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太疼了,鸡巴又粗又大,撞的他花心受不了,偏偏还那么爽,每一寸麻养都能被照顾到,简直让人疯狂。
“呃哈!……嗯啊哈~!”肉逼要被操坏了,疼的他浑身冒冷汗,又感觉爽的直颤抖。
没多久顾青就被疯狂的操到高潮,肉逼紧紧夹着巨屌痉挛抽搐,他哭的停不下来,像是在承受酷刑,一边是极乐一边是地狱,毕竟小逼快要被奸撕裂的感觉真疼,他却控制不住高潮了,好折磨人。
聂上清喜欢他高潮,差点将自己夹射,但双修的主导方要按照节奏来,才能让功法发挥到最大。
他按住顾青的脑袋接吻,将他声音全都堵了回去,巨屌强奸小逼的力道更加猛烈,大鸡巴像是在把肉逼当成鸡巴套子使用,挤进子宫里,奸的怀中少年几乎要翻白眼。
还好他实在好看,即使面部表情被操到无法管理也只是显得无比淫荡,并不丑陋。
要被操死了……可能是这本双修功法确实厉害,让顾青现在有种死在大鸡巴上都情愿的感觉。
反反复复被奸干很久,聂上清终于在肉逼里疯狂冲刺几百下,狠狠将精液灌进子宫内。
顾青再次尖叫,也从逼缝中潮喷了出来,但他喷完男人都没射完,渐渐将他小肚子撑的越来越大,顶起小小的弧度。
“呜哈……不要,停下……师叔。”
“不要射了,里面装不下了……”
怎么会射那么多?他没听过有这样双修的!顾青早就大哭起来。
聂上清心魔终于解除,他从身后露出巨大的白色尾巴虚影,双修当然没有这样的流程,但他刚才被夹的太爽,没控制住,满脑子只想让眼前之人给他怀蛋生后崽……
不过光用人形射精还不够,先等他吸收了精液,再用本体射一遍,就能怀上。
顾青还不知道聂上清的真实身份,他乃神兽白泽,本以为血脉到这一代要断了,毕竟白泽一族向来生性淡泊,哪怕有欲望也很难到想生后代的地步,此时也不知为何,聂上清想让怀中之人给他生崽,可能是非常好操吧,巨大的蛋从这样的涌道里钻出来,想想就让人满意。
原剧情中并没有说这些,自然无人知晓其真实身份。
顾青起初被撑的不行,渐渐能够感觉精液在消化,并且冲刷的他身体越来越爽,哭声才渐渐小起来。
最后只剩下肉逼里的一根巨屌还在,腹部归于平坦。
“师叔……我不想要了……”顾青尝试的跟男人开口,刚才的做爱确实爽,但真的太疼了。
聂上清忽然抽出鸡巴,狠狠往里一插。
“啊!……”
“还疼吗?”男人声音低哑的问。
顾青被这一下插的面色潮红,怎么回事?他小逼被操大了吗?不疼了只有爽。
聂上清轻笑,因为被灌精了啊,三天之内顾青下面的承受能力都会大大提高,这样也能保证顺利生出蛋,毕竟白泽幼崽就算刚破壳也是很大的。
而且……他本体的巨根可比人类还要大的多,要再给顾青灌一遍精液,不让他承受能力变强怎么行?
顾青羞耻的摇摇头,不疼的话……他又想被操了。
全然不知危险的顾青听着聂上清如他所愿开口:“那我们就再来一次吧。”
【作家想说的话:】
肚子好疼好疼好疼啊来大姨妈了,痛苦。
有个朋友白字2.2了,非要让我给她发图!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笑死我了。
兽型play,被巨屌当成鸡巴套子操爆,一步到胃的操。
顾青刚点头,就被男人用瞬移换了个地方,这里是一个颇为原始的洞窟,无门无窗,只有石头墙壁上到处镶嵌着夜明珠充当照明,但还是挺暗的。
顾青盲猜此地会不会是聂上清专门闭关的场地?要么门藏的很隐蔽有机关,要么就只能瞬移进来根本没设置门。
洞窟内的地面全都由暖玉铺垫而成,顾青记忆中这种玉可以帮助修炼,极其珍贵且稀少,一般会制作成铺垫或者床榻,他直接给铺地上了?还这么这么大的一片,壕啊!
但除此之外洞窟内再也没半点其他装饰品。
顾青被男人直接压在暖玉上,两人浑身赤裸的放肆接吻,聂上清指尖顺着他细腻的皮肤往下滑动,摸到了小肉逼上面,掰开阴唇往里插去。
“呃哈……!嗯啊……哈……”
顾青口中不断溢出呻吟,不疼了,好爽。
没一会儿男人便抽出手指,换成巨屌,狠狠一插到底。
“啊!”顾青被插的声音非常大,还是有一点点疼的,但那点疼痛只会让快感更加猛烈,太爽了!他仰起天鹅颈满足的配合着男人。
接着巨屌几乎在将小肉逼当成鸡巴套子使用,将逼口撑到极致,狠狠从小阴蒂上磨砺进去,挤开紧致的阴道,反复碾压着眉头,奸进花心深处,狠狠撞着子宫。
速度太快了,即使顾青现在的状态都有些受不了,男人像机器一样猛烈的撞击着花心,如同挤压水果一般将肉逼捣出水,奸到顾青直接控制不住高潮。
“哈啊!……呃嗯啊……!!”
即使射了男人也没停下,顾青说不出来话,只能被动承受快感,他又爽到翻白眼,忍不住挣扎起来,却被死死按住。
顾青连续高潮两下,实在受不了,当第三次快要高潮时,他已经无法管理面部表情。
聂上清终于发起冲刺,狠狠在逼里捣了几百下,最后射精时却忽然抽出巨屌,狠狠插进后穴里狂射进肠结深处。
“哈啊啊!!”顾青大叫一声,猛然从肉逼中飙出水,潮喷一下身体抖一下。
他感觉自己真的要被弄坏了,屁股好涨,后穴眼承受不了那么多精液……
浓浓的灵气又从屁股里灌进去,继续滋润着全身。
聂上清亲吻着他的脸颊,顾青失去表情管理的样子真是淫荡漂亮至极,他还没恢复,就感觉自己眼睛上蒙了一层柔软的布,这布上应当施了法,不仅封闭双眼,还禁锢了神识,真让他彻底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