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以后可不要再轻生了。”
语嫣摸了摸肩膀上的地方,似乎没有伤口,真是奇了怪了。明明那暗器打在了她肩膀上,怎么会没有呢?
“可还是有哪里不舒服?”那妇人见着语嫣摸着肩膀,走了过来询问道。
“我肩膀上可有伤处?”
“没有啊,就是落了水,要是一般人这肚里的孩子就保不住了。你可是有福之人。”
隔了两天,语嫣下了床之后见到了叫人将她救回来的久久。是个七八岁的小姑娘,用红绳扎着两个髻,看起来非常有活力,待人待物都十分活泼热情。
她做了一场梦,梦到了上辈子的她还未经历过的人生,见到了她自己,做了一场黄粱大梦。等醒来的时候被送到了花溪村的湖边,被人救了回来。
语嫣想起落水前那一刻,男人惊慌失措地向她奔来的身影,心头一滞,瞬间酸涩起来。
她现今根本不知道花溪村的大致方位,更不要说出去找人,还有了身孕。
等她真的到了脱离剧情束缚的这一刻,心底却是涌不上半点欢喜。或许其他人已经当她死了。
现下想想那本该落在如玥之身上的暗器终究还是落在了她的身上,叫剧情继续了下去。她也如原先的一样已经“死亡”,被安排在了剧情之外。
语嫣却是不甘心起来,明明她与夫君是两情相悦,却因着剧情的发展落得如此地步。经过一场大梦,她愈发想要抓紧与白璟卿两人之间的缘分,不想留下一丁点儿的遗憾。
她如今有了身孕,想要找人,也该好好生下孩子之后再出村去找人。
“姐姐可真好看,阿姐都及不上你。”花久久从篱笆围的院门口进来,见到的是坐在外头晒太阳的语嫣。
花久久口中的阿姐便是那个挽着头巾的二十上下的妇人,叫做花嫦嫦,久久的大名叫作花久久。意寓着长长久久,倒是两个好名字。
“久...久?”语嫣有些不确定。
“哇!姐姐知晓我的名字呀。”花久久显然很开心,跑了过来,坐在语嫣对面。
“我还未曾谢过你呢,多亏了你叫人将我救了回来。”语嫣笑了笑,真心实意地感谢对方。
花久久挠了挠脑袋,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花溪村的人家家户户都姓花。是个有些偏僻隐世的村落,与外界的往来并不紧密。
语嫣如今在花嫦嫦家住下,有些过意不去,便想着教小孩子读些书,写写字。
花嫦嫦的丈夫是一个老实憨厚的猎户,语嫣见过两次,对方对于花嫦嫦将她留下来倒也没什么意见。对着语嫣也会偷偷避嫌,唯恐叫花嫦嫦误会了去。
两人之间也是恩爱异常,听花久久说,这猎户从小的时候就喜欢花嫦嫦。前段日子,好不容易凑了银钱上门提了亲。
两人总算终成眷属,有时黏糊的都叫花久久没眼看,幸而此时来了一个语嫣。花久久聪慧,也喜欢读书识字,也就开始粘着语嫣去了。
这一日,语嫣拿着村里仅有的一些书本在院子里头教人读书。这里头最正规的还是《三字经》。
语嫣想着有时间,自己可以将《弟子规》《论语》这些启蒙读物默写出来。
村里来听课的小孩子不少,一开始是冲着花久久来的。
后来又听闻花久久家来了一个会叫教人读书的长得跟仙女儿似的女夫子,来花久久家院里听课的小孩子就更多了。
语嫣也在习惯在花溪村的日子,平静过得倒也挺满足。
“嫣嫣肚子里的孩子能叫我姐姐吗?”这天花久久坐在小凳上拖着腮看着语嫣依旧没怎么显怀的肚腹。
“花久久,说了要叫姐姐!没大没小的。”花嫦嫦正在院子里晒被子,听见花久久又在叫“嫣嫣”,放大了声音纠正道。
“我就要叫‘嫣嫣’,阿姊最坏了,天天和那个大块头在一起。”花久久有些不服气,自从嫁了人,阿姊便同她少有玩闹。还经常赖床不起,那大块头还不同意她去找阿姊。
花嫦嫦被花久久说的有些脸红,婚后庆山缠她缠的紧。夜夜都要入她几次,早上自然起不来,与花久久相处的时间也同以往少了许多。
这段日子还是语嫣来了,才克制些许,只在外头蹭她,并未真刀实枪的来过。
第五十一章 失忆(太傅大人受伤又失忆,有配角h) <美人娇(穿书)(富贵皇华)|PO18臉紅心跳
第五十一章 失忆(太傅大人受伤又失忆,有配角h)
这天晚上语嫣睡得并不安稳,半夜被隔壁的一些动静吵醒过来。
隔壁一阵阵响声传来,叫语嫣红了一张娇靥。也有些庆幸花久久的屋子离得远一些,听不到这些乱七八糟的动静。
隔壁的正是花嫦嫦和庆山两人。庆山许久未和花嫦嫦亲热过了,有些按耐不住。半夜想着人都睡着了就去闹花嫦嫦。
小山一样的汉子搂着花嫦嫦的身子,双手愈发不老实起来。蒲扇大的手伸进花嫦嫦的衣物里抓着两团乳球使力的捏揉上下晃动起来。嘴里“哼哧哼哧”的对着花嫦嫦的脖子又舔又咬的。
庆山扯开花嫦嫦的腰带,急切的复又抓上两团乳球,抓着直接让其变了形。猴急的咬上一侧奶子,又吮又舔,直叫花嫦嫦哼叫不已。
花嫦嫦红着脸由着自己的汉子弄自己。她心里也是想要的。
庆山长得高高大大的,跟个小山似的,时常弄得花嫦嫦早上起不来。
“轻点儿...隔壁...啊...有人呢!”花嫦嫦锤了庆山一记。下身两条长腿儿却是紧缠着男人的粗健腰肢。
庆山端正的面孔笑呵呵地安抚花嫦嫦,扶着底下又黑又粗的肉根就捅了进去。花嫦嫦差些便被这肉根捅的一口气上不来。
“嫦嫦...”庆山耸着腰胯顶弄起来。花嫦嫦不一会儿就被入的腰软骨酥,底下湿淋淋的一片。
庆山伏在花嫦嫦身上肏的愈发厉害起来,两只大手抓着两只乳房狠命的肏。花嫦嫦压着声音喊叫呻吟。
庆山索性站起了身子,拉高花嫦嫦的下半身,自上而下的肏进去。古铜色的大腿根肌肉虬扎,一下又一下地往下坐去,沉甸甸的紫黑肉根,连着两颗卵蛋都差些全部肏进去。
花嫦嫦咬着被子又哭又叫,“轻些...啊...轻些...啊...”
庆山得了趣儿,哪肯轻易放过。走至床下,一条腿跨在床上,骑马一样骑着花嫦嫦。花嫦嫦泪水口津往外流着,显然已经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