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同……”
抱着同同的那一刻,她彻底的蜕变,不再是以前的琳达,只有让自己变强,才会保护自己所有的一切,只有这样。
………
中国x市。
冷司浩呆呆的坐在沙发上,诺诺在一旁做着作业,牧野沧绝逗着他玩,牧野沧绝真的在冷家继续充当着男佣,照顾贝娜和诺诺。
诺诺写好作业,合上书,看着冷司浩痴呆的样子,奇怪的问了问:“爹地,你怎么呢?”
冷司浩没有理会他,想什么想得出了神,诺诺奇怪的走到他的跟前,撞了撞胳膊,“老爹,你在想什么,我问你话呢?”
“什么?”冷司浩茫然的转过头问。
“你在想什么?为什么自从工厂事件之后,你就一直心不在焉的,工厂这件事不是说是阿LO干的吗?你还在想什么?”诺诺的抓了抓脑袋,看着冷司浩,奇怪说着。
冷司浩按了按诺诺的脑袋,“与你无关,你的责任就是好好的学习。”说完看向牧野,继续道:“牧野,把诺诺带到楼上去休息吧!时间也不早了,我再到书房批会儿文件。”
牧野沧绝知道他有心事,也没有怎么过问,直接说道:“我知道了,反正诺诺和贝娜交给我照顾,你自己照顾好公司的事,还有要调节好心情。”
“嗯。”冷司浩嗯一声,话音未落,手机欢快的唱起来,他掏出一看,果然是Rose打来的,连夜开着车去了广场。
半个小时后。
Rose和冷司浩坐在广场上,看着满天的繁星,初夏的风有些微凉,Rose将啤酒罐放在他的手中,“这件事,真的不是我们想像中那么的简单。你要作好心理准备。”
“我知道,我只想知道这件事到底是谁所为?”冷司浩拉开易拉罐,仰头喝掉半罐啤酒,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一个类似同同的五岁男孩。”Rose鼓足了所有的勇气,对着他说道。
咣。
易拉罐啤酒落地,明黄的啤酒从罐子里哗哗的流出来,像极了讽刺的味道,心重重地下沉,一切果然是他害怕的那样。
Rose递上另一罐啤酒:“这次的同同和夏浅浅可能完全不一样,因为同同的整个性情大变,暗查到他现在已经是黑手党组织的少主,而为人阴冷,下手极狠。”
冷司浩紧紧地握住她易拉罐,双眼里迸射出来的阴冷可以冻僵一池的水,夺妻之恨,害子之仇,他冷司浩再能忍,也不可能再忍下去。
“想办法抓住同同,同时催促英国那边的研究所,研发的东西必须成果,我不允许失败!”他异常冷静,声音沉重如铁。
Rose喝一口啤酒,“冷总,夏浅浅这边?如果再出现,你绝对不可以手软,或许可以控制住凯斯,毕竟他对她的感情很深。”
冷司浩蓦地转过头看着Rose,“你要我利用夏浅浅?”
“你已经不是第一次,现在你现在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冷总再一次又何妨,我相信夏浅浅她可以理解的?”Rose是旁观者清,还是另有企图,冷司浩都不敢去深究。
确实是!
上一次他利用夏浅浅引出同同,可是那一次也是迫不得已,的确只有他可以拯救夏浅浅。
看着冷司浩一直不说话,Rose长长的吐一口气,说道:“时间不早了,回去休息吧!这件事,也不一定非要那样做,还有其他办法的,相信。”
冷司浩平静的点头,Rose转身走出了广场。
他看着Rose的背影渐渐变小,心中的踌躇越发浓烈。
………
经过两个月的休息,琳达从医院出来的那一刻,也是夏浅浅从病床上站起来的那一刻,两人对峙在繁华的大厅。
夏浅浅看着琳达的气色好一些,抱歉的说道:“抱歉,我不是故意推倒你。”
“解释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经不是同同的妈咪,从今以后,他是我琳达的儿子,叫我妈咪!”琳达从头到尾好像变了一个人,穿着灰色的蝙蝠衫,一双七寸高跟鞋,透着一股知性美,完全不再是以前的纯洁天真。
大大的卷发透着一股成熟的气息。
夏浅浅看着,苦涩的勾起嘴角:“果然,你我都在他的棋盘上,你这颗棋子已经得到了作用,接下来便是我了。”
“呵呵,即使成为他的棋子,我也甘愿,因为他是我的丈夫,而你是这个家庭的小三!”琳达嘲讽的盯着她,冷冷的讽刺。
夏浅浅耸耸肩:“你说是,就是吧!”
说罢,转身上了二楼的书房,重重的推开书房的门,站在凯斯的跟前,“你胜利了,连自己的孩子都要利用,不怕天打雷霹吗?”
凯斯双手插在一起,爽朗的笑出声,一步步的走到她的跟前,托起她的下颔:“一只小绵羊,永远都只会被人宰割,连你这个弱小的女子都可以欺负到她的头上,她怎么会不醒悟。至于孩子?我只要有一个同同就满足了,其他的……”
果然,她一点也没有猜错,没有半点的惊讶,只是十分的好笑。
重重地打落他的手,扭身想要出去的时候,凯斯却突然拽住她的手,将她整个人压在门板上,变态的问:“记得吗?在这个书房,米拉无数次的向我撒娇,我吻她,她像个小女人,急切的回应我,甚至还想要把我,压在床上,怎么呢?今天开始装纯洁,装矜持吗?”
夏浅浅扭过头,想要夺开他的侵略,柔荑掀开他的头,“滚!滚!”
“你这叫欲迎还拒,明白吗?你的身体明明是迫切需要的,你为什么不让我满足你已经按捺不住的身体,米拉!我的宝贝,你那声‘哥哥’叫得有多么的酥骨,你知道吗?”凯斯忆着痛苦的以往,像一头野兽般,禁锢着她,欲掠夺她。
第261章 答应你!答应!
第二百八十六章 答应你!答应!
夏浅浅羞耻的闭上双眼,她讨厌那一段回忆,那一段恶心,让她感觉到耻辱的记忆,不停的摇头,泪水啪啪的从眼角滑落。
夏浅浅羞耻的闭上双眼,咬住下唇,鲜红的血汨汨流出,不顾一切转过头吻在凯斯的脸颊上,慢慢地下滑,一条鲜红的血迹刺目至极……
“哈哈……”她疯狂的笑起来,特别的大声,带着戏虐,嘲讽。
凯斯本能性的后退一步,走到玻璃窗前,就看到那条赫然的血痕,手慢慢地抹去,一步步的靠向她,“你以为这样就能嘲笑我吗?”
夏浅浅没有出声,只是紧紧地靠着雪白的墙壁,全身紧绷,像是随时准备待战的野兽,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一般。鲜血在粉唇上凝固,青丝凌乱的贴在脸颊上,莲华色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