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伴、侣。」他特意咬重了最后几个字,对于这些人下意识显露出的畏惧感到分外不愉快。
深渊生物怎么了?这邪神当得一点也不及格、从没伤害过任何人,甚至比他这个真正的光明神还博爱,整天挥洒过度氾滥的爱心,这些人凭什么怕他安德鲁磨了磨牙,表情有些阴郁。
面对伴侣明显的护短行为,苏尔即心暖又有些无奈。这也不能都怪他们,毕竟邪神克苏尔尤特的凶名已经传了数千年,要短时间内接受他不但成为了光明神的伴侣,也不是像传说中那样疯狂凶残,实在有点难为他们了。
「抱歉,没想到会吓到你们,」他温和地笑了笑,声音轻缓动人,「那我就先和安德鲁离开了?愿光明神庇佑你们。」
士兵们僵硬地点了点头表示瞭解,实际内心正在疯狂呐喊呜呜呜真正的邪神怎么这么温柔,可是身体还是会自己抖起来啊可恶!还有光明神真的会庇佑他们吗,祂看上去比较想辗死他们啊!?
然而苏尔暂时没能成功离开,方才已经有几个跑得快的去报信了,诺兰德听闻光明神和邪神来到前线,立刻放下所有事情赶了过来,一眼就看见自己心心念念的黑髮神明。
一阵战马嘶鸣声在耳边响起,苏尔下意识抬头看去时愣住了,他看着阳光下彷彿在闪闪发亮的白色圣骑士,慢慢地笑了起来。
「诺兰德。」
骑士长一个俐落的翻身下马,先是略显拘谨地朝光明神颔首示意,接着就朝苏尔露出一个令周围士兵都差点惊掉下巴的笑容。
「您终于来了。」
诺兰德牵着疆绳自然而然走到邪神的另一侧,开始认真地向他报告军力分配和之后的一些计划。
「辛苦你了,诺兰德。」苏尔望着和自己并肩齐行的骑士长,忍不住抬手碰了碰他肩膀,指尖的金属质感微凉,莫名舒服。
「嗯?」诺兰德看见了神明的动作,他从储物空间取出自己的头盔,乖乖地递过去,「您想摸的话,可以摸这个。」
闻言一旁的光明神阁下忍不住捏了捏眉心,就凭这迟钝劲,诺兰德究竟是怎么勾搭上苏尔的?
虽然他对于诺兰德能够佔据四个名额的其中一个并无异议,但还是对这件事的达成方式感到深深的迷惑。
苏尔也是愣了一下,接着才笑出声来,「我是想看看你的四肢状况如何,不是想摸盔甲。」
「不过」看着骑士长瞬间变得窘迫的表情,邪神还是忍着笑接过了他手中的头盔,「摸起来挺舒服的。」
「抱、抱歉,我......」诺兰德整个耳朵都红了,热烫得要命,「是我弄错了。」
他急忙想要补救,直接拆下了左臂的盔甲露出其下的贴身黑衣。在诺兰德脑袋发热想要直接将衣服撕开之前,苏尔阻止了他,直接隔着衣服按上骑士长肌肉坚实的左臂,检查恢復之后的状况。
手下的肌肉紧绷着,坚硬得彷彿刀枪不入,苏尔在各处轻按了几下,不经意间感觉到手下的肌肤颤了颤。
离开了小黑屋之后,本来有些放开的诺兰德似乎又收敛起来,变回原本那个含蓄严谨的骑士长,毕竟已经重新回到原本的生活、看见曾经熟悉的同伴,再那么放浪他也颇为羞耻。
「有点痒。」诺兰德偏过头低声说着,耿直的骑士长第一次隐瞒了自己真正的感觉,脸上的红晕却怎么遮也遮不住。
现在正是紧迫的时刻,神明也是为了待会的作战才为他检查的,他怎么能将自己只是被这么按了几下就有了难以啟齿的欲望这种不堪的事说出口?此时的诺兰德只觉得浑身燥热,恨不得用桶冰水将全身上下滚烫的肢体都浇个透心凉才好。
苏尔倒是心无旁骛,半点也没察觉骑士长已经快要烧起来了,只是欣慰地点点头。
「没有问题。」
苏尔检查完正想收回手,原本还羞涩得不行的诺兰德像是豁出去一般,直接握住了他的手腕,与大动作截然相反的是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
「还有我的......」
「什么?」苏尔凑近了去听,颤抖灼热的吐息包围了耳廓,带来奇异的温热感,不晓得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骑士长身上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甜香。
「我的......胸部。」诺兰德脸上带着视死如归的神情,浑身都因为羞耻轻微发颤,他的部下还没有走远,就这样说出来实在太难为情了,但这个问题已经妨碍到战斗动作,一定得和神明说才行。
骑士长的声音越来越小,就连靠得极近的苏尔也只能勉强听清
「好像流奶了。」
诺兰德第一时间发现的时候还有些茫然,毕竟喝了药水之后他的胸部就恢復成平坦的模样,没想到几天之后居然又有奶水流出来。然而现在正是紧迫的时刻,他没犹豫太久,直接拿布条缠紧胸前就去做该做的训练了。
现在胸前的布条已经被浸湿大半了,隐约的奶香从盔甲缝隙中渗出萦绕在身周,骑士长平时根本不敢跟士兵们靠得太近,深怕被下属发现这个羞耻的秘密。好不容易才等来决战日,即使再怎么难以啟齿他也只能向神明求救了。
奶水?苏尔微微睁大眼,顿时明白了那股甜香的源头。他短暂思索片刻,果断朝安德鲁道,「我和诺兰德还有些事......」
接收到邪神隐诲的暗示,光明神阁下忍不住挑眉,他才刚感叹完这两家伙是怎么勾搭上的,没想到诺兰德这么快就有状况了?
光明神阁下的目光在骑士长看上去十分正常的胸甲上停留了一会儿,这才意味深长地开口。
「我在深渊入口等你。」说完便慢慢地迈着步伐离开了,和来时干脆俐落的飞行术完全不同,显然给他们预留了充分的时间。
苏尔顺着骑士长的指示回到营帐裡,时间有些紧迫,他先是将怀中抱着的头盔放到一旁,接着直接将身材高大精壮的小麦色青年抱到桌子上,几根触手灵巧地解开繁琐的盔甲部位,露出胸口层层缠裹着布条的上半身。
确实如他所说,胸前的布条几乎都湿透了,暴露在空气中逐渐凝成一股浓郁的香气,稍一用力就从饱和的布料溢出奶白色的液体,沾在麦色肌肤上颇为显眼。
秉持着学术研究的严谨精神,苏尔思考着自己製作的药剂哪裡出了问题,边将湿漉漉的布条一圈一圈解开,在两块结实的胸肌各处按揉,除了让小小的红褐色乳头超量吐出更多奶液之外,并没有更多效果。
「唔、嗯嗯......」
诺兰德忍不住闷哼出声,虽然外型恢復成原本的模样,但正在分泌奶液的胸乳显然还是一样敏感,即使已经刺激到意识有些昏沉,他还是挺着胸膛不闪不避,顺从地任由苏尔揉弄着越来越软的乳肉。
没找到具体问题究竟出在哪裡,但应该是药材和诺兰德自身体质衝突问题,苏尔觉得有些棘手,如果时间充裕的话他自然能轻易解决,但封印很快就要开始了,只能用应急方式处理。
「呃哈!您」
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骑士长差点没从桌子上弹起来,那双金绿色的眸子瞪得大大的,满是震惊地看着神明俯下身,轻柔含住其中一边微颤的乳粒。
香甜的奶水不断涌出,苏尔意外地“唔”了声,好一会儿才将超乎预期的奶水排空。
另一边也如法炮製之后,他这才直起身,看着浑身通红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的伴侣,忍不住笑出声来。
「好了,再涂个中和药剂就没有问题了。」
「你自己一个人没问题吗?」解决问题后,苏尔看着似乎仍有些恍惚的诺兰德,正有些担忧,骑士长却像是突然回过神来,慌忙道,「您快去找光明神阁下吧,我一个人可以的。」
苏尔仔仔细细观察了骑士长,虽然脸上还有些隐约的红晕,但确实像是恢復过来的样子,奶水的问题也解决了,他眼神柔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