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哈、嗯、啊!啊啊啊!!!!……”

陈眠被插得身形不稳,十指在滑溜不平的岩石壁上找不到任何支撑点,无力反抗地被肏得仰得脖颈,微微肿起的红唇流出腥臭的白浊,发出了像是痛苦又像是舒服的高亢浪叫。

涨疼的奶球震荡出阵阵乳波,肉嘟嘟的嫣红奶头上下颠簸着,勾住了男人的视线,身下娇小的红嫩穴眼含着黝黑的巨屌,穴口紧紧地箍住了大屌的根部,丰沛的蜜汁被插得噗嗤噗嗤作响,被插到痉挛的媚肉像是有生命似地抵抗着入侵的巨物,却更像是在邀请男人干得最深,更重!

将人抵在岩石上,傅霆享受着战栗的子宫锁紧大龟头的极致销魂服务,贪婪地含上了一侧跳动的大奶子,连乳晕都含了进去死咬,饥渴地想要品尝一年未喝到的甘甜奶水,一只手也雨露均沾地狠命揉搓着另一侧巨乳,手指来回碾压肉勃起的大奶头,手上的力度像是要把大奶子捏爆了似的。

“嗯……啊!……呜……傅霆……轻一点……”

布满春潮的美人神智不清地抱住了男人的头,酥麻的电流涨奶巨乳爆开,又汇集到被男人整个贯穿的肥逼淫穴里,灭顶的快感刺激得陈眠的嘴角不断流出口水,冲刷掉男人在他嘴里爆浆的时候留下的白浊,滴到了大奶上,像是渗透了进去……

“呜……啊!……啊啊!!……哈啊啊啊!!!……”

滚烫的浓浆从硬挺的大龟头里激射而出,高压水枪似得地喷射着子宫内壁,男人却没有就此就停下撞击,兴奋地甩着肉茎骚浪子宫里撞出一波又一波的浓稠精浪,再次拍打上荡妇子宫里那最敏感娇嫩的骚肉。

“呜……不要……嗯、啊……呜……啊!傅霆……啊啊啊!!!……不要!!!……嗯、啊啊啊啊……哈!!!……”

被干到烂熟的双性蜜穴,完全不顾主人的意愿,欲罢不能地将男人的一柱擎天吞吃得更深,直到撑圆的穴口被男人胯下茂密的阴毛完全淹没,异常火热的大龟头,强势地冲开子宫里的精涛骇浪,直直地撞上了最深处的淫核蜜蕊。

在大雨声的掩盖下,陈眠的嗓子都叫哑了,一次又一次攀上了快感的巅峰,白花花的胴体抽搐不止,酸软无力地瘫倒在身前还在奋力抽插的男人怀里,被捏爆的大奶里喷出了乳白的奶水,正好滋润了男人因情欲而干渴的喉间。

暴雨终于停下,海面上又恢复了宁静,洁白的月光洒进了海岛一处隐蔽的岩石洞口,一个满是淫欲痕迹的大奶尤物正像是母狗一样跪趴着,饱满的翘臀被身后一个肌肉强健的男人大手抓着,硕长的大屌疯狂地抽打着他紧致的菊穴。

陈眠已经被这场激烈的性爱操到崩溃了,全身上下的三张小嘴被男人奸了透,嘴里,肚子里,肠道里都是傅霆的浓精,被插成肉洞的女穴里,正随着男人插干菊穴地节奏,一股一股地往外涌出浓浆,在身下岩石上滴出一个白色的水洼。

布满指痕的绵软乳球又涨大了一圈,凸起的深红色大奶头都快要垂到地上了,一看就知道被男人吃了许久,又揉了许久,才能大成现在这样。

木瓜似的乳房裹着男人颜射时留下的浓浆,已经喷了整整一天的奶水,直到现在还随着男人的顶弄,一波又一波,断断续续地往外喷着,多得陈眠觉得下一秒自己会就脱水而亡。

等到傅霆终于餍足起身的时候,陈眠已经口吐白沫,翻着白眼昏了过去,身前高潮了无数次的肉棒瘫软着,射无可射的呤口上面还挂着几滴薄精,股间两个红肿不堪的肥穴里还在往外流出男人腥臭的浓精……

关在地下室的巨乳尤物,木马调教淫荡人妻,花穴失禁,皮鞭抽逼

太阳升起的时候,海面上撒开了一层薄纱似的橙红水光,天空一改昨日的阴沉,变得澄澈湛蓝,海风轻拂着漫山遍野的红玫瑰,几片花瓣随着风飘到了开了窗的二楼卧室里,可惜房中无人欣赏一派生机盎然的怡人景象。

沉重的大门从身后缓缓关上,一身布满情欲痕迹的白嫩娇躯被高大的男人抱着,一步一步地往下走去。

地下室特制的灯光暧昧,一个专门为男人欲望打造的淫欲之地就此揭开了面纱……

入口处是一整面墙的透明柜子,上面摆放着各种造型怪异的特殊淫具,屋子中央的天花板上垂荡下了几条束缚带和吊索,底下是一张可以容下数十人的圆形大床,正对面的半弧形的墙上放置了一个巨大的电子幕,可以清清楚楚地放大显示床榻上各个角落,目之所及的地方,都被铺上了厚厚的地毯,即使把人从床上干了下去,也不会影响男人继续肏干的节奏。

绕过那环形的墙,是一个与刚刚截然不同的一块空间,水泥地上连地砖都没有铺上,四周昏暗不明,傅霆开了灯,仅有一束追光打在了屋子中央,露出一个造型奇特的电动木马。

一个特地运到海岛上的木马,自然不会是什么普通的摇摇车,尺寸是可供成人乘坐的型号,特别的是,马背上竖立着两根硕大的假阳具,凸起的颗粒和仿造的青筋纹路,都制作得十分精细。

“嗯……哈……不……”

被强制穿上链条款内衣的大奶尤物,仰着修长的脖颈,被刺激得在上下颠簸的马背上哭喘连连,娇小的花穴和菊穴各吃进了一根粗大的假阳具,想要逃脱的脚踝被镣铐固定在木马两侧,闪着碎光的细链箍着整颗大奶,呈水球状的豪乳震荡翻飞,嫣红的奶头画着圈地颤动,在木马上晃动出醇厚的肉波。

毫无任何遮挡作用的链条贴在赤裸的肉体上,将美人的娇躯衬得更加秀色可餐,陈眠大张着嘴,含着泪地看着隐在暗处的男人按下了什么开关,原本就激烈晃动的木马突然间疾驰了起来,体内的两个假阳具进入得更深,从各个角度撞击着脆弱的穴壁嫩肉,娇小敏感的花穴被捅得抽搐缩紧,酥麻的火星攀爬上了每一寸穴肉,陈眠难耐地淫扭着肥美的大屁股,穴口痉挛地涌出大量的淫水。

“啊!!……哈……不要……嗯……哈……好痛……啊啊!!……”

木马的晃动幅度越来越大,柔弱的娇躯被顶飞到空中,露出假阳具的根部,紧接着又重重下落,整根吞没,狂风骤雨一般的猛烈抽插,把陈眠操弄得有些神志不清,撕裂的痛感渐渐变成酥麻的快感,酸爽地他把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整个身子无力地颠簸着,要不是被绑着脚,可能早就被甩飞了出去。群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整?理﹐本文﹀

马背上湿得不成样子,两个水穴像是失禁了一般泄出淫水,一股一股地顺着木马侧面,沿着脚踝,流到了干涸的水泥地上。

没有生命的硬物顶着子宫口的软肉,一下又一下地研磨着紧小的肉缝,陈眠蹙着眉啜泣,只觉得身体被两根粗大的烧铁棍反复开拓,已经潮喷了无数次,身前的性器憋到发紫,却被男人提前戴上了射精控制器,无法发泄。

“呜……嗯……停下来……傅霆……啊!!……让我下去”

昏暗的地下室内,除了陈眠哀求的呻吟,只剩下两根粗大假阳具在蜜穴里搅弄的淫靡水声。

噗嗤……噗嗤……叽咕……叽咕叽咕……

白嫩柔滑的肌肤透出了诱人绯色,陈眠十指撑在晃动的木马上,迷蒙的眼眸里浮上了难耐的欲潮,胸前完全裸露的大奶荡来晃去,肉嘟嘟的乳头激凸,陈眠在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凝聚而成的奶水从颤巍巍的乳孔里喷涌而出……

黑暗中,西装革履的男人手拿着皮鞭坐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神情淡漠地看着在高潮娇吟的性感尤物。

叫的那么骚……

陈眠已经在木马上晃了几个小时,电动的假阳具不会因为小穴的蠕动收缩而精关失守,汗津津的屁股下发了大水,弄湿了附近一大块水泥地,汗水混着飞溅的淫水渗进皮肤里,在激烈的受操中将双性人的身躯滋润得更加滑腻饱满。

啪踏、啪踏的皮鞋脚步声响起,激烈晃动的木马终于停下,男人用黑色皮鞭抬起美人布满泪痕的小脸,“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陈眠愣愣地呢喃道,一双剪水秋眸乞求地望着男人。

“那应该叫我什么,小骚货。”

“呜……傅……”看着傅霆的手按向了开关,陈眠哭喊道,“不要!!……老公……老公不要了。”

终于得到答案的男人,解开了陈眠脚踝上的镣铐,冷漠的开口,“自己下来。”

酸软的双腿没有一点力气,陈眠好不容易把那两个还在缓慢抽动的东西从吸力强劲的小穴里拔了出来,脚下一滑,身子就后仰摔进了傅霆怀中。

逼穴里的大量淫水泄了男人一身,傅霆抱着他到了附近的软垫上,掰开他打着颤的腿,用束腹带捆住了他的四肢,将整个熟烂肉穴暴露了出来。

小腹在频繁的高潮中一直抽搐,骚浪的两个肉洞还在持续地蠕动,因漫长的潮吹往外喷着水,一个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妖艳的尤物,终于被调教成了完美性爱的淫器。

傅霆不为所动地站起身,要不是西装裤那顶出的硕大帐篷,还以为他真的毫不动心,男人在陈眠惊恐的目光中脱了外套,白衬衫里绷紧的肌肉暴涨突起,散发出强烈的雄性荷尔蒙,迈着脚步,一点一点超地上的双性尤物逼近。

软皮的辫子抽打上了被捣烂的女穴,陈眠抖着残破不堪的身子,蹬着腿往后躲,身后是一整面的镜子,退无可退,直到娇嫩的股间被抽打出道道红痕……

“啊、啊啊!!……不要……啊!!……哈、啊啊啊啊……不……啊!”

镜子里的美人眼眸失神,被迫踮起脚尖趴在镜子前,红肿的穴眼里插进了一根狰狞丑陋的猩红大屌,雪白的身子上下颠簸着,身上的细链随着身后男人的抽干不断晃动,被压成扁圆的大奶被挤出了乳汁,顺着镜子淫靡地淌下。

“老公……啊啊啊啊!!!……嗯哈……不行了……要到了……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