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1)

把帘子拉开,对边上的刑越疾言厉色:“你女朋友到底多大?身份信息写的二十八,她不会控蛇尾,根本就没成年!”

很显然,医生怀疑刑越拐骗了未成年少女。

把步窈当成了只是打扮有点成熟,爱臭美化妆的小姑娘。

刑越被劈头盖脸一顿训斥,医生没给她好脸色,她有苦难言,再看罪魁祸首,步窈无辜的躺在病床上,清澈瑰粲的红宝石双眼,呆呆望着她,手里捏紧被子,看起来好不可怜。

“医生,”刑越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没犯事,却不由自主心虚,音量分贝压小,“她真的二十八岁了,不能控尾是老毛病,十年前她尾巴就这样。”

成年蛇,可以完全控制自己露尾巴还是显双腿,只有一些老龄病重的蛇,丧失了自理能力,还有幼蛇,他们才没办法控尾。

步窈明明是条健康的成年体,不知道什么缘故,在别人面前能很好的控制尾巴和双腿,刑越在她旁边就不行。

以前就经常这样,在刑越面前露出求偶行为,哪怕她们上一秒吵得不可开交,这条尾巴还是会不争气的攀上刑越的肌肤。

现在医生要给步窈看病,可是知道刑越和她一帘之隔,她的腿又不听使唤了,变不成尾巴,没办法控制。

医生看刑越的眼神带了一丝审判:“这些话你留着跟警方说吧。”

刑越急促制止:“等、等一下!给我一点时间。”

她快步走近病床,帘子拉上,额头都急的冒汗了,掀开被子就掐了把步窈绵软的小腿肚,“大小姐,你是不是在玩我?”

嫩藕般的脚趾,放在另一只脚背上蜷缩,步窈低着头,鼻尖红了,凝噎:“我不是故意的。”

她也不想这样,可是她碰上刑越后尾巴就变得奇怪了,明明是自己的蛇尾,却没有办法控制,很受刑越影响。

刑越身份有点特别,虽然是不露脸的网红..歌手,但闹到警察局还是太冒风险了。

“现在怎么办?”她头疼问,有点焦急了。

步窈一脸无辜,咬唇:“可能……你亲亲它会好点。”

刑越震愣:“亲谁?”

她垂眸看步窈不安蜷动的脚,突然就被气笑了,“你真敢开口啊?大小姐。”

步窈听出来刑越的语气不对,她对这种语气并不陌生,在她们短暂婚姻里,刑越对她提出的各种无理要求,就是这样和她说话的,讥讽,无奈,自嘲,还有气愤。

她坐靠在床上,抱着双膝,璀璨夺目的瞳仁里,只装得下刑越,辩解说:“这不是命令,不是强迫,是我对你情难自控,发出的羞耻请求,可不可以拜托你,疼疼我的尾巴,可以吗?”

7 心病

◎心理应激创伤◎

呵,步大小姐真是大变样。

刑越冷笑,脸上的表情没有缓和多少,以前对她颐气指使的欺凌,现在不过换了种方式,从命令变成了请求,会问她可不可以。

本质上还是劣性难改,居然要她亲脚?该死的是……她还真有点动摇的心思!

刑越都要怀疑是不是十年前的婚姻给她带来的后遗症,要不然她怎么会这样扭曲?简直罪该万死!

当她意识到自己有想要服从的心理,情绪已经从冷嘲热讽转变成恼羞成怒,说不上来是生自己的气,还是生步窈的气。

“我告诉你,”刑越烦闷地随手拨了下领口,V领真丝白衬衫微微凌乱,露出里面的花瓣边抹胸,她咬牙切齿,“这是最后一次。”

她摘下眼镜,一手托起和白瓷般的绵云,飞快在脚背轻啄了一下,整个过程不到一秒,甚至连触感传递都没有。

步窈的足尖和足跟都是醺红色的,肤质很细腻娇嫩,可见有多矜贵。

片刻,一尾红蛇甩出帘布,在空中无方向的摇摇,茫然又惊慌,几秒后蜷在病床上,缩回被子里,连同一起钻被子的,还有步窈熟透的脸……

刑越气愤地掀开帘子,退出到外面的走廊等着,和她擦肩的医生,看她眼神很微妙,刑越敏感的不行,更气了,感觉亲步窈脚的事肯jsg定被第三个人发现了。

草!她到底为什么要听步窈的话,去亲脚?!丢脸死人啦!

刑越表面风平浪静,心里抓狂的要死。

她在长廊里来回徒步,漫无目的走到拐角最里面的科室,门口挂了一个“催眠”的牌子,还有催眠师的介绍。

刑越对这个名字略有耳闻,听说可以靠催眠,诊断病人的精神症状和心理病,她没有挂号,只是好奇朝里面探了两眼。

里面的环境和普通科室大同小异,不过多了张奇奇怪怪的椅子。

“要体验一下吗?”穿着白大褂的催眠师从休息室出来,对刑越挑挑眉,“看你压力不小。”

刑越走近这台奇怪的椅子,摸索着躺了上去,正好打发时间:“谈医生还会面诊?”

成年人,谁没点压力。

谈湘娥笑笑不语,她身上没有医生的那种友善悲慈气息,眉目间倒是流转放荡和跃跃欲试的兴奋。

她按下椅子开关,细微的电流蔓延在刑越身上。

“刑小姐,做一份问卷吧。”她拿出一张问卷卡。

刑越接过纸笔:“你怎么知道我姓刑?”

谈湘娥调侃说:“我会魔法。”

这句玩笑话刑越没有多想,十年前她和步窈结婚,那段时间杂志铺天盖地都是她和步窈的版面。

有些喜欢关注名流八卦的人,认出她也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

刑越览阅上面的卷子,题1.最近一次做噩梦是和什么相关?

a.亲情 b.爱情 c.鬼怪 d.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