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挣扎着躲避身上触手动作的安德鲁忽然感觉它们都消失了,还没等松一口气,有种极度危险的感觉从背脊窜过,他瞳孔不由一缩,下一刻和那些触手相似却又截然不同的冰冷触手就捲着他的腰将整个身体举到了空中。

原本那些触手是克苏尔尤特留下来好好“照顾”光明神的虚影,他现在用本体触手将这具在情欲中沉浮的身体捲在半空,虽然稍稍放松了些不再是那么讲求柔软的曲折程度,却依然维持原本双腿大张曲起的姿态。

「我们玩个遊戏。」邪神声音依旧是毫无起伏的冷漠,却因为出口的话无端产生了嘲弄的错觉。

他操控着触手将安德鲁的脸离得近了些,漆黑眼眸沉沉看不出情绪,「要是赢了,我就放你回去教廷。」

克苏尔尤特撕下了紧紧封着安德鲁嘴上的漆黑触丝,看他咳嗽了几声,嗓音沙哑却依旧带着刺。

「你会这么好心?」

当然不。

邪神的佔有欲强得可怕,根本不可能将收入囊中的猎物再次放跑,他真正想做的是将四名伴侣永远关在只有自己才能看见的地方,严密控制他们身上的每一个部位。

现在正乖乖待产的萨菲斯特无疑最接近让邪神满意的状态全身覆盖着由触手化成的胶衣,口鼻都被触手深入其中完全控制了呼吸,每一处都在邪神的掌握之中。

但克苏尔尤特很清楚他现在还没有能够完全压过光明神的力量,若是全力反抗搞不好连自己创造的异空间都能衝破,落得个两败俱伤的下场。

光明神的力量完全来自于信仰,现在整片大陆的人都坚信着光明神能够带领他们对抗深渊,大量的信仰之力让光明神每日都在增强,他已经感觉自己原先的那丝力量优势几乎消失了,只是现在光明神尚未察觉而已。

唯有完全吞噬了极恶,他才有足够强大的力量将不听话的伴侣教得乖些。

在这之前......克苏尔尤特单手扣着光明神的后颈,在对方惊愕的目光中堪称温柔地为他抹去颊侧的白浊,然后在他反应过来前用截然相反的凶狠力道将一隻触手顶入湿润的前穴中。

「唔」安德鲁感觉那一下起码进到了深处,虽然没什么痛感还是忍不住倒抽一口气,哑着嗓子低吼,「克苏尔尤特,你发什么疯!」

彷彿要将他生吞活剥了。

克苏尔尤特看着还不晓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光明神,神情莫测,语气不紧不慢。

「遊戏规则,在性事结束之前你没有失禁,就赢了。」

「若输了,就永远留在这为我孕育子嗣。」

失......禁......他怎么可能会失禁!

安德鲁的脸色顿时变得比方才更难看,他黑着一张脸,目光阴沉得可怕,几乎是冷笑着回答。

「那我就拭目以待,邪神大人要怎么让我失、禁了。」

【作家想说的话:】(依旧是来自远方的迷之声)

请问光明神阁下,立了这么大个flag之后,你认为自己会在下一章翻车吗?

安德鲁:(冷笑)老子堂堂光明神,怎么可能失禁!

克苏尔尤特: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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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五、转瞬温柔(H)

放完狠话之后,安德鲁就后悔了。

他看着邪神眼中原本还有些和缓的神色彻底消失,不带丝毫感情的冰冷视线注视着自己彷彿在看一件死物,原本在前穴中慢条斯理滑动的触手骤然弯折出好几个弧度,将紧密贴合在触手上的紧緻内壁撑开一道缝隙。

体内原本温吞移动的触手突然做出这么剧烈的动作,安德鲁自然也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他下意识弓起身子呻吟出声。

「呜,哈啊......」光明神阁下一边被顶弄得全身颤抖,一边还不服输地用带上些哭腔的声音咬牙切齿骂着,显然是决定和邪神对抗到底了。

「啊混帐......你就只呜嗯、只会这些不入流、啊哈......不入流的把戏......嗯啊啊啊」

最后突然拔高的音调是体内四处搅动的触手撞上了紧闭的子宫颈中央,试图钻入这个无人造访过的美妙入口。

「不啊啊啊......呃嗯、嗯哈......住手嗯......」

敏感的子宫颈骤然受到如此粗鲁的对待,被湿淋淋地搅拌辗压成了糜红的色泽,不时又从体内紧闭的狭小宫口抽搐着挤出透明黏液,随着触手激烈的动作翻搅出源源不断的水声。

克苏尔尤特望着陷在触手堆中不住呻吟喘息,却还是继续用浸透情欲的沙哑声线将他骂得体无完肤的光明神阁下,墨黑瞳眸更加深邃莫测。

他缓缓吐出一句冰冷的话,「我很好奇,他们要是看见光明神是这种模样,还会不会全心全意信仰。」

虽然说着好奇,邪神的语气却毫无起伏,令人心生恐惧。

此时的光明神确实太过狼狈,苍白肌肤到处是触手留下的印子,眼尾也泛着淡淡的红,平添几分噬人的魅惑;双腿曲起大张完全暴露出正被触手不断抽送溅出水液的前穴,无人抚慰的后穴也淌出了不少液体,将股间染得水光淋漓。

但再怎么狼狈,安德鲁绝不可能向这个冷酷无情的混蛋低头,即使为此多吃苦头也不会因此屈服。他看似浸在情欲中苦苦挣扎不得解脱,眼底却是一片澄澈的清明,庞大的光明神力只待邪神靠近就要一击而出,同时不忘开口嘲讽回去。

「不就是比普通人类多了个洞,看便看了」他倏然顿了下,将涌到嘴边的呻吟咬牙吞了回去,扫向邪神的眼神不减半分凌厉,「你大可以试试,到底是我的信仰少得快,还是你先被消灭得快!」

克苏尔尤特十分不解,安德鲁死抗到底的倔强无疑只会让自己遭难更多,除此之外不会有任何好处。他本该为了伴侣的油盐不进感到不虞,可或许是安德鲁和记忆中丧气阴郁的光明神差距太大,邪神此时心中只有淡淡的、说不出是什么的情绪。

从安德鲁被夺走光明神格在人间流浪数十年来看,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会主动争取的神,被自己保护的人类背叛让他骄傲尽失,宛如一隻失去方向的流浪犬。但不晓得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变化,不再是从前悲悯万物的光明神、也不是伤痕累累极端厌世的吟遊诗人,而是全新的模样。

就在安德鲁抓住机会扣紧了靠他极近的邪神手腕,光明神力即将发出的那一刻,他听见一声极轻的叹息。

「总是不服软,是要受伤的......」

安德鲁瞳孔一缩,骤然看向了邪神,对方仍是那副冷漠至极的模样,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但安德鲁确确实实听见了,他指尖一颤,凝聚起的光明神力悄无声息散去,目光一瞬不错地死死看着邪神。

他从几天前投靠教廷的蝙蝠尼兹那裡听到了召唤仪式的全部过程,终于心灰意冷接受自己的伴侣早已消失、被陌生的深渊邪神取而代之的残酷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