒嗒地尿完,还意犹未尽地吮个没停,咬着冠头打哆嗦,剩底下露在外面那长长一截光秃秃地淋了半天雨,充血粗大还挂着水,发亮,像个愤怒的怪物。
谢律刚在他尿之前射了一泡,只看这一会儿,又被吮着,竟然又想射了。
但他恋恋不舍地对着穴口戳几下便退了出来,凶神恶煞的一根被嫩肉最后一口咬得摇头晃脑,汁液四处甩开。他没管,任它杵着,捏捏林妄的小腿把人往身前拉,问他,“还难不难受?”
林妄正虚脱着,被拉着堪堪跪坐在谢律胸口,紧缩着小腹晕晕地点头。
他没看到男人的喉结咕噜咕噜地滚,只感觉屁股被拍了一下,胯往前一顶,肉穴就被含住了。
谢律没想着轻轻啜,他想好了要吃进嘴里舔它,凶得很。让人发疯的尿口也是他的,舌尖压着磨,哆嗦着渗出的水珠一并卷走了。
“小东西,”谢律咂咂嘴,火热的舌卷着嫩逼,鼻息就往阴蒂上吐。
林妄脑袋轰隆隆的,他反应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自己坐在谢律脸上被他舔着,舔尿水的逼,还微微痉挛的肉道甚至夹不住男人的舌头,被哄着哭。谢律把他玩得晕头转向,天上地下,他看过的那些小电影还不敌谢律一个呼吸。
“你…”他感官大概膨胀了数万倍,甚至能感觉到背上每一颗滚下来的汗珠流到了哪里,他不知道说什么,大腿在男人手里抖得不成样子,但还是绷直了收着力。
太难为情了,林妄快疯了,肥圆的臀尖颤颤地和谢律的锁骨磨蹭,敏感的逼肉被嘬得滋滋地响,像舔他耳朵。
他全身都红了,像煮熟的虾,撒娇都宛转诱人,拼命找些转移注意力的话说。
“热,我好热,哥,”他被舌尖顶得一颤,暧昧得屁股缝都悄悄打开了,吞下咸甜的汁。
“哪里热,”谢律掐着大腿根托住他,把肉唇掰开了含住核,把已经肥大滚烫的肉户磨得又麻又疼,再爱怜地抿。
“这里吗,别夹这么紧。”他毫无轻重地吃,舌头插他被操开了的肉穴,手掌往上托住屁股尖儿,摸了一会儿两指插进后穴边舔边指奸。
“只要舔你都喜欢得要死,你自己摸一下,”谢律另一只手握住他,让他自己夹着阴蒂自慰,看他畏畏缩缩不敢动却又抵不过快感最后放肆地摇起手臂,梨花带雨满脸痴态地喊哥,喊一声哆嗦一下,没几声嘴里就变成了「谢律」,叫得轻飘飘眼泪还是忍不住掉。
林妄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又尿出来,嘴唇太软了,被舌头插着舔吮的感觉让他没办法想更多,他瑟缩着挺了一下胯,牙齿磕到阴蒂的瞬间他头脑一片空白,眼泪疯了般流,他感觉他的全世界都被谢律含住了,他夹着谢律的头,腰身像浪一样起伏,浑然忘记廉耻,快乐得要灵魂出窍。
“哥,哥,”他不停喊,急得跪起来又坐下去,被鸡巴操过的最里面舌头顾不到,他难受,鼻子皱起来,揉着阴蒂的手指主动拨开了肉瓣,“哥,舔进来…重一点,舔烂我,舌头,唔,好爽…”
他咬着唇,被扯开的肉道里水汩汩地往外涌,他不由自主就跟着吞咽。
但喉咙干涩得发疼,已经有些哑了,谢律的鼻头都不放过它,不时地压到阴蒂把他弄得发疯。
“不行,不能弄了哥,我又要…”刚受过一次,这回他便没办法再控制那种反应,双腿连跪立的力气都没了,瘫软着往后倒,剩胯高高地挺着,淫乱不堪的阴户悬在男人脸上不知廉耻地被玩弄。
“骚货,”谢律直勾勾地盯着它,顺从地拨开穴口卷着舌头狠狠地插进去顶了几下,“操尿还不够,要哥给你舔出来吗?”
他像是真的要把它逼疯,无声一笑,抓着肥润的肉臀目露红光,连舔带吸地嘬着,凶狠地唇舌轻车熟路,藏起来的肉珠和尿孔都滋滋地吮得发亮。
林妄要崩溃了,他躺在谢律身上快失去理智,屁股胡乱地扭,夹着谢律的脸着了魔,挺起肚子起起伏伏,跟着要命的舌头麻木地耸动,“不…不,”阴道又开始抽搐,滋汩汩的水声好像从四面八方流过来,“谢律!”他一阵眩晕,大腿猛地一紧,呜咽着发不出声音了。
谢律舔舔唇放开,半张脸被蹭得一塌糊涂,水亮地泛着光,他浑不在意,眼里的凶狠还没消散,撩着舌头又咂咂嘴插了一会儿。红嫩的肉被吃得胖了好几圈,特可怜地张着嘴吐气。
谢律安抚地亲了亲腿根,抱起他贴在胸口,面对面地坐,握着他的手十指相扣,好像刚才的人不是他了,温声软语给他抚背,极缓慢地操进后面沾满口水和腥液的肉洞。
“乖乖,真会喷水,有这么爽吗…”谢律吻着他耳朵调侃他,因为没射两次,阴茎又硬又大,刚进来撑得他疼,但一会儿就只剩舒服。
林妄确实爽得过头,浑身轻飘飘的,半睁着眼睨他,骑在他身上像骑马一样,皱着脸噙着泪,眼眶的生理泪水溅开,都砸到谢律肩头。
没空和他计较。刚才太疯了,现在就显得这马特别温顺,他浑身都松了劲儿,什么扭捏都被插得一干二净。
他全心全意地做爱,隔一会儿哼一声,特别舒服就会发出绵长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