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妄倒吊的眼睛被温柔盖住,当头淋下一捧下流,他哥就是有本事让他心软得想哭又一边肉道抽搐,说情话荤话都一流。而自己总在担忧,忧情忧爱忧过去和未来。

谢律太游刃有余了,显得他所有小心翼翼的瞬间都又傻又笨。

“哥…你让我看看你…”

谢律退出来狠狠的抓了把臀肉,柔软糜烂的肉洞红鼓鼓的翻出水花,勃发的阴茎正是最硬挺最骇人的时候,他生生杵着,看那张漂亮的脸扑过来咬住他的喉结啃了一口。

“做什么咬我?嗯?”谢律拍他屁股,摸到腿心抓了把空落落的肉花,捏着阴蒂在指缝间磨搓,面前的人就撒了嘴在他胸口呜呜咽咽。谢律又不动了,捞了他两条腿搭在肩上,一个人折成了半个。

“乖是你乖死了,咬一下吃得到味吗?哥对你那么凶,咬狠点也没关系的。”

那双眼又化作雾蒙蒙,谢律都没辙,边走边直挺挺的插进肉道里把他抛起又放下,极度悬空的姿势让林妄只能紧紧地抓住谢律的肩背,抛举的动作把坚硬的背肌撑得鼓起来,硌了他满手。

操前面的穴总能被粗毛磨到阴蒂,往里能吃到宫口最骚嫩的肉,谢律做到一半他就湿得像尿过一回,热乎乎的把肉冠含住一点点的吸,吸到肉逼都没了缝,被撞进宫口的时候,浑身的毛孔都仿佛瞬间塞满了,脑中迷迷糊糊的弦被扯断,他痴痴地舔上谢律的下巴,钻到他嘴里再舔他的舌头,一句话被烧得快没了气,“哥,你喜不喜欢我咬你?”

他被那滚烫的粗物干得浑身无力,一句话说出来却像壮了胆,躺上床的时候林妄夹着屁股压在谢律胯上,大腿都绷直了往下坐,他年轻的肉道即使被粗放的性欲破开了,也依旧有拥有缠缚的生命力。

“这样紧不紧哥,唔,再咬狠一点的话…啊,”他的腰被大手抓着像要碎在手心里,纤薄的肌肉在谢律身上有最精致的美,但在力量上不值一提。

“别摸那里,不,慢点,不咬了,哥,饶了我,呜,”林妄吞进了一整根,被挤得无处可去的阴唇堵在两人的胯间,他摇一摇屁股便泄得满腿都是,谢律的手指沾着淫水插进阴阜毫不留情抚摸,摸到被阴毛磨烂的肉粒时身上的人就叫了,叫的直让人想钻进去再舔一口。

“哥哥喜欢极了。”谢律听他在身上哭就变态的快乐,把林妄揽到胸口,迷迷糊糊的小脸就没有章法的在胸肌上蹭,他的舌头又红又湿,胡乱的在乳头上舔。“咬死你。”他好像还怀恨在心,又说些做不了数的威胁。

“好好好,屁股翘一点,把我咬死在你骚穴里。”谢律捏捏他的耳垂,看着他屁股撅起来,阴茎滑出来一半又懊恼的坐回去,再翘起来时艳红的屁股尖尖就剧烈地抖着不动了。

林妄嘴唇也呆呆张着,痉挛般的快感袭来的时候他撅着屁股软着腿往上爬。

但他能爬到哪里去,谢律的手指轻轻揉着阴唇插进去,他就趴在男人耳边动不了了,他眼泪流得凶,身下也流得凶,颤颤的臀肉比雨拍打的枝头还晃得厉害,粗粝的手指和硕长的肉棒一起被咬到阴道里,另一只手像抚摸手臂或者小腿一样在整个阴户摩挲,大片的阴唇掀开了里面一点点都被揉得热乎乎,林妄神智糊成一团,他毫不怀疑下一秒另一只手也要插进来了,他要被撑坏,撑到连单纯的手指都咬不住。

他抠着谢律的肩膀红透了眼睛,才刚承受了几次进入到身体里的情事,他舍不得失去意识,越舍不得就哭得越多。

谢律简直想去他妈的捆住他吧,捆在怀里,醉死在这个晚上。

“我以前怎么忍住不操你,林妄,你睡到半夜撩起睡衣的时候我就应该把你的乳头舔烂,那么多个晚上我无数次想扯掉内裤舔你的屁股都怕你恨我,我其实就是这么卑劣无耻,我只是说得冠冕堂皇,我说几句你就觉得我好,你就是傻,你往这儿咬,”谢律指了指侧颈的地方,“你咬狠一点,咬得越深,你越爱我。”

林妄听得迷迷糊糊,他这时候几乎在耳鸣,他被情不自禁的尿颤感吓得眼泪直掉,以往他即使心里想着谢律脑补得再多,也没有真实的感受过这种濒临失禁的绝望,他慌乱的抓住谢律的手扣进手心,就听见对方说咬上去。所以,在一切防线溃塌之前,他把所有的模棱两可和得偿所愿都顺着牙齿插进蓬勃的血脉里。

然后他草率地决定,就算他们之间终有一天要止于肉体或背地而驰,那也必须让情欲溶于骨血,经久不息。

E

【我把你写作春光 读作日常】

大概在夏天的那场球赛过去半年后,林妄对彼此之间来来回回偶尔见面的时间才稍微习惯了点。因为他不喜欢冷天,所以比起让谢律回来,他去南边过冬的时间更多一些。

大概是因为小别胜新婚的定律,总是隔一段时间相见所以感情常常满罐而出,热恋的岩浆能从眼睛嘴巴身体的每个部位流淌下来,在另一个新鲜的环境里,他们乐得用情侣的样子填补所有少年时错失的故事。

说起距离,林妄每次往返飞行时间都很长,疲惫的样子在谢律心里就像常常需要照顾的小奶猫,总想着对方没他不行。

头两次因为兴致冲冲,不适感被紧张和期待占了上风。所以隐晦,后来就是肉眼可见的精神萎靡,吓得谢律以为他们之间出现了什么问题。

但关于难题,他们之间很有默契的是几乎在同一时间选择了跟亲近的人表明心意。

林妄知道自己如果面对的是冰山上明亮尖锐的峰起,那谢律眼前就是深水里庞大而冰冷的凝集。他可以隐瞒得久一点,依旧能和季钒做朋友。

但借口的生命力总会殆尽,他觉得如果自己有勇气在自己的关系圈里把真相剖开和解,也许最后还能有信心帮到谢律。

好的事情是他被命运怜惜取得了happy ending,巧的事情是谢律在与他相隔不到两小时的时差里向他母亲袒露了心迹。

他想告诉谢律自己的成果,兴奋又得意。但得知谢律的消息后人就只剩惊错和笨拙。

他像滴了一瓶眼药水一般磕磕绊绊地问谢律「你相不相信命运」,不等谢律回答又自我抢答“我觉得你就是我的命运。”说完捂着眼睛亲亲摄像头,在屏幕里下起了瀑布雨。

“我那天给你录了屏。”谢律某天像是恢复记忆把这件事告诉了林妄。

不知情者还抻着腿窝在沙发里,心不在焉地打游戏。因为分了一半精力看谢律赤着胳膊给他剪指甲的样子,边瞄边在心里唾弃自己色胚。结果听到这句回忆半晌当即吓掉了手里的游戏机。

“做个人,谢律。”床下不叫哥,床上困难多。林妄坐直了身子佯装冷酷,实则内心波浪式在发怵。

谢律本人回以高深莫测的微笑。

“哥,你说真的…”他目瞪口呆,他急了。叭叭扔掉谢律手里的指甲剪跨坐到大腿根,一脸严肃捧住脸颊,“你骗我,你拿出来给我看。”

谢律伸手掏手机,正解锁又被林妄啪地打掉,简直堪称史上自暴自弃最快选手。“等等,我不看,你给我删了。”

谢律不为所动。

“删了吧,哥。真的好丑。”好说无用,撒娇来凑,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亲亲鼻子,亲亲眼睛,亲亲嘴巴,天真的男孩子被坏男人搂着腰圈套。

可怜他在赤身裸体之前还不明真相。

弟弟又名老婆太好骗是怎么样的体验,谢律大概可以作最佳阐释。

因为劳累与不易,每次见面他们都很想跟对方待在一起。但谢律的课业还没结束,要上课的时间他们就不能时时刻刻黏腻。如果是早课,那谢律早早就要出门。

尽管林妄好声好气地跟他说再见,也还是会被抱在门口亲亲摸摸十分钟。

有时候他没睡醒但心里又舍不得早上起来看不见他哥。所以耷拉着眼皮也跟着谢律到门口,睡衣穿得歪歪扭扭,很轻易地就会被一只手伸进去摸到还鼓鼓胀胀的奶头。

谢律从背后搂着他的腰把耳垂吻得湿哒哒,最后又演变成从锁骨到胸部的一连串舔吮。

睡衣的扣子只剩最后一颗还挂着,歪歪扭扭错位的滑稽在这个时候显得格外色情。

谢律穿得整整齐齐,林妄虚搭着手,小臂的肉全都露出来,比起红肿不堪的乳肉看着格外白净。旧爱忽然就落了宠。

“哥,别舔了…”林妄分不太清现实还是梦游,嘟嘟囔囔又像在撒娇,乳头像要被咬掉一样又痒又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