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个孩子是谁?难道是冷司浩的?想着她的瞳孔微收缩,如果冷司浩知道她怀着他的孩子,一定会找人打死她的。

他完美的人生中,怎么可能允许她这一颗瑕疵出现。想着,她的心一紧,狠狠地按住心脏。不行,她一定要打掉这个孩子。

刚刚想到这里,大堂经理就在外面疯狂的敲门,“珍妮,珍妮,林总等着你,赶紧给我出来。”

珍妮惊诧回眸,打开门,大堂经理瞪了她一眼,“你是一个什么东西,让林总等。马上给我到房间去。”

“是……”珍妮嗯一声,缓缓地低下头,拉了拉肩上的坎肩,按下电梯,走上客房。

按响房间的门铃,开门的正是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这个林总是x市的一个小暴发富,听闻是一个阴晴不定的人。

因为珍妮刚来不久,所以这种有怪癖的客人,几乎都推给她这个新人。她现在要做的,就是走向头牌,由她挑客人,而不是客人挑她。

林总见到珍妮过来,一手搂过她的纤腰,淫笑起来:“妞,今天爷给你玩的新鲜的。”

她明明恶心得想要吐,却努力的压着,笑着随他走进大卧室,却看到里面还坐着一个男人。看着她的身体一颤,他要玩的是多人游戏吗?

手慢慢地落到小腹上,害怕的退了一步,满面的惊讶。

里面的男人在看到珍妮之时,“哎哟,这妞挺清纯的,才来的吧!”

林总一把推着珍妮上前,同时狠狠地瞪她一眼,“薛总,问你话了。”

第59章 他受伤了

Rose低下头,半蹲下身:“殿下,当时情况微急。属下担心你有什么事,没有想那么多就把夫人带了过来。再说她是你的夫人,不……”

“闭嘴!马上给我滚出去!”冷司浩莫名其妙的发了很大的脾气。夏浅浅吓得靠在墙上站着,这个男人太阴晴不定,害怕的看着他,

Rose默然退出套房,同时重重地带上门。

冷司浩一步步的走向夏浅浅,她的双眼里透着害怕,声音颤抖的问:“你要怎么样?我进来了又怎么样?”

“知道吗?擅闯这里者死!”冷司浩的蓝眸中,透着噬血,无情。

夏浅浅听着,所有的害怕都散去,反而平静的闭上双眼,“来得干脆一些吧!”

冷司浩一把紧紧地捏住她的喉咙,冷声道:“夏浅浅,你以为我不敢吗?哼,我只要轻轻地用力,你就会死得很惨。”

夏浅浅没有睁开双眼,连身体都没有抖一下,可想而知,她的求死欲望有多浓烈,凄然的勾起嘴角:“我知道你会,因为在你的眼里。我夏浅浅从来都不是一条人命,是一个你随时都可以蹂躏的玩偶,是一个生孩子的工具。当我的利用价值失去之时,你就会将她狠狠地扔到一边,可是你却仍旧不会给我自由,如此不如死来得更痛快。”

冷司浩的心房狠狠地震慑一下,完全的没有想到,原来她是这么的想死。这大半年来,两人的相处真的是在一遍一遍的折磨她吗?

她身上所有的刺都没了,只是苟延残喘的生活着。

蓝眸里透着疑惑,有一丝的心疼闪过,然而她却永远不可能看得到。最后他没有下手,松开她的喉咙,冷冷地吩咐:“到厨房准备早餐。”

夏浅浅睁开双眼,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有说,径直走到厨房去,打开冰箱,看着里面全部齐全的食物。他不在家的日子,也有可能在这里吗?

不知晓。

拿了牛排,亲自煎了一份七分熟的牛排,热了一杯牛奶,放到他的跟前。就转身想要出去之时,他突然曷道:“站住,这些日子不许踏出这个房间,要完全的照顾我的起居饮食,而且不许用手机,向外界透一点消息。”

夏浅浅嗯一声,将手机拿出来扔到他的跟前,就转身蜷缩在沙发上,看着报纸杂志。

不过一会儿,门又被一个人打开,走进来的竟然是越爵斯,他看到夏浅浅时,小小的震惊了一下,随意的拖开凳子坐到冷司浩的跟前,“夏浅浅替你做的早餐?”

冷司浩的瞪了瞪越爵斯,又低下头继续吃自己的早餐。越爵斯见他这么的无趣,只好坐到夏浅浅的跟前,“不记得我了吗?”

“记得。谢谢你上次救了我。”夏浅浅平静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像上次那样灿烂的笑着,或者是夸张的瞪他。

越爵斯耸耸肩:“无所谓,很奇怪。你会出现在这里。”

夏浅浅还没有开口,冷司浩率先道:“斯,书房相谈。”说完,又看向夏浅浅,“这里收下,煮两杯咖啡。”

夏浅浅嗯一声,就站起身,收拾了餐叉,温顺得像个小女人。但是她眼里的淡漠疏离,任谁都看得出来。

越爵斯感觉到两人之间奇怪的气氛,只好闭嘴不再说什么。

两个人一直在书房谈到临近中午,这才出来。然而无聊的夏浅浅,居然将客厅,餐厅,还有卧室所有的角落打扫了一个遍。

越爵斯赞赏的拍了拍冷司浩的肩:“嗯?虽然没有可出彩的地方,但是很勤快,可以少请一个女佣。”

冷司浩的嘴角轻轻地抽搐起来,还一记拳头:“从我面前消失,否则我不知道会不会用我的拳头打扁你。”

越爵斯立马闪身消失。

冷司浩看着还在忙碌的夏浅浅,想要叫她帮他上药,却又开不了口,自己拿过药箱,艰难的弄起来。

夏浅浅转过头看着,扔下抹布,洗了一个手,走到他的跟前,抢了药,还有药箱,细心的为他包扎起来。

“你不问我,怎么受伤的吗?”冷司浩话出口,就自己骂了一通,见鬼的,问这个白痴女人作什么。

夏浅浅也有些奇怪的看着他,怎么会问她这样的问题,想了一想,淡淡的回道:“你的事,我一向不过问。”

冷司浩感觉到这话就是自我虐待的另一种方式,只得为自己挽回面子,冰冷的命令:“我受伤的事,不许告诉任何人。特别是母亲。”

“嗯。我知道。你换了药,不能沾水,更不能喝酒。我把这里的酒全收起来了。”夏浅浅低头,一面细心的包扎着,一面像是随口说说的提醒。然而听得冷司浩的耳里,却有一点温暖的感觉。

突然他一把搂过她的身体,双目高高在上的俯视着面前的女人,双唇张合着:“夏浅浅,你是不是很想离婚,然而和夜天其在一起?”

“没有。”夏浅浅不敢直视他的双眼,那是一把双刃刀,看进去,只会让自己受伤。

“我要听实话。”明明是一句很冷的话,却透着一丝丝的霸道,嫉妒味道。

夏浅浅低下头,看着他受伤的胸膛,摇头:“没有,一直都没有。你觉得一份爱,说放下就能放下的吗?尽管你把我的自尊踩在脚下,尽管你将我的生命视如草芥。”

冷司浩不言不语,只是平静的看着她,手微微的用力,将她整个人揽进胸膛里。灼热的肌肤挨着脸颊,她的心疯狂的跳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