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珩从后环抱住凌落细白的腰,一边吻他,另一边手指灵活地在两瓣软嫩的臀肉上揉捏,一点一点靠近两瓣臀肉间隐秘的粉色穴口,食指试探着送入一节指节。
久未有人造访的后穴紧得如同处子,手指甫一进入便被四面八方挤进来的密实肠肉欢天喜地地吸裹啃咬,分泌出许多湿滑粘腻的淫靡液体。有了肠液的润滑,手指的抽插顺利了很多,不断送入又抽出,插得凌落颤抖,瑟缩着小穴扭着屁股想要逃离。
祝珩当然不让,把人牢牢钳制在怀里,又加了一根手指。男人四肢修长,手指都比寻常人长上一点,轻易便勾到了深处,带着温热和灵活不断搅弄着敏感的内壁,渐渐抽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捣弄得后穴不断收缩,透明的淫液一股一股吐出来,被祝珩勾出体外。
“唔……啊!”凌落难受极了,后穴的手指捣弄着他,却每次只是堪堪擦过最敏感的腺体直直往里进,每次都只差那么一点儿就能得到抚慰。可祝珩像是在刻意跟他作对,始终不肯照顾他最敏感的地方,他被那不上不下的快感折磨,逃也逃不脱,扭着屁股想把自己送上去,却被祝珩灵巧地避开转向他处。
湿滑的水液从内里的腔体中不断往外流,打湿了alpha衬衫的扣子,弄得beta股间一片泥泞。
祝珩吻了半天,终于肯放开凌落。beta被几根手指搅得理智全无,蹬着腿自己往上送,边送便发出沙哑的呻吟:“祝珩……祝珩……”
“嗯?怎么了?”祝珩睁着一双笑眼看他,表情却很无辜。
明知故问。
凌落气恼,想扭过脸去,却又被祝珩猛然的一个深入弄得颤栗,敏感之地始终得不到照拂,肠穴深处愈发痒得难受,空虚得像是在穴腔里烧了一把火,欲望越来越强烈,他怎么流水也浇不灭。于是他咬着唇,羞赧不堪,却大着胆子搂过祝珩的脖子,把自己送上去,小腹贴着祝珩硬挺的一大包磨蹭,几乎是在明示了。
祝珩心领神会,啄了啄他的唇,又在他微红的鬓边落下一个细吻,柔声问:“想让我进去,是吗?”
凌落避开了他的眼睛,不说话,而是下意识转过身去,撅起臀部,用他们以往做爱的姿势背对祝珩,方便他插进来。
祝珩僵了一下,眸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情绪。他默默俯下身去,把凌落翻过身正对着他,什么也没说,只抱着他。
怒张的性器对准穴口,缓慢而坚定地刺入。凌落并没有丝毫之前快被撑坏的撕裂感,只是稍稍觉得有些涨,索性前戏足够,后穴和肠道的水液够多,滚烫的性器并没有太大的阻力便整根进入。
柔韧的穴肉从四处密密麻麻地缠咬着祝珩的性器,肠肉滑腻湿热,像有生命一般裹紧了柱身吸吮黏附,越往里进越感觉层层叠叠的穴肉化作无数肉环箍在龟头和肉棒上,简直绞得祝珩立马要缴械投降。
alpha头皮发麻,控制不住alpha的本能,在凌落颈侧吻得愈发缠绵,牙齿咬住他绵软的颈肉啃来啃去,啃得凌落锁骨和脖子上全是暧昧斑驳的痕迹。
凌落被那东西捅得快感频频,穴肉都有些痉挛,他情不自禁曲起长腿缠上祝珩的腰,指甲在祝珩背后挠出几道痕迹。性器进出的频率越来越快,几乎直直捅到了最深的地方。穴肉简直要被他捣得糜烂不堪,他难以承受灭顶的快感,呼吸都有些滞涩,难耐地吐息呻吟:“太深了,祝珩……啊!”
下身却口是心非地咬得更紧,把滚烫的肉刃吞吃得更深。
祝珩被他穴里柔媚的软肉挤压得快要疯了,他之前只顾自己埋头苦干,不懂得没有感情的性事终究只是对其中一方的折磨。两情相悦的做爱简直是这天底下最美妙的事情,他从身到心都被甜腻的桃香塞满,酸胀的感觉让他甜蜜得不知所措,胯下的动作愈发使力,恨不得连囊袋都塞入那湿软的肠穴里。
房间里的水声四起,情色的气息溢满了整个卧室,暖黄的灯光衬得场景愈发暧昧。
不知过了多久,凌落喘得嗓子都是哑的,头发也被汗水打湿散在两额,肠穴痉挛得厉害,在祝珩几个深顶之下终于承受不住,颤抖着身子泄了出来,腥膻的精液一股一股流出,弄得小腹和祝珩的腹肌上满是。
祝珩笑了笑,一边继续深顶一边用手指蘸了些凌落小腹上的精液,放到嘴边嗅了嗅,凑到凌落耳边坏心道:“好浓,嘶……”
穴腔受到刺激,收拢吸咬得更紧。祝珩发出一声闷哼,又快速顶弄了几十下,这才抽出来,钳着凌落的手上下撸动着自己的性器,最后悉数又射在了凌落的小腹上。
beta脸颊红得快要滴血。
祝珩射完又缠上来吻他,舌尖舔弄着凌落口腔里的每一处角落,吻得他都吞咽不了自己的口水,差点再次擦枪走火。
浴缸里早就放好了热水,祝珩抱着人来到浴室清洗干净。凌落浑身都没力气,任由他摆弄,温热的水一泡,累得在祝珩怀里就直接睡了过去。
祝珩无奈地笑,食指刮了刮他的鼻子,替他洗好了澡,又去换了干净的床单,把熟睡的人放到舒适的床上,自己又进浴室洗澡去了。
等他洗干净围着浴巾出来,发现凌落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手里正拿着一颗糖果,剥开了亮晶晶的糖纸就往嘴里塞。
祝珩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那一刹那凝固了。
凌落余光看他出来,若无其事地把糖纸扔到垃圾桶,声音还有几分困意:“唔……你出来了?睡觉吧。”
祝珩在浴室门口站了半天,手攥成拳头放在身后,掐得掌心生疼也浑然不觉。好一会儿,才扯出一个牵强的笑:“嗯。”
七十二
转眼便是春天。
万物复苏,a市迎来难得的春暖花开,这天祝珩准时下班,开车去接凌落。
凌落的公司跟祝氏距离不远不近,开车大概需要二十分钟左右。beta刚搬来a市时,他也曾考虑过要不要让他回祝氏上班,最终还是决定要尊重凌落的想法。
几个月过去,他们的生活虽平淡,但是很甜蜜。跟他在一起,祝珩觉得自己飘摇不定的心终于有了归处,因此极少出去应酬,下了班就乖乖去接老婆,然后两人一起去超市采购,一起回家,他负责做饭,凌落负责等待。
这样的规律又简单的生活是祝珩浮躁的从前所未曾体会过的,以往他不是应酬就是跟着一群狐朋狗友前去鬼混,喝醉了就往郊外的别墅去找凌落发泄,像个只有欲望感情贫瘠的假人。
而现在,单单是在厨房里忙碌,得空能偷偷从厨房探出头去瞄两眼沐浴在客厅沐浴在金色夕阳下beta,他就觉得满足极了。
但还是会有些小细节,让他既心痛又难过。
比如七年多养成的习惯并不能一蹴而就地改变,比如当他们肌肤相亲时,祝珩总是能闻到凌落洗澡后的满身玫瑰香气,即使被他撩拨得难以承受,凌落也会下意识撑起身体转过身背对着他,再比如,每次做完之后,凌落都会下意识地吃糖。
祝珩第一次看见凌落又开始吃糖的时候害怕得像天塌下来一样,他提心吊胆,心痛他的beta,也恨极了当时的自己。
他的睡眠质量变得越来越差,身边只一点小小的动静都会惊醒,甚至连凌落翻身的动作都能把他吓得毫无睡意。他甚至感觉自己又出现了幻觉,因为午夜梦回,他仿佛总是能看见凌落偷偷跑到浴室,打开那个让他避之如蛇蝎的糖罐,从里面掏出一颗颗剧毒的软糖往自己嘴里塞。
祝珩松了油门,把车停在旁边的应急车道上,单手扶额,头痛地按了按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