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尔吻了下伊里亚斯发烫的脸颊,将他一直摀着脸的手轻柔地拿下来,露出一双眼尾染着媚红的迷濛眼睛。
「很漂亮,不是吗?」苏尔温和道。他并没有说谎,总是得应对信徒们突如其来发情事故的邪神看过的私密器官不晓得有多少,伊里亚斯的确实十分漂亮。
至于为什么忽然认真地夸起了这处无法言明的器官来,起因则是邪神想藉由夸奖来让伴侣的心情好一些,只是他想了想发现自己该夸的都夸过了,也只剩下这个地方还没得到过邪神的讚美,于是他就这么做了。
现在看来,效果好像不错。只见邪神话音刚落,那张合着收缩吞吐的肉穴就蠕动抽搐了几下,猛地喷溅出一股清液,竟然是听着这句话就直接高潮了。
趁着银髮祭司喘息的时候,一条触手顶着仍在小股小股挤出水液的穴口就缓缓插了进去,带起一串破碎的呻吟。
「呜嗯......哈啊......」
触手带动着依然在失神状态、嘴唇微张的伊里亚斯去迎合它的动作,时不时挤进最深处的肉壁在那儿旋转着抽弄,而逐渐缓过来来的银髮祭司也开始扭着腰主动配合,弓起身子将不断被捣进深处的肉穴抬到半空中,想让触手更方便抚弄自己。
以他现在被弄得半失神只知道浑身颤抖的状态,这样的姿势着实累了些,因此抬没多久伊里亚斯身子底下躺着的那些触手就主动托起了他的臀部到空中,银髮祭司迷迷糊糊中看见了自己身下那处贪吃的肉穴是怎么吞吐着和手腕差不多粗细的触手,又是怎么紧紧裹吸着捨不得放开。
「嗯啊啊啊」
在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下,伊里亚斯爆发了前所未有的猛烈高潮,从触手插入肉穴的边沿涌出了不少淫液,前端萎靡的性器抖动几下之后才艰难地吐出一摊稀薄的白浊体液,而他也因为强烈刺激后的疲惫陷入昏睡。
其实一根触手还远远不是伊里亚斯的极限,他曾经用后穴一次纳进两根一样粗大的触手,原本还想接着努力取悦第三根触手,却被担心他身体状况的邪神给阻止了。
只是今天伊里亚斯因为邪神的视线变得比平常敏感许多,只是简单用一根触手插入和其他触手骚弄着其他敏感点就已经叫他承受不住,只晓得摆动腰部迎合着抽送了。
昏睡之前,伊里亚斯依循着本能伸手搂住了身前的温暖,将两具身体紧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再没有一丝距离。
直到确认神明没办法趁着他睡着偷偷离开,银髮祭司这才露出安心的微笑,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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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答应萨菲斯特的事,苏尔轻抚着祭司银色长髮的手微微停顿,脸上露出些许烦恼的神色。子嗣啊......从前他还真没料到自己也有要烦恼血脉的一天。
不过早在接受两个人类成为准伴侣的时候,苏尔就想到了总会有这一天的来临,在自己的教导下,小孩应该不可能会长歪吧?
想起深渊那几个血淋淋的长歪案例,邪神陷入了长久的沉思之中。
看来他必须尽最大的努力来安排小孩的教育课程了。
还有米洛,也许等安定一段时间之后可以送这个小傢伙去人族的学院唸书?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
正在苏尔为了未来小孩的教育问题操心的时候,忽然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他颇感意外地抬起头,「请进。」而当看见推门走进来的人是谁时,邪神更讶异了。
「诺兰德?」
面容沉稳坚毅的骑士长朝他微微颌首,「光明神阁下要我转告您,萨菲斯特他们已经回到大厅了。」骑士长已经将句子修饰得十分委婉了,否则以安德鲁那种让人恨不得当场去世的冷嘲热讽式语句,肯定不会这么温和。
方才进门时,诺兰德的目光在邪神和他怀中安睡的银髮祭司间停留了一瞬间,接着又不动声色垂下目光,掩去眼底的黯淡。
他一次次反覆地在心底告诫自己不应再有任何念想,但一个人的心又怎么是如此简单就能被控制住的呢?也许只有等到亲眼看见邪神进行伴侣仪式的那一天,自己才能真正死心。
诺兰德的视线有些空茫地落在地面,思绪却已经渐渐飘远了。圣骑士并没有守贞的规定,本就能够组建家庭,只是他一直专注于骑士团的事务上,并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在神殿初遇的那一天,他本也只是将当时还不晓得身份的苏尔当作一个可以结交的好友,之后却发生了那样的意外,一下子就让他们之间的关係变得复杂起来。
他的身体被深渊生物弄坏了,必须要被激烈虐待才能发泄出来,否则就会一直浸在那股混杂着极度渴望的痒痛中无法解脱,直到成为一个为了被虐待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的下贱货色为止。
这样可怕的事最终没有成为现实,他被救了出来,也和邪神发生了关係。
那样温柔的抚慰,让诺兰德逐渐有了不可告人的想法,明明不是邪神的伴侣,也很清楚自己只是个因为神明的责任心而必须负责的对象,却还是不可控制地对邪神......
亲昵的肌肤接触、缱绻缠绵的肢体交缠,他终究还是在这暧昧的情事当中失守了本心。
苏尔自然不晓得低着头的骑士长有着怎样纷乱的心事,他只是温和地笑了笑,「好,我知道了。」
为了避免伊里亚斯醒来时看不见自己会不安,苏尔在他手裡放了个录音水晶解释自己要先走一步,并留下了许多鼓励,让即将成为代理教皇的银髮祭司有更多的信心能够整顿好教廷。
等处理好一切之后,他这才走到门口,却发现向来沉着的骑士长眼神有些放空,竟然站在原地发起呆来了,这种从未见过的模样让苏尔有些讶异,忍不住扬起了嘴角。
等诺兰德整理好思绪抬头的时候,看见的就是邪神正笑意吟吟望着自己的模样,猝不及防与那双缀着银光的墨蓝色瞳眸对视让骑士长好不容易平復的情绪差点又开始剧烈起伏。
他强作镇定移开了目光,似曾相似的景象让苏尔眼中笑意加深了些,决定不再继续逗弄这位正经的骑士长,而是谈起了正事。
和伊里亚斯正逐渐习惯并克制卵巢体质所带来的性瘾不同,诺兰德的身体更多的是被药物破坏了原本的感官,与其说是性瘾倒不如说是使用太多成瘾性的毒药才造成这种结果。
因此苏尔在成功钻研出让他四肢暂时恢復的方法之后又立刻投入到更多的鍊金术研究裡,试图调配出能够缓解甚至彻底根除的鍊金药水。
就目前来看进展还是不错的,诺兰德已经不像一开始那样迫切需要刑虐式的疼痛,这让苏尔感到十分欣慰,想必再过不久骑士长就能像普通人那样生活了。
说起来......「光明神已经回来了,诺兰德。」苏尔温声唤着骑士长的名字,「你的四肢也能恢復原状了。」
四肢。诺兰德恍惚了一下,他都快忘记如今的自己应该是个失去手脚的残疾人了,契合过久的能量肢体让他对这件事的认知浅薄到近乎没有。
「劳您记挂了,但......我想过段时间再说。」诺兰德想了想,却拒绝这个本应最急迫想要达成的愿望,这让邪神露出了异常惊讶的表情。
苏尔很瞭解骑士长对于重新成为普通人这件事有多么重视,可他却没有想要马上达成愿望的意思,反而拒绝了。
只有诺兰德自己知道,他确实还是如先前一般更怀念属于自己的、有血有肉的肢体。能量终究不是实物,即使触摸甚至拿起一件物品也感受不到任何东西,他也是用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勉强适应那种介于虚无之间的空荡感。
但原本的肢体,它们实在太弱小了。
用最纯粹的光属性能量构筑而成的肢体,其中蕴含的力量是他原本身体穷极一生修炼也无法到达的高峰,若是復原的话,那就很难拥有现在的实力了。
为了更好地完成保护邪神的诺言,即使永远都是这副空荡荡的模样也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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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的传送阵效率极高,不过片刻时间他们就回到了熟悉的城市中。一路上米洛都紧紧牵着邪神的手,第一次离开神殿的他看见外面的世界居然这么大时眼睛都睁圆了,怯生生缩在邪神怀裡的白髮少年忍不住从紧裹着自己的衣服裡探出一颗小脑袋,眼裡都是藏不住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