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这才走出去。
夏浅浅坐到病床前,看着德琳的那双眼睛,再看了看床头的文件夹,是那位护士刚刚忘了拿走的,手不禁的拿起看了看。
是一个叫德琳的女人!
她记得很清楚,就是上次差一点害死她和冷司浩的女人,今天怎么会要死不活的躺在这里,思索了一会儿,才想起在秘密基地,冷司浩似乎要将她培养成特工,她都受了伤?那么是出了什么事?
小雅拉了拉她的手:“好了,你看也看了。知道对方是谁,何必再多想什么,回家吧!天其,还在家里等你。”
夏浅浅哦一声,扶着病床站起身,准备转身离开之时,恰巧碰到上Rose,她看着她来病房看德琳,一把抓过她的手,径直走向家属休息室,将她整个人按在沙发上,冷声说着:“你来看冷司浩在病房里看的是谁,那么你是介意他在意着谁,是不是?”
“不是!我就是想要找找关于同同的消息。”夏浅浅眼里有过闪躲。
Rose看着她逃避的模样,不禁好笑的勾起嘴角,“夏浅浅,我真的不理你。如果你那么的爱冷司浩,为什么要嫁给夜天其?”
“这一切与你无关,说完了吗?我可以走了吧!”夏浅浅不想回答Rose那奇怪的话,径直起身,想要逃避。
第177章 她不是殿下杀的!
第一百九十九章 她不是殿下杀的!
“你别走!今天不说清楚,就休想离开。”Rose霸道的一把按住夏浅浅的身体。
夏浅浅转过头瞪向Rose,“你到底想要怎么样?Rose,我完全的不明白,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你明明看着冷司浩,我退出了,不是正合你意。而且这个男人残忍到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放过,曾经那么爱,又与他同床共枕五六年的女人都可以杀害。你还想我留在她的身边吗?”
Rose看着夏浅浅误会冷司浩,心里十分的不是滋味,又觉得她的话是对的,因为她真的有些犯贱,明明不喜欢他身边有那么多的女人转来转去,她却没有勇气阻止,连安琪的万分之一都抵不过。
仰首看了看天花板,像是在咽泪,“白婉凝不是殿下杀害的,他在伦敦你知道,而且差一点被炸死。有哪只手去杀害白婉凝,你自己想想清楚。”
夏浅浅根本不想听下去,抓过包包,就转身离去。背影那么的绝决,Rose都不知道她是否有将自己的话听进去。
咯咯的高跟鞋声响在寂静无人的走廊上,小雅看着她走出来,连忙上前问:“怎么呢?Rose和你说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说。小雅,我们回家吧!”
小雅慢半拍的哦一声,两人便开车回了家,她没有再问,夏浅浅也没有再说什么,车上一直保持着一种怪异的气氛。
到得夜家。
诺诺和小箐欢快的飞过来,抱着两人。
夏浅浅看着两个小家伙问:“今天有没有在家好好的啊?”
“当然有!”诺诺嘿嘿一笑,昂起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小箐却掀他的老底,“什么嘛,诺诺并没有乖乖的。他有偷偷出去玩,还到外面的大叔那里买了一个冰其淋吃。”
夏浅浅听着,眉轻拧,瞪了瞪诺诺:“都初冬了,还要吃冰淇淋,小心把肚子吃坏了,妈咪不要你。”
诺诺绞手指,低下头,“诺诺知道错了。不过真的很无聊,妈咪,你和爹地陪我出去玩吧!”
看着诺诺那恳求的小眼神,夏浅浅都没有办法拒绝,小箐也可怜巴巴的扯着小雅的袖子,她上前看着夏浅浅说着:“要不,我们和天其商量一下,这个寒假孩子都呆在家,也挺无聊的。”
“好!”
晚上夜天其回来,用过晚餐,两人在花园里散步的时候,夏浅浅看着夜天其,“有时间吗?我想带诺诺和小箐一起出去玩下。”
“怎么?不害怕冷司浩来抢你的宝宝?”夜天其以半开玩笑的口吻看着她打趣起来。
“你真的是坏死了,就会取笑我。”她知道,夜天其是想要她开心,彻底的走出失去同同的阴影里,她不想让他担心,便是一副开心的模样。
夜天其的头搁在她的肩上,清新的发香袭入鼻内,有些贪婪的想要再闻闻,“如果可以,我们全家去旅游好吗?”
夏浅浅听着怔了怔,转身看着他,轻轻地拥着他的身体,头靠在他的胸膛上,低低的说着:“天其,旅游的事往后放放,带着诺诺出去一家人玩玩就好了。”
夜天其没有再说什么,夏浅浅微昂首看着他,水晶般的眸子若星辰般闪耀,却透着丝丝的乞求,他不忍的紧搂住她的身体,“好!我答应你,先一家人玩玩吧。等到你的心情完全的平复,再谈旅游的事,好不好?”
她感激的看着他……
双眼凝视,除了感激,并无半点的爱意。心里装着一个人,又怎么会再装下一个人,夜天其明知自己如此是得不到她的心,却甘愿如此的沉沦。
在别人眼里是多么愚蠢的举动,对于他来讲,却是天大的恩赐,至少他得到过,开心过,总比远远的观望来得完美一点。
两人回到卧室,看着喜红的被套床单,还有挂起的彩带,一切都还是新房的模样,她新婚的当天就在医院一片素白中渡过。
她到浴室洗完澡,坐到床上,退去所有的一切,平静的躺下去,心里却是挣扎万千。
夜天其的身体斜倚在门框上,看着那丝被下的精致人儿,她轻拧起来的眉,一步步的走上前,好看的手指轻抚她的眉,微微的抚平,“不要蹙眉,明白吗?”
夏浅浅平静的闭着双眼,轻轻的嗯一声,等待着他的接近,触碰……
夜天其俯身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低低的喃语:“你很美,梦回牵绕这么多年,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强占你,很晚了。休息吧。”
语落……
只闻得他的脚步声渐渐的离去,还有关门声,那一声虽然很轻,却是砸在她的心上,很疼,她睁开双眼,一行清泪滑落。
他知道她的苦,她的伤……
明白她的心情,所以怎么也不愿意让她受一点的伤。
多年以后,她想用尽自己的一切去爱这个男人之时,却发现所有的一切已是物是人非,为时已晚。
一夜辗转未眠,她**着身体,躺在锦被之下,却是一夜的清醒。
……
冷家大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