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羊绒毯子裹着刚被买下的性奴,送进了会所顶层的包厢,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开灯,陈眠怯生生地下了床,拢紧了身上穿了跟没穿一样的透肉薄纱,摸索着朝门边走去。
“老婆……又要去哪里?”扣群⑦一灵⑤?八八⑤九°灵追?更本′文
男人的手臂从身后揽住了美人的腰肢,热气扫过他敏感的耳垂,陈眠惊呼出声,男人亲呢地吻上他脸颊,语气却冰冷地质问。
“傅霆!!!”
“骚老婆被这里的男人们伺候得都不认识自己老公了,”傅霆讥讽道,将人以婴儿把尿姿势抱起,大手穿过他曲起的腿窝,抓住了两颗沉甸甸的大奶子,边揉边向床边走去。
“啊、啊啊啊!!……嗯、哈……好痛……老公……不要再揉了……”
没有着力点的陈眠难受地淫扭着,被淫药日夜浸泡的性奴被男人一碰就软了身子,还来不及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被傅霆扔到了屋子中央的大床上。
傅扉进来的时候,房间里正上演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激情戏码,大床四周亮起了火把状的灯盏,发着幽暗的红光,衬得里面的尤物肤白胜雪,穿着一袭薄纱的娇躯嫩得像是能掐出水来,高耸的丰乳随着短促的喘息起伏着,被身上强壮猛男干得奶波乱颤。
“呜、啊!啊啊!!啊嗯……哈、啊啊!!……啊!……”
胸肌壮硕的雄躯大汗淋漓,傅霆粗喘着,骚货被开发成熟的极品浪穴吸得他骨头缝都酥麻不已,湿热滑嫩的肉洞里有无数张小嘴争相抢着吮舔自己那根狰狞可怖的大肉棍,似乎想要顺着肉柱,吸出大囊袋蓄藏的滚烫浓精。
傅霆背着光,隐在暗处的眼眸快意地盯着身下一览无余的春色,被肉屌插得凸起的饱满阴户看起来格外色情,傅霆强忍着蚀骨的爽快,将肉根抽出来一小段,下一秒又狠狠肏进,在双性人娇嫩的逼眼儿里狠狠捣弄,坚硬的大龟头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紧闭的子宫口。
“这骚逼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过,怎么还这么紧……”
吭哧吭哧……男人居高临下地侵犯着身下不堪蹂躏的娇柔性奴,两瓣滴下白浆的蚌肉闪着湿漉漉的水光,这个体位正好能看到美人那么小的淫逼是怎么被粗长的大肉屌一点一点贯穿,抽搐着将男人火热的欲望吞吃得更深。
傅霆英俊的面庞憋成了猪肝色,眼底迸发出疯狂的征服望,丝毫不见平日里的稳重自持,猛烈的尻穴声呈几倍回响在空旷的包厢里,狂烈的撞击,终于把子宫撞开了一个小嘴,火热的大龟头强硬地挤了进去。
坚硬的大床剧烈摇晃,衣衫不整的尤物痛苦又迷茫地摇着头,奶水已经喷了傅霆一身,本能地抬起白嫩的手臂,挣扎地捂住胸前的豪乳,眼角眉梢却都是诱人深入的媚态,浑身泛起罂粟般绯色春潮,露出被男人操坏了的痴迷神态。
“遮什么……这么大的奶子让老公好好尝尝。”
“嗯、啊!……不要了……啊!嗯啊!……放过我……啊啊!!……”
屋子里火光摇曳,酥胸裸露的尤物眼眸涣散,藕节般的手臂下的深红大奶头上还挂着乳白色的奶渍,看起来纯真又淫荡,被傅霆抓住手腕按在身下,足球一样大小的巨乳终于被释放,像是大白兔一样弹跳着凑到男人嘴边。
被欲望支配的男人埋首于美人的绵软豪奶里,大手色情地摸着他柔软细腻的身子,身下的肉屌涨到了前所未有的硬度,磨得甬道充血发痒。
陈眠受不住地挺起身子,抓着男人粗砺的短发,挣扎地想要夹起丰腴的大腿,微小的痛感像是被羽毛一样拂过男人的心尖,傅霆看着陈眠像个张牙舞爪的小猫一样,毫无杀伤力,只会勾起得男人更凶的兽欲。
大手掰开尤物饱满的肉臀,按向胯下剧烈脉动的火热,隐藏在深处的花心被迫绽放,艰难地吞吐着滚烫的大肉棒,傅霆依旧不满足地往里深尻着,直到两人耻骨相连,两人的结合处再也没有一丝缝隙。
抱着傅霆吸奶的头,陈眠忍不住挺腰送臀,沉浸在被男人吸奶肏穴的升天快感中,挺翘的白臀被按出明显的指痕,男人肉屌的每一下脉动都像微弱的电流,刺激得花穴发麻,痉挛着分泌出滑腻的蜜汁。
坚硬肿胀的大鸡巴濒临爆发,傅霆迫不及待地将人扑倒在床上,低吼着怒射出足以将陈眠淹没的滚烫浓精。
“插烂你这个荡妇……尻烂你!骚货、妖精!小骚逼这么好肏……哦、爽死了!!射给你!!……都射给你……把你的骚子宫都灌满老公的浓精……被干到怀上我傅霆的种!!”
粗糙的大手摸上美人柔软的腹部,傅霆伏在陈眠的耳边,冷冷地呢喃道,“老婆这骚穴这个月不知道吞了多少男人的东西,说不定已经怀上了哪个野男人的种,给我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子啊!”
“……!!……!!!……”
陈眠急促地喘息着,身体被干到了绝顶的高潮,大脑却又被男人羞辱的话语打击地一下子清醒过来,咬住唇压抑着快要溢出的呻吟,陈眠清了清嗓子,“傅总……介意这些吗?”
“当然不介意,”傅霆冷笑着蹭了蹭他秀气的鼻尖道,“天生名器,我当然不能一个人独享。”
男人说着就将陈眠的身子抱起,让他跪坐在大床中央,亲昵地吻上他的柔唇,撬开他的贝齿,卷着小舌深吻,一幅亲密恋人缱绻厮磨的模样,粗糙的手指不经意地滑到两人的交合处,捏了捏红肿阴蒂,就着溢出的白浆,强硬地往已经被撑到极限的女穴里挤进去了一根手指。
“唔!……唔唔!!!……”
察觉到傅霆意图的陈眠激烈地抗拒着,手掌握拳锤打着男人宽厚的肩膀,却被从爬上床的傅扉抓住了手腕,陈眠几乎恐惧地开始颤抖,有些难以置信他们要做的荒唐事情。
男人坚实火热的胸肌磨着胸前涨奶的丰挺,一簇簇酸麻电流汇集到股间炸开,手指已经伸进去三根,傅扉舔吻着美人光裸细腻的脊背,大手在敏感的腰际摩挲着,从身后包裹住了他瘫软的肉棒,指尖揉捏着溢出清液的顶端。
两具古铜色的健壮雄躯紧紧地夹着白嫩柔软的身子,三个人像是夹心饼干一样牢牢黏在一起,听着对方噗通、噗通的心跳声,两个雄兽浓郁的侵略气息熏得地陈眠头脑昏沉,被禁锢地几乎无从反抗,忘情地倒在他们怀里,浪喘淫叫,任由男人们为所欲为。
看着陈眠发情的骚浪模样,两个男人互相使了一个眼色,傅扉扶着已经勃起多时的巨根,一点一点挤进了已经含着一根大肉屌的紧致花穴。
尤物般的身子控制不住地战栗,浑身泛起红潮,傅霆拭去他眼角的泪,像极了一个温柔体贴的模范丈夫,轻声细语地安慰着,“再忍忍,马上就进去了,等下两根大鸡巴一起肏你的骚穴……让你这荡妇好好尝尝升天的滋味,”
太紧了……傅扉涨红的脸上滚落大颗汗珠,兴奋地吞了吞口水,抬起了陈眠的一条腿,胯下用力,那整根都挤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
陈眠尖叫着,十指攀上傅霆宽阔的肩膀,靠在男人热汗淋漓的颈间,用力的咬了下去。
“嘶”
傅霆拽着陈眠的墨发,对上他带着恨意的目光,“怎么不装乖了,陈眠?你心里一直巴不得我去死吧,不过我要是哪天死了,也会先把你操死在床上。”
傅霆说着肉屌就开始抽送了起来,还是太紧了,甬道被两根尺寸骇人的巨根撑大到了极限,傅扉转过陈眠的脸,心疼地吻着他脸上的泪痕,“不怕,到时候我救你。”
“……你倒是惯常会装好人,怎么他骚穴里就插着我一个人的东西?”傅霆冷笑着,大手狠狠地拍打上陈眠的大白屁股,花穴被刺激地瞬间缩得更紧,爽得两兄弟眼眸发暗。
两头雄兽忍着强忍着冲刺的欲望,一左一右含进了尤物大奶子上鲜嫩欲滴的大红果,颇有技巧地舔着粉嫩的乳晕,讨好着陈眠身上所有的敏感点,两根巨屌在花穴里缓慢地移动,磨得花穴淫水泛滥,弹性极佳的甬道渐渐适应,陈眠抑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娇吟,两兄弟对视了一眼,差不多是享用的时候了。
“嫂子好厉害,两根都能吃下,这小穴吸得大肉棒好舒服……”
“呜……啊!……哈……不要!……傅扉……啊啊!!……太撑了……”
“爽得口水都流下来了,还说不要,口是心非的骚货!”
湿得一塌糊涂的股间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淫水声,两根狰狞丑陋的巨型大肉屌一前一后的抽插着双性人娇小的穴眼儿,两兄弟配合默契,一根插进,一根抽出,每一下都凶狠地撞击,一刻不停地侵犯敏感多汁的女穴。
“嗯……哈……嗯啊!……好舒服……”
被淫药灌溉了一个月的淫浪身子,在床上情不自禁地淫扭起来,融化在了两个男人火热的胸膛中,陈眠残留的神智被瞬间淹没殆尽,美眸含春,我见犹怜地看着傅扉野性俊朗的面庞,像是看着深爱的恋人,鼓励着他继续在他体内为所欲为。
傅扉一时情动,调整了姿势,开始跟傅霆的巨根同时进退!一起往陈眠的子宫撞去,早已被扒得浑身赤裸的娇弱美人,被两个肌肉健硕的猛男抓着纤腰,男人快要爆开的胯下像是电动打桩机一样死命捣弄着花穴,冲开了充血颤抖的嫩肉,攻进了来不及抵抗的子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