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不要……会怀上的……”

“哈……求之不得!……操死你!!以后每天都不断地干你!一直到你怀上我傅扉的孩子为止!”

傅扉轻松地托起陈眠的背靠在树干上,调整好姿势,低头含住了他浑圆饱满的巨乳,凸起的嫣红乳晕上还悬挂着乳白的精液,像是被肏出奶水一样鲜嫩欲滴,傅扉含在嘴里用力地嘬吸啃咬,胯下的大肉棒狠狠地磨着骚心,直到陈眠被磨软了身子,不得不搂着他吃着大奶的头,任由他予取予求。

淫欲淹没了神智,陈眠嘴巴张大到了极限,眼泪混着津液不断流下,身子被傅扉干的在树干上耸动,好酸,好涨……两颗硕大的奶球被男人一颗含在嘴里,一颗用大手无情地揉捏,陈眠眼眸里已经浮上了情欲的迷雾,在男人的用力一吸下,陈眠用残留的意识捂住嘴巴,尖叫着喷出了许久未见的香甜奶水。

整整一晚,陈眠被兽性大发的傅扉淫奸了一次又一次,身子几乎时时刻刻都是悬空状,黏稠滚烫的精液快要把子宫挤爆了,肚子被灌得像是怀疑三四个月一样隆起,被男人用巨屌来回玩弄。

激荡的大奶上还裹着男人的精液,被傅扉的大手揉捏把玩,源源不断的奶水像是在体内积赞了一年,一直往外激射,陈眠无声地哭喊着,在灭顶的高潮中翻着白眼,昏厥了过去……

非法囚禁,游艇淫交,大奶骚货真空引诱巨根猛男

天色透出了几道晨曦,海边小树林里传来了时低时高的呻吟声,根深叶茂的大树被撞地一抖,枝头叽叽喳喳的小鸟惊散着四飞,晨雾萦绕的深处似乎可以看到一双不断乱晃的双腿,被身材高大的男人抗在肩上,绷紧的脚丫彰显出里面正在进行着一场淫靡激烈的情事。

傅扉禁欲许久的欲望像是永无止境,陈眠靠在树干上本能地抽搐着,双眸空洞无神,真正体会到了男人可怖的体力,子宫都快要被捣成肉糜了,傅扉还在他体内不断地冲刺着。

又到高潮了,一身汗水和精液的美人摇着头,他会被干死的……

张大的柔唇发不出声音,陈眠含着泪祈求一般望着身上的男人,可傅扉像是着了魔,人肉打桩机一般,永无止境地往里狠捣,画着圈地研磨花心。

“真想……死在你身上。”

看着身下的尤物我见犹怜的模样,傅扉青筋暴起的手臂紧紧地按着他扭动的腰肢,发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胯下更凶狠地插进被插肿的子宫,恶劣地捣弄着内射了一整晚的浓精,他要看着陈眠在他的胯下沉沦,无可抗拒地高潮……

这个被调教成熟的双性娇躯太知道怎么服侍男人了,骚穴吞吃了一晚上的粗壮巨屌,依然能在肉棒插进抽出的瞬间恢复如初,红肿的子宫嫩肉被精液滋养得更加肥美紧致,还在饥渴地蠕动着,勾引着男人要了他一次又一次。

胸前快要被男人捏爆的奶球上乳头激凸,上下翻飞的豪乳乱蹦着喷射出乳白色的奶水,在空中画出了两道抛物线,喷在男人肌肉分明的腹间。

海边已经零零散散地聚集了不少等待看日出的人,而在不远处称不上隐蔽的小树林里,一个大奶尤物躺在漫地的落叶里,屁股下的枯叶上,到处都是大摊大摊的精液浪水,狂喷着的奶水似乎是男人内射的精液化作的,连陈眠自己都不知道原来他上上下下能喷出那么多的水。扣扣﹔群%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追更?本文﹑

到了男人终于舍得起身时,陈眠的双腿被干得已经合不拢了,肚子鼓得像是怀孕了几个月,过多的浓精从被男人干得烂熟的子宫口流过,又从呈大开的“O”字形的肉洞里不断涌出。

陈眠像是全身过电一般仰起脖颈,在光亮处显露出布满红指印的娇媚身躯,大腿内侧和臀间更是痕迹斑斑,高潮的余韵还在接连不断地冲击他,胸前那对裹着男人浓精的大奶随着陈眠的喘息起伏着,一波又一波,断断续续地喷出香醇的乳汁……

“太阳出来了……”男人从身后抱起意识昏沉的美人,找了一个观景位置极佳的大树坐下,胯下粗壮肉屌再次捅入被干肿的红穴,抬起陈眠的脸,一起望着旭日初升下波光粼粼的海边,“小眠,新的一天开始了。”

……

陈眠被傅扉抱着下了游艇,两人到了一个四面环海的小岛之上,一个漫山遍野都种满了玫瑰花的海岛,而花海的尽头是一幢数层楼高的别墅。

身上已经被傅扉清理过了,陈眠换上了简单的衬衫,他们像一对出来旅游的情侣,花园中有几个花农在修剪枝叶,见到傅扉恭敬地鞠躬,直到进了别墅,关上大门的声音清晰地从身后传来,陈眠才终于反应过来。

“非法囚禁?”

“不,”傅扉吻上他,“是金屋藏娇。”

身上的衬衫,在陈眠的惊呼中,撕开了大半,这将是他在之后的一个月中,唯一一次穿着衣服的样子。

为了能在这里无时无刻干入陈眠的淫穴,傅扉准备各种袒胸露乳的情趣内衣,连内裤都是那种不需要脱下,可以直接提枪插进的款式。

海风吹起窗边半透的缦纱,咸湿的海风夹杂着玫瑰花的芬芳冲淡了房间内浓郁的麝香气,陈眠穿着一件半透明的蕾丝内衣,已经被身后的男人撕得看不出形状,只留着一根带子上残留的几张被撕得破破烂烂的布片,凌乱地黏在布满是男人口水的丰挺巨乳上,上面一看就知道是被人吸得红肿的硕大乳头,甚至还挂着几滴乳白色的奶水。

美人闭着眼眸,睫毛上,嘴角,小腹上都落着点点精班,股缝和大腿根部被撞出着桃花般的绯色,两个淫穴更是潺潺淌出男人内射的浓浆,整个身躯像是被滋养成熟的蜜桃,散发着异样的诱惑。

被男人精液日夜浇灌,陈眠俨然成为了傅扉的性爱娃娃,每天醒来,小穴内都有一根粗壮的肉棒在搅弄,双眸里难得的一丝清明,被身后男人的一个狠顶,撞得烟消云散。

每天都沉浸在绝顶的快感中,被极致的性爱调教后的两个淫穴,无时无刻不含着蜜汁蠕动着,随时准备好被男人无情地侵犯,胸前的巨乳被男人玩弄得胀成了硕大的奶球,一走动就晃动得陈眠几乎无法前行。

傅扉偶尔出门的几小时,是陈眠难得清闲的时候,看着远去的游艇,陈眠艰难地爬起身,随手清理了下还流着男人精液的花穴,找了件勉强蔽体的浴衣披上后,就溜进了傅扉的书房里。

打开书桌底层的抽屉,陈眠找到了那份心心念念的海岛位置图,那天听傅扉打电话的时候提起过,拿出图后,下面还放着一张泛黄的画,看起来像是出自一个小孩的手笔,陈眠突然愣住,像是被打开封存着久远回忆的匣子。

是他小时候的画……

那时候他太小了,他不知道原来小孩子是有爸爸妈妈的,福利院的孩子们都没有,那天有个漂亮阿姨过来,抱着他哭了很久,后来她经常带她的两个小孩过来跟他玩,两个哥哥叫着阿姨妈妈,他疑惑地追着问阿姨什么是妈妈。

那个漂亮的阿姨拿出一张照片,是两个女孩笑着倚在一起,阿姨指着旁边的女孩子说道,“这就是小绵的妈妈,她被一个坏人骗了,还以为小绵不在了,幸好我们小绵已经健健康康长这么大了。”

“这就是小绵的妈妈吗?她好漂亮啊,她怎么还不来找小绵啊?”

“嗯,妈妈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再过几个月,她就来接你了。”

“好耶,”小孩蹦蹦跳跳地笑着,拿着画笔在纸上画着,是他想象中的未来的家。

这个别墅的布局大体跟他小时候的画一样,这个别墅他逛得差不多了,陈眠的手指在图上地下室的位置点了点,他路过了几次,连傅扉都有心忽视的地方,严锁的大门透出阴暗的气息,更是令他望而却步。

记下了地理图标识的各个海岸口,陈眠突然想起来几个月前,他同事随口提起的新闻,说是有人高价购买了附近海岸的一座孤岛,他小时候贪玩,还游泳去过。

陈眠几乎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动,颤抖着手打开书桌上的电脑,想要查更详细的地图,楼下传来了佣人的声音,是傅扉回来了……

傅扉上楼的时候陈眠正窝在沙发上看电影,今天是个难得的好天气,傅扉来了兴致,说要带着陈眠出海看看。

太阳甲板下面,陈眠戴着墨镜吹着风,身上被傅扉强制穿上了一套露骨的情趣内衣,两片白色的蕾丝薄纱,布料少得连乳头都包不住。

怕他吹风感冒,傅扉又找了一件驼色披肩给人带上,陈眠拢着宽大的披肩,听着傅扉念念叨叨的嘱咐,心不在焉地敷衍着,找一件正常的衣服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傅扉上甲板的时候,陈眠正喝着冰可乐,兴致勃勃地看着海面,他拿着葡萄酒坐到他身边,感叹道,“今天天气真好。”

“嗯,那可以下去游泳吗?”傅扉看着陈眠转过头对他笑着问道,像个小孩子一般期待着他的答复,傅扉的心脏有一瞬间的漏拍,他从来没有这样对他笑过。

傅扉没有同意,陈眠的水性很好,他自由得像一条鱼,一条从深海而来的美人鱼,下了海他就抓不到他了。

陈眠没有失落,转过头去依旧认真地看着海面,整个人都放空着,艳阳照了白花花的胴体,墨镜戴在他秀气的小脸上,嫣红的小嘴上扬着,眼角眉梢都是放松的喜悦。

太阳太大了,晒得傅扉都有些口干舌燥,游艇停在海上,傅扉抿了一大口葡萄酒对着陈眠的薄唇吻了上去,酿造悠久的葡萄酒香气在两人之间散开,傅扉有些等不及了推着他躺在甲板上,骑在他身上,撕扯下他蔽体的披肩。

蕾丝内衣的细带从左肩被斜着拉下,左侧的大奶瞬时间完全裸露了出来,肉嘟嘟的嫣红奶头颤抖着,暴露在阳光下,白嫩的乳肉上面还残留着傅扉的早上的牙印指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