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敢看他,咬着嘴唇不说话。
他也不问了,腰胯却再次用力,深深地将性器朝里顶,这样不抽插却只是顶弄的方式让你的性欲难以宣泄,越攒越多,你甚至不知道是那性器将你的肚子堵得要破了,还是盘旋在小腹的痒意像球一样在你身体里膨胀起来。
“要么?”晏休捏着你的乳头,贴在你耳边问,“你的水已经落到地上了。”
你几乎是下意识地反驳:“才没有…….”
听你这么说,他忽然将性器抽了出来,将你抱到了椅子上。
房中没有点灯,只有月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你看见他那根吓人的性器上湿淋淋的全是水。
“说谎。”晏休说。他站在你面前握着胯下的性器,让那东西直直对着你:“你不能总是这么嘴硬。”
说着,他将占满你淫水的性器直接贴上了你的脸颊,炙热坚硬的阳具与你柔嫩的脸颊摩擦着,将你的淫水全都擦在了你的脸上。
你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直到他将龟头抵上了你的双唇。
“张口。”晏休声音淡淡,“伸出舌头舔它。”
你被他的要求吓住了。你还没有接受管教嬷嬷关于房事上面的指导,甚至不知道还可以这样,一时间又羞臊又窘迫,将头别了过去。
你以为他被你拒绝后会作罢,可没想到他直接一手扣住你的后颈,握着性器对着你开始撸动起来。你呆住了,却逃不开他的桎梏,目光落在那根正对着你的阳具上。这东西实在是吓人,上头布满了青筋,柱身粗壮得你一手都握不过来,硕大的龟头抵上你的鼻尖,你甚至还能感受到上头散发出的热气。
晏休玉白修大了,龟头的铃口渗出了透明的清液。
“舔舔它吧。”他声音放软了,语气就像是小时候求你抱着他一起入睡一样。
你也不知自己是否是昏了头,当晏休再次将龟头抵上你的唇边时,你微微张口,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热的,硬的,没有什么别的味道。
晏休被你舔了这么一下,头一次发出了难耐的闷哼声。
“再舔一次。”
你不由自主地抬眼,发现他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你。你再次张口,舌头抵上龟头,像小猫舔水一样舔弄着,晏休握着性器在你唇边缓缓磨动,直到你将整根都舔过一遍,那根性器再次变得湿淋淋的,随后你含住了他的龟头。
几乎是一瞬间,你感觉到性器上的青筋跳动起来,那东西突然从你口中退出,随后一道腥膻的白灼喷在了你的脸上和鼻尖。
过了几息你才反应过来,正想伸手擦掉脸上的东西,却被晏休按住了他的手。
“别动。”晏休眼神发暗地看着你,忽然将你的衣裙掀起,捉住你两脚的脚踝向外打开。
他目光落在你毫无遮掩的腿心,“都湿了,这么想要了么?”
“不是……啊!”
你难为情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直接按住了大腿根部,那根明明才射过一次却还是硬着的性器直接抵上了你的腿心,整根没入!
猝不及防的插入让你喘出了声,这一回,晏休的抽插变得又快又狠,你们的交合处发出了阵阵水深。
他抱起了你,让你不得不抱住他的脖颈,紧紧贴着他的身体,性器疯狂地在你腿心进出,每一下像是帮你解了情欲的痒意,却又带来更强烈的渴望,你在他怀里发出了断断续续地呜咽。
晏休怜爱地亲吻着你,用只有你们二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对你说:“你爱我么,姐姐?”
你带着泪意看着他,被他操弄得止不住喘息。
“我只有你,这一生只有你,你也只能有我一个,好吗?”
“姐姐,姐姐。”
“回答我,姐姐。”
他声音里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无助和卑微,可还是被你捕捉到了。
你心头一阵酸软。你怎么不爱他呢?他是你相依为命的人,这世上除了他,所有人都是外人。
“好。”你对他说。
回应的你是他如雨点一般的亲吻和更加猛烈的撞击,你们紧紧抱着彼此,好像要将对方融入骨血之中。
昨晚抱着电脑修文然后就在床上睡着了呜呜。这个算是昨天的更新,今晚还有两更。
【晏休if线】我家殿下有事相邀
【晏休if线】我家殿下有事相邀
“他们是蒙巂诏南部芜山下一个叫木谭镇的流民,从前做药材的营生,前些日子因战乱,木谭镇被毁,于是来了此处,准备渡过河去唐王朝生活……身份文碟经核验是真的,这二人的模样也与官府备存的画像一致。”
施尧将探子搜来的情报一一禀报给坐在主位上的少年,后者正看着军报,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过了将近一柱香的时间,迦桑才放下军报,批了几个字后放下笔,问在一旁静默等候的施尧,“从蒙巂诏到浪穹诏之间,群山多是西南东北走向,必然要经过越析诏。他们在越析诏时做了什么?”
施尧翻看了一下探子呈递上来的消息,“他们并未进入越析诏,只在越析诏边界的一处山野客栈落脚了四日。”
话一说完,施尧忽然觉得脑中有一丝光亮闪过,又翻了翻手中的信纸,随即对迦桑说,“这两人所落脚的客栈,正是越析三王子秦晏休带回宫中的女人经营的。说是客栈,不如说是强盗窝,这两人能从中离开的可能性极低,除非三王子顺手救过他们。”
迦桑忽然冷笑一声,“救?你以为秦晏休吃斋念佛几年,心里就真的慈悲为怀了?”
施尧迟疑地问:“您的意思是……?”
迦桑却没继续说下去,反而问他:“能够改变人容貌的秘药一事,你查到什么了?”
“臣派了三人到不同地方打听,最后得来的消息也非常少,只听说从前在我们蒙舍诏和越析诏之间的山中,有野民会这种秘术。但这个说法是从一个年事已高的流民那处打听到的,那流民说他曾见人用过,不过此事无从考证,真伪难辨。”
迦桑听后,若有所思地说:“这么说,民间还是有一些传言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