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用了自己所有的人脉,疯了一般四处找人,简直要把a市翻个底朝天。
林琛带着自己的人控制住了酒吧的安保和负责人,快速从负责人嘴里套出位置之后,祝珩像只暴怒的狮子冲上楼,一脚踹开了那间房门。
这些天来所有的踌躇和纠结在见到躺在黑色床单上,满身凌虐痕迹的beta之后全都喂了狗,统统都变得毫无分量。祝珩跪在床上把他抱进怀里,如同搂着最珍贵的宝贝一样把beta圈住的那一瞬,已经失智到癫狂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我再也不会放开他了。
祝珩从来没有那么确定过自己的心意。
他爱这个人,爱到浑身发疼,爱到心尖儿眼前都填满了他的一颦一笑。他以前端着架子不肯承认,并且从心底里否认这份感情,可仅存的一点眷恋让他放不开,一边追着别人一边又贪恋他的身体。
直到后来,潜意识里已经爱到无法自抑,埋藏深处的爱意如浇了油的干柴,只需外部一点的火星便足以燎遍覆盖在他心原上的野草,露出里面白骨森森的本相。
那年死里逃生,他筑起了高高的心墙,除了顾楠之外任何人都引不起他的注意和兴趣。他对外事外物没有关心也丝毫不在意,冷硬了外壳便以为没有什么人能扰乱他,可他这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抱着他,坐在去往医院的车上。beta满脸病态的潮红,泪滴无意识地从眼角簌簌淌下。祝珩强迫自己镇定,将人死死抱在怀里,上万块的西装外套如同垃圾一样被他踩在脚底,催促着司机赶快开车。
闯了无数个红灯把人送到医院,医生护士在急救室里忙碌,祝珩抱着头在外边等,满身的狼狈也毫不在意,他从来没有这样担惊受怕过。
医生无奈,摇着头走出来,说病人是被注射了过量的omega强制发情剂,这是禁药,只在黑市里流通,比市面上合法的药性强百倍。病人又只是个beta,完全无法自行分解代谢身体中过量的药,注射解剂只能暂时缓解他的痛苦,如果不及时采取措施,对身体的副作用会非常大。
医生的语气里带着愤怒和责怪,不太客气地骂他:“你作为配偶是怎么做的?怎么能让他接触这种东西?”
祝珩满脸的痛苦之色,嘴唇颤抖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医生看他这样,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现在就只有你能帮他了。”
祝珩抬起头。
三十二
吸烟室里,祝珩颓废地坐在沙发上,手边的烟灰缸里满是吸剩下的烟头,下巴都冒出了短短的青茬。
第二包烟已经空了,祝珩终于下定决心,把手里的香烟掐掉。他走到洗手间洗了脸漱了口,弄去了满身的烟味。
在门口做了十几分钟的心理建设,已经几个小时过去,解剂的药效早就聊胜于无,祝珩终于鼓起勇气推开病房门,走进去。
beta已经醒了,睁着眼躺在床上,手上打着点滴,脸红得不正常。可他好像并没感到难受,只放空地侧着头,静默地看着窗外的夜景。
祝珩的眼睛一下子红了,强大的alpha此刻再没有了高高在上的矜贵,满身的颓唐累靡。他走到病床边,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努力平静着自己无序的声线。
祝珩握住他另一只没打吊针的手,用拇指摩挲着他细腻的皮肤,又低头亲了亲他裹了一层又一层纱布的手腕。
beta眼神淡漠,看都没看alpha一眼。
按下按钮,beta的床头顺势缓缓往上,祝珩抱住他的腋下使力,让他上半身依靠在柔软的枕头上。手指颤抖着,沉默地一颗一颗解他病号服的扣子。
beta把头转过来,没什么焦距的眼神落在他身上,意识到祝珩要做什么,他反应过来,还挂着针的手猛然伸过来攥住祝珩。
祝珩根本不敢看beta苍白的脸。他极力整理好情绪,低着头慌乱一笑,语气极尽温柔溺宠,道:“医生说了,那药的药性很强,你必须……不然,不然会对你的身体不好。”
beta还是不说话,依旧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
祝珩心如刀割,面上还得强撑着不让自己崩溃。他把他的手小心翼翼地放在一旁的床铺上,仔细避开beta擦了药的鞭痕,手伸下去轻轻揉弄beta的敏感之处,道:“你乖乖的,听话好吗,我不让你痛,我只让你舒服。”
beta闷哼出声,麻木地转着眼珠,似乎在费力思考理解祝珩的话。
他迷茫地看着祝珩的动作,突然全身开始颤抖。祝珩感受到了,抱住他安抚:“不怕,不怕,我在这儿。”
beta全身都在祝珩怀里,他动弹不得。祝珩的手在下面一直撩拨着他,他的性器很快挺立起来,湿漉漉地往外吐着水儿,后穴里的瘙痒难以忍受,身体内部的燥热渐渐游离至皮肤的表层,让他浑身发烫。
灼热难忍的情欲攫取了他全部的思考能力,beta呼吸渐重,穴里的渴望让他失神,祝珩话语中的“听话”二字直到现在才进入他的脑海。
他无力地松开了手。
祝珩吻着他,手下的动作服务着他,仿佛此生的耐心都用在了这一件事上。直到穴里淫水泛滥,不住地翕张吐吸,前面的阴茎连续释放了两次,祝珩也没有丝毫要进去的意思。
肠穴不满地收缩,情欲的热潮裹挟着beta全身,他忍到眼角泛红,浑身颤抖,前面的爽意与后穴的空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巨大的充实满足与欲求不满的落差撕扯着他的理智。
不够,不够,“不够!”
beta突然出声,他按住祝珩在他下身不断动作的手,咬牙切齿地盯着祝珩惊愕的脸,语气中充满愤恨:“别弄了,进来。”
祝珩愣住,然后温柔一笑,一点也没有生气的迹象,凑到beta面前啄了啄他的唇角,他说:“好,都听你的。”
祝珩尽了全力,控制着腺体释放尽可能多的安抚性的信息素,想要缓解他的痛苦。过于强大的alpha的信息素也极为强势,存在感十足,房间里的信息素味道浓重得几乎化为实质,如果有个omega在这,那人肯定早就沉醉其中,化作一滩春水。
只是祝珩爱上的是个没有腺体,对信息素丝毫不敏感也不肯多看他一眼的beta。
标记无用,成结无用,射了生殖腔这么多次也没见beta有任何怀孕的迹象,他不知道还能怎么办。祝珩根本不敢问他对自己是什么情感,也完全不想去面对什么既定的现实,他满脑子都是自己究竟该怎么做,才能抓住他的心。
粗长硬挺的性器不知道张牙舞爪了多久,稍微进入一个龟头便被穴肉紧紧吸住。祝珩强忍着一捅到底的冲动,用舌头舔吻着beta敏感的乳头,让他尽可能地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