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笑低头,与男人镜片后的目光在空气中纠缠在一起,迸溅出的火光迫使周围的空气迅速升温,氧气接连消耗,让白清泠的呼吸都不自觉地开始变得短促。
“没摸到。”林意深掌心发力,捏着女人的圆乳,拇指指腹挤压中心圆点,“不管是石头还是肉,嫂子好像根本没有这个东西。”
他满脸冷淡地给予她快感,就连回答她的语调都格外漫不经心,咬字的过程中却好像手执刀叉,将她剥皮拆骨含入口中,慢条斯理地咀嚼。
白清泠享受了一会儿,才不紧不慢地“嗯”了一声,将尾音撒娇般拉长,“不应该呀,怎么会没有呢,是小叔找得不够仔细吧?”
她像极了那种亲人的猫,见了谁都一样撒娇讨好。
林意深冷淡地哼笑一声,握着她圆乳的掌心用手指收紧,“我怕再找一会,嫂子就要到了。”
现在就已经媚的不得了,眼角眉梢都化成了一汪水,往里看一眼,就能把人溺死在里边。
偏偏那眼睛周围还浮着一圈红,带着点委屈,就连娇淫都显得无辜,不加掩饰的享受也成了痛苦的快乐。
“嗯……谁让我就对小叔特别有感觉呢。”白清泠也没有反驳,只悠悠地用臀肉稍加薄力,挤着男人胯间隆起的硬物,来回蹭动,“你看,已经变成什么样子了……”
她内裤已经全湿了,紧贴着私处,偏偏蹭着那块儿的是臀,明明已经近在咫尺,却又次次磨蹭都是隔靴搔痒。
林意深的尺寸,她是见过的。
粗长,昂扬,龟头微微上翘,棱角凶锐得叫人看一眼双腿都发软。
“嗯……好烫啊,小叔……不难受吗?”
即便当下被囚在裤裆拉链底下,也仿佛活火山的中心,时不时便要呼吸一下,往外喷吐出大量的热气,勾着她的贪欲,催她赶紧跨坐上去,整根吞下,用顶端恶劣的头厮磨花心,翻云覆雨。
“嫂子,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就是人不会一味地屈从于生理的本能。”
男人收回手,目光越过镜片,仍是冷的,淡的,只有落到她身上的时候,才会开始发热,发烫。
可白清泠更想看到的,就是林意深哪怕一个瞬间的失控。
她实在太想知道像林意深这样的男人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像动物一样失去理智,在她身上耸动时,会是怎样的表情。
“是吗……”
白清泠终于岔开腿跨坐到林意深腿上,低下头去的时候还不忘抬手将垂落的长发拨至耳后。
长裙贴身而包臀,跨坐的姿势一下就将裙摆逼到女人膝盖以上的位置,大片奶白的肌肤裸露出来,被几米开外的路灯映出莹润的光泽。
两个人的气味已经在狭小的密闭空间中彻底混为一谈,将陌生的香水味放逐,白清泠双腿间的敏感紧贴着男人的硬物,拉着他的手贴上自己的大腿,“我倒是觉得……人和动物,没什么不同。”
“是吗,”
男人掌心紧贴在她的大腿,指腹落在她的腿根内侧,一松一紧间,便感觉已然在她的皮肤上留下微红的指痕,“那嫂子说的这个‘人’,也包括他吗?”
19.阴茎、蹭(下)
19.阴茎、蹭(下)
男人的性物存在感无比迫人,蜷在裤裆里将那块儿撑得更是嶙峋凶恶,异物感十足。
白清泠的私处贴上去,淫水在西装裤上洇开,叫她的腰不自觉地摇动起来,细密的快意间,微微失神,听见了林意深的声音,缓了两秒才“嗯?”一声。
“谁?”
柔软滚烫的媚肉不断地往下挤压,白清泠的腰上又呈现出那种与脆弱矛盾的韧劲,前后摇摆晃动,磨蹭着男人的高耸。
她的私处比胸乳更软,显然是已经湿透了,每一下摩擦都裹挟着黏腻的水声,液体温热而细腻地渗透下来。
明明不是真正的插入,她的腰和乳却已经呈现出了十足的大胆与淫荡,喘息热烈妩媚:“嗯……小叔……好硬啊……嗯……”
快感迫近,林意深捏着她大腿的指尖浅浅下陷,另一只手则是托起她的脸,用拇指撬开她的牙关,探入了她的唇齿间。
“唔、嗯……”
女人的舌几乎是下意识般地缠了上来,在他指尖与指腹间来回打转。
林意深不喜欢她这种本能地侍奉姿态,便压着她的舌尖,不让她动,他看着白清泠泛起红粉色的双颊,眼眶周围有些许湿润之前林意深听林璟明和他朋友聊过,说白清泠只要情绪起伏稍微大点,就会掉眼泪。
那次好像是林璟明把朋友带回家打几把麻将,白清泠不会,就坐在旁边拿平板电脑看喜剧电影,结果看得泪流满面,把林璟明的朋友吓到了。
他们赶紧散了麻将,林璟明把白清泠哄去洗把脸收拾一下,自己则是准备送客,在玄关跟他们解释说,她就是这种体质,不是因为难过才哭的。
但一群男的讨论一个女的,基本三句话之内就能往床上倒。
林意深下楼的时候正好听到其中一个人说:“那你们这性生活……可够有情趣的啊。”
那时候林意深不知道这句话之间的逻辑关系。
直到现在。
白清泠的眼眶不知什么时候彻底红了起来,眼泪如清晨初露般在眼窝凝聚,随风摇曳,楚楚可怜却又极尽妖媚,仿佛眼眶周围那圈红,是从他身上吸过去的精血。
纯洁与淫荡,两个极端的点在她当下的这一刻,淋漓尽致地呈现在她的神态中。
林意深的手从她口中抽了出来,拉断银丝,扣住她的后腰,往下压的同时腰际发力不住地往上顶。
巨大的硬物几乎要在这一刻冲破西装裤给予的桎梏,如同就要借着那股蛮力,撞进白清泠的身体里去。
“啊……小叔、嗯……小叔!”
白清泠双腿已经完全使不上力,被林意深连着往上顶了几下,慌忙间只得用手扶住他身后的真皮靠背。
车窗外,雨势已经发展到了顶峰,远处的厚云层中传来隐隐的雷声,白清泠抓在靠背后的手也在不住收紧。
眼前完全被眼泪模糊,看不清楚林意深的表情,只偶尔能听到他低低地一声喘息,剩下的全部则是被雨声所掩盖,直到高潮与不远处的惊雷一同落下,周围才逐渐清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