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之后,白婉凝与冷司浩一起回到冷家的别墅园。用完晚饭,两人回到房里,依旧是冷司浩看文件,白婉凝煮咖啡给他喝。
站在门口,看着屋内的男人,她有些挪不脚,她其实很排斥用这样的东西,可是她没有办法。
慢慢地走上前将咖啡放到他的跟前,他的浓眉倏尔紧蹙,抬起头看向她,拿起手想要喝,然而突然重重地摔在地上,冷冷的曷道:“白婉凝,你真的是越来越离谱!”
“殿下,你在说什么?”白婉凝无辜的含泪看向她,心脏疯狂的跳动着。
“说什么?你自己在咖啡里面放了什么?我会不知道吗?你是在践踏自己,还是在小看我?”冷司浩是压抑不住的怒气,当初的夏染芯根本不会这样。
她有自己的高傲,有自己的自尊,根本不屑那种药物,而且他们拥有同样的理想,人生观。
而面前这个女人枉有她的皮囊,脑子里面永远装着豆渣,让他他感觉到恶心!
“殿下,对不起,对不起。这些日子来,你一直不碰我,你让我怎么怀孩子。而且我永远记得你的承诺的。殿下!”白婉凝看得到他眼里的厌恶,难道他对夏染芯的爱,真的那么的浅薄吗?
冷司浩重重地推开白婉凝的身体,不顾外面还下着大雨,开着车,撑着黑伞,连夜离开了冷家别墅园。
不敢白婉凝怎么乞求,他仍旧无情的摔门而去。她整个人完全的瘫坐在地上,无助的哭泣着。
她错了吗?真的错了吗?以前的不屑,到现在的臣服,换来的却是践踏。
为的是什么?
不知晓……
雷声隆隆,闪电划破长空,雨下得非常的大,云素芝听着两人的吵架声,只是平静的闭上双眼,选择了沉默。
法拉利Enzo急速的奔驰在夜里,雨刷不停的工作着,然而雨大得连路都看不清,他开得十分的疯狂,不敢雨大路滑,脑子里,眼前全是夏染芯的身影。
他想念以前的一切,想念这个女人。
车开在了墓地,他打开车门,撑着伞,一步步的拾阶而上,越到上面,脚是超发的沉重。
一直走到夏染芯的墓前,黑色的伞落地,他的双膝重重地跪在坟墓前,头靠着石碑,手来回的摩挲着上面的相片,一遍又一遍的叨念着:“芯儿,芯儿……你为什么要抛下我。为什么有一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突然出现,为什么她和你,一个是天,一个是地。”
“芯儿,你在天堂好吗?你恨我吗?恨我娶了你的妹妹,又宠着一个与你相像的女人。”
“如果你恨我,你就爬出来,掐死我吧!爬出来!啊……”那种蚀骨的思念之痛,在良久的压抑之下,彻底的爆发。
雷声一声盖过一声,闪电打得整个墓地一片雪亮,同时透着一种阴森的诡异。
豆大的雨滴打在身上,有轻微的疼痛感。他整个人紧紧地抱着石墓,傻傻的,嘴里不停的呢喃着什么。
这天下,或许没有人能懂他的感受,一个相守相惜了多年的情侣,突然之间阴阳相隔,成为了定局,她永远的不会再出现,她美丽的容貌随着火化为了灰烬。
她永远都不会在你的耳畔叫你一声,你永远也触摸不到。那两颗曾经紧紧靠在一起的心,突然失去了一颗,那份爱还会在吗?
有的是一种永远割不下的不舍。
“什么?爱情是不会因为距离,生死而改变的!呵呵!都是骗鬼的,上天!你还我冷司浩的女人!还给我!”
啪!
雷声再次响起。
整个墓地静寂一片,只有雨声,打雷声。
他不知道在那里呆了多久,一直进入浅意识的睡眠状态。
第二天,他从迷迷糊糊之中醒来之时,一又银色的高跟鞋出现在他的眼前,抬眸看着面前的女人,他激动的抱住她:“芯儿,是你吗?是你吗?”
“浩……”穿着雪白长裙的女子,低低的唤了他一声,那么的温柔,那么的亲切。
冷司浩仿佛真的看到了夏染芯一般激动,扣住她的小脑勺,不停的吻着她的唇,霸道的命令:“不可以!你不可以离开我,不可以!我命令你。”
“浩,我不会离开你。永远都不会。”雪白长裙的女子热烈的回吻着她,一面低低的说着。
冷司浩那颗飘荡已久的心,像是终于找到了归宿点。
一夜的雨淋完,他回到家里,就开始持续的高烧,烧到四十度都退不下来,急得云素芝在家里团团转。
第484章 他生死和我无关
第九十八章 他生死和我无关
冷家别墅园。
深冬,细雨绵绵,永不停歇了一般,不停的下着,云素芝有毛病,一到下雨天,腿就痛。
冷司浩还病卧在床上,她却下不了床。贝娜成天窝在自己的卧室里写小说,典型的属于那种不问世事。她只是一个简单的丫头,容易记恨,这冷家上下阻止了她和夏允泽的事,她就不想理任何的人。
尽管冷司浩病在床上,她却看也不愿意看一眼,成天沉醉在自己的小说里,或哭或喜,都与旁人无关。
白婉凝倒了开水,还端了林姨熬好的中药,走到卧室,看着脸颊一片通红,持续不下高烧的冷司浩,心疼至极。如果她不那样做,冷司浩是不是就不会冲出家里,去找夏染芯,更不会生病。
想着越是愧疚,坐到他的床前,单手扶起他的身体,用靠枕将他整个人靠起来,把药仔细的喂到他的嘴里。
喂了好多遍,最后才辛辛苦苦的喂了进去,他的嘴里却是不停的念叨着夏浅浅与夏染芯的名字,这两个女人像是将他的心彻底的占满,完全的。
Rose开着火红色的跑车,急速奔来,一手抛开白婉凝,“你走开,我送殿下去医院。”
“不可以!他说了他不去医院,而且殿下进医院的事,一定会影响到冷氏的股票,Rose你真的确定要这样做吗?”白婉凝倔强的拉着Rose的手,瞪大了双眼问。
Rose的手蓦地僵了起来,看着病成那样的冷司浩,更多的是担心,而且白婉凝这个女人可信度太低了,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就把冷司浩放回床上,同时慢慢地退下身,走到贝娜的门前。
她刚刚准备敲门,贝娜却突然打开了门,看到是她,愣了一下,又问:“大半夜,你来干什么?”
Rose唇张合着,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来,最后径直将贝娜推到了卧室里,将她整个人按在墙上,压低了声音说道:“白婉凝这个女人不可信,现在王妃因为风湿痛,不能下床。你这个当妹妹的,难道一点也不管自己的哥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