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嘴裡泄出一声惊喘,被快感搅弄得晕乎乎的脑袋几乎无法思考,根本顾不上神明说的是什么内容,只知道那尾音余韵略带着一丝沙哑的嗓音性感极了,让他整个身子都酥麻起来。
太犯规了......浑身绵软的萨菲斯特本能委屈起来,毛茸茸的脑袋不住蹭着苏尔的胸膛,一双水光闪闪的异眸就像家养的猫儿般乖巧惹人怜爱。
一旁的伊里亚斯也是差不多情况,事实上他如今的身体对快感的耐受度比萨菲斯特还要低上不少,很容易就会浑身战慄着到达绝顶,因此在性事中邪神也更为照顾他的感受,以免银髮祭司承受不住晕过去。
毕竟人类和神明之间的性事从来都不是以双方的心满意足作为结尾,没有使用生殖触的苏尔并不会在这种行为裡得到性快感,他在时时刻刻注意着情况,不让人类脆弱的身体受到什么伤害。
苏尔一左一右扶住了同时往他身上倒的两个人类,清明澄澈的墨蓝眼睛沈静地望着身体和表情都很僵硬的骑士长。
「你......不喜欢这样?」苏尔微微侧头沉思了会儿,说道。
邪神的衣衫早已经被他的准伴侣们脱了扔在一旁,露出上身隐隐含着爆发力、流畅的肌理线条,此时的神祇少了些平时的柔和,多了几分野性的洒脱,连带着那双眸子都凌厉了些。
但他的气息仍旧温润得像水,彷彿不管骑士长说出怎样的回答都能迁就于他那般包容。
虽然刚才在前厅的时候就一遍又一遍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在真正面临要和邪神、邪神的信徒领袖以及昔日在教廷的同事一起做......做那种事的时候,向来矫勇善战不畏所有的圣骑士长第一次有了想要临阵脱逃的衝动。
意识到苏尔是在和他说话时,诺兰德猛然回过神,有些失措地抬起头。
「不,我」
他非但并不排斥,心中一刹那闪过的念头竟然还是渴望和他们一样如此亲近邪神,这让诺兰德对自己感到分外不敢置信。
不是像平常例行公事那般,而是更......亲昵、更贴近彼此的......
那是什么呢?向来严谨的骑士长有些茫然,却本能知道不能就这么沉沦下去。
他要斩断这种不该出现的妄念。
「我先回去休息了。」诺兰德极力镇定道,殊不知自己转身离去的身影有多么像落荒而逃。
他们才是邪神认定的伴侣,而他什么也不是。
苏尔目送着诺兰德快步离去的身影慢慢蹙起了眉,看出些不对劲出来,但身旁的两人又开始缠着要了起来,他只好暂时放下这个念头,专心关注起身边的事来。
等这裡告一段落再去找骑士长吧。苏尔定了定心,调动触手又温柔地抚慰起两个人类。
「唔嗯......」
伊里亚斯低低呻吟着,努力地抬起臀部想要吃下第三根触手,已经被两隻触手撑开的小口紧紧裹着入侵者光滑的表面不住吞吐。
曾经邪神连两根触手也不肯让他含着,第一次同时插入时还仔仔细细检查了好久,确定没有受伤才让他以后都可以满足地吞着两根触手,享受那种异常舒服的饱涨感。
现在有个竞争者在旁边也激起了银髮祭司少见的好胜心,见到萨菲斯特弹性极佳的肠壁能一次吞下三根触手忍不住也想这么做,却被邪神阻止了。
伊里亚斯虽然有了恢復性极佳的卵巢体质,但他的身体也被毫无节制的奥狄奈弄得留下不少后遗症,无法自主射精是一个,肠道受过伤也是一个。
他不晓得奥狄奈对伊里亚斯都做过些什么,靠近肛口附近的肠壁两侧有着深深的刺穿痕迹,即使经过这么久时间已经癒合了也不能排除有二次撕裂的可能,这也是邪神对祭司特别谨慎的原因之一。
不明原因的伊里亚斯有些失望,两隻触手却不知何时游移到了胸膛位置,抚慰着两颗硕大挺立的暗红色乳头,他顿时呻吟出声。
「啊......啊啊......好舒服......」
蜂拥而至的快感让银髮祭司很快就没时间再想这些其他的事,正在他又一次高潮迷迷糊糊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的嘴角被温热的东西轻轻抚过。
苏尔在他的唇边落下一吻,声音柔和,「要好好保护自己的身体,别让我太担心。」
伊里亚斯先是呆呆地抬起手抚着自己的唇角,接着一抹红晕就从脸颊扩散开来,几乎脖子以上都红透了,好一会儿才用极细微的声音应道:「嗯。」
这就让萨菲斯特看得不爽了。他狠狠地在神明亲情敌的地方吻过好几下,直到自己的嘴唇都红了几个色阶才满意,拉着神明就要躺下休息。
苏尔不厌其烦地帮他们都清理干净,这才躺在床中央让左右两个人类搂着他的手臂睡得香甜,邪神的嘴角掠过一抹无奈又纵容的笑,他总拿他们没什么办法,但这样的日子确实比他从前独居时有活力多了。
他欣然接受这种改变。
至于骑士长......苏尔等两边的人类都熟睡了,这才一个瞬移出了房门,他总感觉诺兰德的情绪不太对,要亲眼看过才会放心。
七玐三一六灵玐三零,公众浩婆婆-推文2020-04-27 20:12:19整
他下意识握住了胸前的光属性晶石,沿着魔力纹路源源不断输送着光明之力的晶体有种微暖的温度,自从用这个方式再生四肢之后诺兰德就养成了时常拿起晶石握在掌心的习惯,那样的温度和光明之力的作用总是能让骑士长感到内心宁静。
只不过一想到给予这块晶石的邪神就是让他现在心绪异常起伏的主因,诺兰德下意识松开了晶石,让项鍊重新垂落在颈间。他深吸一口气,来回深呼吸几遍之后好不容易感觉心情平復了,这才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只是还没在房间裡待多久,门就被轻轻扣响了。
「我能进去吗?」
才刚让两个人类安稳入睡的苏尔一离开就马上瞬移到了骑士长的房间,站在门外询问的声音极为温和有礼。
裡边的骑士长显然对他的突然造访有些措手不及,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来开门,表情还带着些许茫然。
「您怎么......」会在这裡?本就只是勉强平静下来的心神再度因为看见邪神变得纷乱起来,诺兰德内心慌得要命,却不能露出丝毫端倪,想用平时的模样应对过去。
他自认将异常藏得很好,但阅人无数的邪神一眼就看出满脸严谨的骑士长根本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镇定自若,反而像是在掩饰着什么一般慌乱。
这让苏尔有些惊讶,在他印象裡这位骑士长阁下一直都是坦荡荡的光明磊落,有什么事从来不会藏着掖着,这更让邪神坚定了诺兰德不对劲的念头。
他用那双墨蓝缀银的眼眸专注凝视着骑士长,低声说:「诺兰德,发生什么事了?」
明明邪神的眼睛没有用上任何蛊惑的术法,可每个与他对视的人类总是会一瞬间沉溺在那片无尽的星空,就连神祇也不例外。
这是连光明神都无法逃过的瞳眸,诺兰德自然不可能成功拒绝,满脸怔然地陷进了银星点点的温柔夜空裡,不自觉开口。
「我......亵渎了您。」
他放弃了神殿骑士长的身份,发誓要永远跟随在邪神身边护卫左右,而今却亵渎了这个誓言,对他要誓死守护的神祇动了心、起了妄念,这是不可饶恕的。
诺兰德在苏尔面前单膝跪下,头深深地垂着,「请您降罚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