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髮祭司的呼吸悄然变得紊乱。
这是不正常的。伊里亚斯的喘息声既轻又急促,他的眼睛眨也不眨看着那应是深渊生物的男人用邪恶异端的触手抚慰着艳丽的红色乳头,同时将手伸进衣物抚上了自己的胸前。
这是......不对的。他是代表着教廷门面尊严的神殿大祭司,黑髮已是罪恶、深渊必将剷除。
可他却眷恋着拥有黑髮的深渊生物,甚至还是异端的神祇。
伊里亚斯失神地模仿着触手的动作揉捏胸膛挺立的乳头,他曾经透过镜子看见自己的身体,乳头是小巧的嫩粉色。如今银髮祭司恍惚着低下头,从衣服间隙看见那个足有半截小指粗长的暗红色乳头,映衬着洁白修长的手指显得更加淫荡不堪。
混乱的记忆似乎闪过了几个不堪入目的画面,潜意识的恐惧令伊里亚斯不愿再细想那些代表着什么,只是像渴望黑暗中唯一一道光那样注视着不属于他的神明。
密集的水声从紧紧结合的交接处不断传来,随着润滑的肠液分泌得越来越多也愈发明显,伊里亚斯感觉和平日强忍着就能过去的欲潮完全不同,前所未有的渴望几乎要烧融了混沌的大脑,总是穿戴整齐的衣物下摆被打湿一大片,更别提裤子了。
不用看伊里亚斯也能感觉到源源不绝分泌的淫液已经将大腿间弄成怎样狼狈的模样,甚至比裡头承受交合的人更加欲望高涨。
不够,还不够......银髮祭司用指甲狠狠掐着硬挺的乳头,尖锐的疼痛唤醒了倒错的身体记忆,给予他剧烈到难以置信的快感。
「嗯......」
顾不上是不是会被发现,伊里亚斯不自觉发出细微的呻吟,门内诱发他欲望的场景构筑了迷离的幻想,那些墨蓝色的触手悄悄爬上包裹了他的身体,温柔抚慰被欲望侵蚀的每个部位。
一隻手仍在胸膛上凌虐着硕大的暗红色乳头,他微微弯下腰,将另一隻手探入后方在亟欲被填满的肉穴中插弄,三隻指头併拢用力地往裡面伸着才终于碰触到比普通时候充血肿胀得多的敏感突起。
他一边抽插着汁水四溅的小穴,每一下深入到极点的指尖弯曲着刮过肿大的敏感点,嘴裡放浪的喘息着,迷濛中感觉神祇似乎就在耳边温柔低语,调笑着他极度敏感的身体,又珍惜地吻过那些快乐到发疼的部位,引起更剧烈的颤抖。
可是,还是不够。
远远不够。
总是依靠惊人的意志力忍过每一日情潮的伊里亚斯终于发现不管如何努力距离巅峰始终都差了那么一点,即使下体已经失禁似的不断流出淫液也仍旧无法释放。
他只能无助地弯着身体苦苦挣扎。
「伊里亚斯?」
幻想中温和的嗓音陡然成为现实,沉溺于自我抚慰的银髮祭司猛然抬头,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眼前,方才还在脑海中和自己缠绵的身影,他悲惨地呜咽一声,不管怎么刺激都无法达到的高潮竟是以猛烈的姿态爆发了,全身痉挛着从后穴喷吐出一股清澈黏稠的液体,前端更是控制不住流出了淡黄色的尿液。
伊里亚斯惨白着脸无法面对在那位神祇面前如此下贱不堪的自己,慌乱地想要后退,连手指还插在后穴之中都忘记了,才刚经历强烈痉挛的身体显然无法如他所愿,退了半步就直接往后倒下去,在惊惶的失重感之后,浑身狼狈的银髮祭司被四周涌上的触手接住了。
恍惚之中伊里亚斯想起,曾经也有过一模一样的场景无力的他被抛上半空,落下时却陷在触手温柔的环抱裡。
那种彷彿被全世界拥入怀中的悸动,他永远不会忘记。
公众号婆婆推文,群九八二六三八零三五2020-03-12 19:07:57整
显然经过一番亲密交流之后,萨菲斯特就彻底放开了,恢復成被神明宠得无法无天的模样。
「纵欲过度不好,今天这样就够了。」
苏尔将紧黏在身上的人形挂饰用触手温柔地放下来,萨菲斯特环在他背后死死扣在一起的双手也被一点点解开来,整齐地摆在平放床上的身体两侧。
原本还想抗议的萨菲斯特敌不过床铺的柔软以及神明轻柔拂过脸侧的温暖手掌,在极短的时间内迅速睡了过去。
苏尔看着就算睡着了也拽着自己其中一条触手抱在怀裡的萨菲斯特,表情有些哭笑不得,正想着该不该让人送本书过来打发这段空閒时间,门外的动静在这时引起他的注意。
难道是哪个信徒?苏尔困惑,同时又有些淡淡的不自在,虽然已经习惯信徒们时不时在面前做些出格的举动,但这和自己亲身做这种事并且被人观看的感觉全然不同,让神明难得感到了窘迫。
但似乎又没有他想得那么简单,断断续续混杂着水声的呻吟喘息出乎意料地熟悉,彷彿曾经听过。
隐约有种不能忽视外面声音的直觉,苏尔思考片刻,从储物空间拿出一截柔软度和触手差不多、形状触感也差不多的保存植物迅速替换掉萨菲斯特抱在怀裡的触手,这是邪神为了鍊金术准备的材料。床上睡得正开心的人丝毫没有察觉异状,依旧甜甜地抱着那段植物。
重获行动自由的神明拉开被悄悄开了条缝的房间门,在看见外面的场景时眼睛睁大了一瞬。
「伊里亚斯?」
他没想到外面的竟然是本该再无任何交集的神殿大祭司,有些怔住了。
此时的银髮祭司不復上次见面时吟唱讚歌的优雅,俊美的脸上满是情欲的潮红,凌乱衣衫下隐隐能看见白玉似的大片肌肤,两隻手分别放在胸前和身后一刻不停抚慰着被欲望侵蚀的部位。
伊里亚斯的神情无助,隐约带着种无法发泄的苦闷,不管手上动作再怎么剧烈都满足不了习惯异常对待的身体,只能从喉间发出急促又模糊的小声呻吟,宛如生命凋零的魔兽幼崽般绝望。
而苏尔突然的出声显然吓到了可怜的祭司,他慌张抬头,脸色忽然惨白得可怕,从嘴裡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全身痉挛着直接达到绝顶。
苏尔及时接住了向后倒去的银髮祭司,内心还是惊讶又不解。
伊里亚斯怎么会出现在这?他明明已经抹除和奥狄奈有关的记忆,照理来说也不会记得他才对,可伊里亚斯的模样怎么看都是对他仍有印象,情潮也爆发得很严重,和没被压制的时候不相上下。
眼下显然不是询问的好时机,苏尔伸手接过被触手托住的银髮祭司抱在怀裡,声音担忧。
「怎么这么严重?」
怀中的身体仍在轻微打着颤,「很脏......」伊里亚斯喃喃低语,身下衣服全都被尿液浸湿了,滴滴答答顺着衣摆流得满地都是,他逼着自己想脱离那让人无比眷恋的怀抱,却被轻而易举阻止了。
「不脏的。」苏尔打横抱起瑟缩着的银髮祭司向外走去,触手温柔地贴在颊侧,让他安心:「我们洗一洗就好了。」
伊里亚斯闻言抓着邪神胸前衣襟的手紧了紧,一言不发将头埋进他的怀裡。
及腰的银髮随着动作散落在苏尔手臂外侧,在半空中荡起一片美丽的银色光景,苏尔往几天前被激动的信徒拉着介绍过一整遍据点时提到的私人浴池前进,路上遇到信徒也温和有礼地颌首致意,只留下又兴奋于见到神明又摸不着头绪他们这什么时候多了个银色头髮的人的信徒。
咦?吾主抱着的居然不是老大?信徒惊觉自己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不由倒抽一口气,然而惨痛的教训还是让他决定当作什么也没看见。
前几天的失控暴动之后他们到现在还没被老大折腾完呢,就别提有多惨了。
这边苏尔离开好一会儿之后,本就只是觉得特别舒服偷了个懒觉的萨菲斯特就清醒过来,他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还闭着眼睛就先用脸蹭了蹭抱在怀裡的触手,一脸满足地想继续对坐在身旁的神明撒娇,却在睁开眼睛时对着空空如也的房间懵了。
他呆滞地在床上躺了几秒,忽然将怀裡的那玩意儿举到脸前,只见一截还挺有弹性的棕色藤蔓随着突如其来的动作很有精神地抖动起来,垂落的尾部“啪”一声拍在他的额头上。
萨菲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