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尔德声音都变了调,又甜又软的,尾音颤抖着拉长,气息拉着丝从唇舌间溢出来。

“……真是的、里面、里面太满了……嗯、轻点顶……”

话是这么说,但盛满精液的生殖腔被隔着肠道顶弄的感觉显然爽得不行,怀尔德舒服得浑身绷紧,一脸忍耐的、似哭似笑的迷醉神情,哼出来的呻吟,比唱歌更动听,“啊、呜啊~嗯!哈、又顶到了、嗯!呜……”

后穴被干得潮吹时,前面那个合不拢的肉洞也跟着喷水。喷出来的汁液清澈透明,小小的扇形,漏尿一般淅淅沥沥地泻。

阿德利安一边把玩他射无可射,硬不起来的观赏品肉棒,一边顺手就摸了进去,沾了一手水。怀尔德用波光潋滟的眼睛睨他,他无辜地说:“想看看能不能堵上……”

话没说完,他自己先笑了起来。

怀尔德舔干净他的手,再去啃他的喉结。

青年双腿发颤,喘息道:“尽捣蛋。”

“没有,”阿德利安笑着说,“我很乖啊,哥哥。”

这句哥哥他叫得是越来越顺口了。怀尔德一时兴起提出的情趣叫法,被他叫得像真的似的。当真一副听哥哥话的好孩子的模样,很乖巧地被哥哥骑在身下。

怀尔德觉得差不多了的时候,后穴里被插出来的东西已经是半粘稠的精液了。分泌的汁水带着精液冲出来,被翻搅成黏黏糊糊的白沫,糊得他小半个臀都是水淋淋的。再射进去,基本是射多少喷多少。肠道里满满当当,仿佛连内脏都被浸泡在了白浆中,浑身都诉说着餍足。

“……呼、呼……呼啊……哈……”

他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趴在少年身上,数着自己震耳欲聋的急促的心跳。

阿德利安亲亲他的眼睛。青年纤密的眼睫挠过他的唇瓣,微微发抖。睫羽下的眼神湿漉漉的,含着水光,没一会儿,就在眼角变成了生理性的泪珠。

怀尔德吸了吸鼻子。

鼻腔里涌进湿热的空气。充盈着信息素混杂的气息。

就像他曾闻到的、被阿德利安打上标记的那个军雌的味道一样,他的信息素跟阿德利安的信息素完全融合了。

朗姆酒芬芳馥郁的酒香里,蕴含着果香和橡木香,还有淡淡的、香草的余味。他的信息素让人一闻就能想到金秋果园里最饱满多汁的果实,最优质的橡木被烘烤后的内敛清香。

属于阿德利安的奶香味悄无声息地融入了他的世界。酒液有些凌厉的辛辣味被牛奶软软的甜香覆盖,散发出蜂蜜糖浆一般香甜鲜嫩的柔和味道。

怀尔德愣了会神,露出一个浅浅的笑。

一个月前的他,哪里能想到会有今天呢?会这样心甘情愿、甚至迫不及待地,像一位雄虫奉献自己的全部。

如今,热奶油朗姆的味道萦绕着他,为他编制甜美的梦。

阿德利安揉着他的后腰,轻声问:“累了吗,怀尔?”

“……累死了。”怀尔德哼哼唧唧地享受服务,“唔,往上揉一点……呼、舒服……安安真好。”

阿德利安点点头,继续哼哧哼哧地给操劳半天的亚雌揉腰。

揉得怀尔德脑袋一点一点的,隐隐有了睡意。

然后他感到自己的腿被顶开了,有什么东西悄悄抵上了他的穴口。

怀尔德:“……?”

他呆了一瞬间,那个东西就麻溜地滑了进去,干脆利落,直接顶进了生殖腔。

“嗯啊!?”

阿德利安翻身,熟练地把青年压在身下。

“那换我来吧。我也会让怀尔舒服的。”

怀尔德心一暖,又舍不得自己的小雄主劳累。

他听到小雄主在他身后轻轻笑了一声。

然后后颈上被温热的吐息吹过。

阿德利安悠闲地叼住了他的后颈,用舌尖暧昧地舔刷。

“交给我吧,”他温柔地说,“哥哥。”

这个词,听得怀尔德心尖一颤。

阿德利安捞起他的腰,三两下把他摆成四肢着地的姿势。怀尔德屁股的形状很漂亮,饱满圆润又挺翘,臀肉紧致又柔软,被掰开后露出来的臀沟红彤彤的,流着混了精液的白沫。

怀尔德直到被一记有力又到位的捣弄肏哭,才意识到自己的认知有何等差错。

这个姿势阿德利安相当熟悉,轻松地肏弄已经驯服乖顺的柔媚蜜穴。早已被干翻的雌穴随便插插都会高潮,呲出大大小小的水花。被阿德利安特意逮着敏感点擦过、狠狠撞上泡在精液里的内壁后,怀尔德的腰就软了下去。

刚开始他还能坚持着撑住身体,很快跪伏下来,再跪趴着,最后只剩一个肉臀被迫撅着,撅得高高的,承受一记比一记重的抽送。

阿德利安想在生殖腔里射。

“呜啊!啊、呜?等、等等、啊!啊……里面、里面装满了、不呜啊啊!!”

嘴里喊着不要,可怀尔德还是在被内射的时候诚实地潮吹了,边喷水边奋力摇摆腰臀。阿德利安亲手铸造的快感淹没了他,高潮的嫩穴一缩一缩地痉挛,腔口死死咬着肉棒不放。

已经装满的生殖腔贪婪地留住了雄主的宠爱。与之相对的,是怀尔德的腹部,虫纹所烙印的位置,鼓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阿德利安在他潮喷时,迎着飞溅的蜜汁往里钻,仍不疾不徐地把玩那个敏感柔韧的腔室。

“这样是不是很舒服?”他还叫着怀尔德哥哥,充分满足怀尔德的愿望。

青年原本平坦纤瘦的腰,就是这样一点点鼓起来的,最后圆滚滚的,像揣了个蛋。趴在床上时,圆挺的肚皮被压在身下,还随着抽插的动作往前一荡一荡的,挤压着不堪重负的生殖腔。

“不、啊!哈~哈啊!会、会喷出来……嗯!啊、别挤、呜、好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