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上铺着一件白色枕套。
那是今早换下来,还未清洗的……阿德利安的枕套。
还残留着小雄虫香甜的气息。
“呼……啊……”亚伦低低喘息,整张脸埋进枕套里,用力吸了一口,呢喃道,“嗯,好甜啊……”
肉穴里充盈起来了。
亚伦一只手探到腿间,中指滑入肉瓣中,粗暴地搓揉那层护住了雌穴的肉膜那层只有被雄虫抚摸才会化开的屏障。
饥渴的媚肉吸吮着彼此,互相舔吻彼此分泌的蜜汁。明明雌穴里什么都没有,亚伦却感到了阿德利安的存在。被滚烫硕大的肉棒占满的肿胀感,从亚历克斯那边源源不断地传来。
“安安……嗯、啊……在里面……啊……”他揪弄着红艳的肉瓣,沉浸在亚历克斯的快感中。
通过同调链接,他们得以共享一切感官。
作为双核战甲的驾驶者,他们大脑内根植的‘保险装置’,将会在一方精神力出现非常规性大幅度变动时,将双方的精神力同调,分担对方的负担这项技术,本该是应 企鹅号笆陆期零钯貳期,对一方情绪失控、大脑受创或昏迷、失去驾驶能力时的应急措施。
同样身处情欲,亚历克斯像火一样燃烧,亚伦却如水一般轻柔。
“……你也给我听话一点啊。”亚伦低声道,“该侍奉雄主的时候好好侍奉就行了,别反过来还要雄主哄你嗯啊……”
如同过去无数次同调那样,亚伦将弟弟的精神力拉回阈值之内。
将要破体而出的触角、鳞甲、前臂弯刀般的外骨骼,在皮肤下颤抖,最终归于平静。
唯有尾巴,还被阿德利安牵在手里,一节节捏过。雄虫的体温比雌虫低,手指微凉,却摩挲出更炽热的温度。
亚历克斯转头,他出了一身汗,眼神还有些迷蒙。
虫族是一整个分工合作的战斗单位,追根溯源,现在的雌虫们有着担任不同兵种的祖先。经过了漫长的演变,战斗已经不是虫族帝国唯一的要务。渐渐地,雌虫也不再是从出生就长满鳞甲。
他们的虫族特征,会出现在二次觉醒之后。也会有那么一些雌虫,天生早熟,一次觉醒后就会长出种族特征。
有的会长出轻薄坚韧的虫翼,比如阿谢尔,他所拥有的虫翼来自祖先是飞行单位的雌虫;有的会长出厚重或轻便的铠甲,拥有坚硬或锋利的外骨骼,他们的祖先就很可能担任近战单位。
像亚历克斯这种形状的尾巴,就是近战单位的特征,能在高速运动中保持更好的平衡,也能提供防不胜防的助力。
尽管强悍的作战能力是军雌安身立命的资本,但露出攻击性的武器,往往是进攻的前兆,能让大多数娇弱的雄虫性致全无。
“……安安,”亚历克斯轻轻道,“你别怕我,我不会伤害你嗯啊……”
停留在生殖腔内的巨物轻轻顶了顶他。
少年微微眯着眼,露出一丝惬意。
阿德利安的五官已经张开了。短短几周,他身条抽长,肩胛展宽,身姿逐渐变得修长挺拔,原本带着点圆润弧度的脸,也变得轮廓分明。
“嘘。”
阿德利安轻声道,反手将细长的尾巴绕在自己手腕上,一圈圈,松松地圈着,亚历克斯只要稍稍动一动,就能碰到少年凸起的腕骨和细腻的皮肤。
“我知道,你只是……太舒服了而已。没关系的。我就把它当做夸奖收下了。”尾巴越绕越短,阿德利安张开五指拢住他的尾椎,充满暗示的揉了揉。
他软软的嗓音也像是长了尾巴似的,柔柔地圈住亚历克斯的耳朵,半哄半叹息的语气,尾音挠得人痒痒的。
“你也……再多给我一点信任吧。”
亚历克斯眼尖地发现阿德利安的耳廓泛起一层浅浅的红。
他晃了晃神,慢半拍地想到:啊……原来阿德利安并不像他表现的那样轻车熟路啊。
他也在摸索。他们都在寻找同一个频率。
“不熟练也没关系。”
亚历克斯听到他的雄主俯下身,在他耳边温声细语,商量道,“交给我……好不好?”
亚历克斯什么也说不出来,黝黑如深夜的眼眸中映出一片青金蓝的星云。他张了张嘴,却无法发出任何成形的语句,只能呼出些满是甜腻气息的喘息。
他浑身赤裸地躺在他的雄主身下,戴着他喜欢的头饰和尾巴,肚子里装了一肚子新鲜滚烫的精水,雌穴还被肉棒紧紧堵住。肠道嗡鸣着,来自双生哥哥的快感在他屁股里搅动,激烈得连前面的嫩穴都饥渴起来。
“……好、好的,”亚历克斯盯着阿德利安发怔,愣愣地出神,满心满眼都是他喜欢的少年看着他笑的模样。他结结巴巴的,翘起臀部,献出自己最柔嫩脆弱的部位,“我……我听安安的话呜啊!”
阿德利安扶住他的尾椎,向内用力一撞,期期艾艾裹缠着柱身的媚肉被噗叽捣向深处,狠狠刮过腔口,顶出一声猝不及防的惊呼。亚历克斯叫到一半,尾音柔软下来,尾音浅浅地哼出痴迷。
亚伦默默感受着亚历克斯暖洋洋的出神的心绪,无奈道:“笨蛋。”
多好的机会啊。
但亚历克斯显然没有这个战略意识。
他只比觉醒夜的阿德利安好上那么一点点他有要好好努力让雄主舒服的意识。说不出什么好听话,也不确定自己能成功摆出见过的姿势,银发军雌只能呜咽着收缩肉壁,用最直白的动作表达自己的动容和悸动。跟他汁水四溢的蜜穴相比,简直纯情得一塌糊涂。
银发青年软成了水,强劲有力的四肢都驯服得任由主人摆弄。阿德利安想翻过他,手才刚握上他的腰,亚历克斯便自己把自己翻了过来,肚皮朝上,顶着他生殖腔的阳具转过每一寸肉褶,青年咬着牙呜呜直叫,被他的主人轻轻捏了一把乳头。
“呜……呜、哈……”亚历克斯挺起胸膛,不自觉追逐阿德利安的手。
军雌的胸肌里涨满奶水,比平常大了一圈,形状圆润饱满,乳晕嫣红,奶头被磨得又大又硬,肥嘟嘟的,渗着浓白的乳汁。
他的手脚小心翼翼地蜷着,臀沟下伸出一条湿漉漉毛茸茸的尾巴,细长的银尾仍勾着阿德利安的手腕,尽量敞开自己,将一切主导都交给阿德利安,只翘起近似于三角形的尾巴尖尖,在阿德利安的手背上挠了挠,发出小声的恳求,“雄主……”
“嗯。”
亚历克斯又叫他:“安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