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舟一手按着地上,与陈眠十指相扣,一手抚摸着他鼓起的肚子,感受着里面不断顶出的龟头形状,还嫌不够深,身下用着能把人活活肏死的力度,连阴毛都干了进去,嘴唇却温柔地贴着他的脸颊,赞叹地说道,“小眠好厉害,能全部都吃进去。”

……

傅扉再次有陈眠消息的时候,已经是两年后,他坐在包厢的沙发上无趣地刷着手机,几个哥们组的局,非要叫上他。

一个清秀的小男生凑了上来,轻声软语地跟他搭讪,傅扉这两年可以说是来者不拒,两人说着话就搂在了一起。

男生找了话题,分享起了自己在国外的旅行,还拿出手机让他看自己在朋友圈晒的照片,男生拍照的水平不错,还讲着当时遇到的趣事,傅扉本来只是有一搭无一搭地附和着,此时倒是认真地看了起来。

滑动照片的手指在一瞬间顿住,傅扉几乎屏住了呼吸,难以置信地放大了照片右侧不小心入镜的人,语气像是不经意,却已经紧张地颤抖,“这是在哪里拍的?”

“哦……应该是一个原始部落的篝火晚会。”

再见到陈眠是一个明媚的下午,傅扉捧着花坐在台下,看着陈眠参加毕业典礼,他笑得很温柔,似乎他们之间的缠绵纠葛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半分痕迹。

太阳太烈了,傅扉被晒得有些无地自容,满心满眼的酸涩爱意暴露在无人在意的角落,傅扉自嘲地笑着笑,转身离开的时候,正好看到傅霆也在站在人群中。

“你怎么知道的?”他走过去问。

“咱们小叔这两年出国太频繁了。”傅霆看着傅景舟正举着手机给陈眠和沈意拍合照,三个人其乐融融的模样,实在是碍眼。

“他应该也不想再见到我们。”

“由不得他。”

……

毕业典礼结束后,陈眠带着沈意去A城看了极光,晚上两个人坐在帐篷外,看着夜空逐渐变暗,绚丽的光绸展开,幽绿的带电粒子漫天跃动,像是银河倾泻。

太漂亮了,周边的人不断地发出惊叹声,沈意却在此时开口说道,“小眠,你看起来有点难过。”

“啊,”陈眠转过头有些惊讶地看着自己多年的老友,一下子理解了他的意思,淡淡笑道,“还好吧。”

“你喜欢傅景舟吗?”

陈眠没有立刻回答,抬头凝视着天空,半晌才说道,“我不知道。”

“小眠,感激不是爱情,”沈意语气认真,“当初是我拜托他去救你的,或许你可以选择只感激我,多请我吃几顿饭,他那边我让我姐去搞定,虽然他们当初是商业联姻,但这点面子应该还是会给她的。”

陈眠笑着把头靠在她肩上,“沈总好可靠,再让我想想吧。”

“好吧,那告诉我你的身份是什么!”

“暴发户。”陈眠坐直,一脸严肃的模样。

“所以你什么都不许愁,哦……对了,忘了和你说,这次不能跟你一起回国了,”沈意笑得甜蜜,“我的小男友约我去欧洲玩,我直飞G国。”

“大三体育系那个?”

“老黄历了,现在是艺术系的那个了。”

陈眠实习的公司在H市有个项目,经理见他是本地人,就把他带上了,陈眠没有拒绝的理由,H市离B市还有一点距离,他不必担心会遇到那两个男人,况且两年过去了。

出航站楼出来的时候,合作商派来的车还没有到,司机抱歉地跟他解释道,前面的路段出了连环车祸。

救护车正好从陈眠身边开过,他安慰着司机说没关系,让他慢慢来,和经理先去了附近吃饭。

项目进展得很顺利,陈眠坐在餐桌上整理着下一阶段的资料,合作方给他们安排了附近的单身公寓,各项配套设施都很不错,这段时间,他过得很忙碌也很充实,闲暇时还带着外国的同事到附近的古街逛了逛。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陈眠以为是同事过来了,没多想就开了门,是傅景舟……

陈眠有一秒的微愣,才恍惚过来,傅景舟这两个月都没有找过他,很稀奇,毕竟在国外的时候,他甚至每个月都会坐国际航班飞来一次。

门外的人有些憔悴,陈眠往旁边侧了侧身子,但是傅景舟没有进来,他认真地看着他,像是有话要说的样子。

“傅霆和傅扉两个月前出了车祸,”

陈眠没有说话,有些疑惑地看着他,像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跟他说这些。

“你回国那天,他们想去接你,”傅景舟有些疲惫地开口,却被陈眠打断,他神情冷漠地说道,“这顶帽子太大了。”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傅景舟解释道,“这两个月他们恢复地很好,但是因为发生车祸的时候,大脑受到了冲撞,导致记忆出现了混乱。”

“医生说他们的记忆停留在了十七八岁的时期,”傅景舟有些难为地说道,“建议是找一下他们重要的人一起生活一段时间,进行刺激治疗。”

“十七八岁,你可以找一下他们的初恋。”陈眠说着就想关门。

“小眠,你知道但凡我还有别的办法,就不会来找你,”绝望的男人扶住了门,“所有人中,他们只对你的照片有反应。”长?腿??老﹔?阿﹞?姨〢?整理

太可笑了……陈眠有很多刻薄的话想说,但看到傅景舟近乎乞求一般望着他,像他这样的天之骄子,何曾露出过这样的神态。

陈眠陷入了良久的沉默,最后终于轻声开口,“傅景舟……我答应你,但是一个月后不管结果如何,我都希望这件事后,你们傅家的人与我,不要再有交集。”

高大男人的身形一怔,陈眠难得连名带姓叫他,他知道这个傅家的人里就包括他。

“好,我答应你。”傅景舟听到自己这么说着,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怎么下楼的,陈眠不愿意到傅宅去,他把车里等待了许久的两兄弟领上楼,看着陈眠在他眼前关上了门。

那天他在陈眠家楼下站了很久,傅景舟吐着烟,出神地看着楼上的灯一盏一盏地熄灭,烟气袅袅地在夜空划过,傅景舟只觉得自己走的每一步都在往虚空里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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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陈眠打着哈欠爬了起来,昨晚他没睡好,一出卧室就看到那两个罪魁祸首已经做好了早饭,坐在餐桌旁一脸乖巧地等着他。

“……”本来周一就烦,陈眠淡淡道,“你们吃吧,我上班来不及了。”

“那我们帮你打包一下带走。”

“不用了。”陈眠没有理会两人的手足无措,出门的时候见他们有些落寞地垂着头,却依然扯出笑脸跟他挥手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