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的温度节节攀升,啪啪啪的交合声不绝于耳,无法逃离的嫩穴被男人的胯下的巨屌次次整根贯穿,湿漉漉的臀肉被裤子的布料磨得泛红,肥美多汁的白嫩股间,一次次淹没在茂密的黑色丛林中,硕大囊袋研磨着红肿的珍珠淫核,大肉屌像是有生命一般在里面激烈地脉动着。
“嗯……啊………傅霆……哈、啊!……”
陈眠仰着脖颈,分不清是难受还是舒爽地带着哭腔呻吟着,这个姿势进入得太深了,男人的每一下都干进了他的子宫,蚌肉似肥嫩的花唇饥渴地吞吐着,甬道里极致娇嫩的淫肉无规律地蠕动着,想顺着肉茎吸出蓄藏在黝黑囊袋里的阳精,却把男人的巨屌服侍得更加硬挺粗壮。
将推搡的手圈到身后,迫使陈眠将一双大奶挺得更高,整颗暴露在他眼前,傅霆整个头都埋了进去,像是一个瘾君子痴迷地嗅着香甜的奶味,趁势擒住了像果冻般晃动着的白润大奶,将整个乳晕都含了进去,开始野性地撕咬。
“唔……”
陈眠难耐地扭动着被钉在肉刃上的身子,乳头像是被无数电流簇击而过,浓烈的雄性气息熏得他神智昏沉,身下的女穴快要被男人的滚烫肏化。
“啊!!……嗯……啊!!”
剧烈脉动的巨屌终于开始释放,岩浆一般滚烫的浓精喷涌而出,像是泄闸的洪水般奔腾而过,灌满了整个子宫。
“唔呜……”
白皙身子开始小幅度痉挛,被束缚住的双手终于被男人放开,抓住傅霆身上价格高昂的手工衬衫,十指攥得发白,滚烫的岩浆还在体内不断喷射着,刚刚洗干净的身体又被男人的腥臭的浓精覆盖,大奶还在被傅霆擒住发狂一般地撕咬,陈眠仰着头,瞳孔失焦放大,明亮的灯光映在他眼中却是无边的黑暗。
“啊!!……!……!”
涨满奶水的两颗酥麻大奶球,在男人用力一击下,猛然喷出了两道乳白色的奶水,一侧正好进了傅霆正在作乱的嘴里。
男人的大手抓上着另一侧无人安抚的大奶,粗糙的指腹重重地碾压上肉嘟嘟的奶头,玩得奶水四处喷射,连最远的菜品都被溅到不少白渍。
夜深了,傅霆兴奋地看着陈眠自己在怀里娇艳欲滴的模样,终于用完餐的男人,大手托起陈眠两瓣臀肉,享受着他挂在自己身上,只能依靠自己,一步一顶地朝楼上卧室走去。
雪白的身子挂在男人像山一样的体魄上,看起来是那样的柔弱,婴儿手臂般粗的巨物还在不停地贯穿着,被强制高潮的灭顶快感,让美人噙着泪搂着男人的脖子,主动吻上傅霆的唇,请求他轻一些。
浅浅的亲吻在两人唇间变得缠绵悱恻,傅霆止了步伐,将人推在离卧室一步之遥的墙上,啃咬上陈眠的柔唇,激烈地深吻了起来。
敏感的上颚被男人的大舌像是进村的土匪一般搜刮,侵略性掠夺他唇间的稀薄的氧气,胯下更是不放过,更加密集、更加强劲地狂插而入!
快要窒息的陈眠剧烈地挣扎着,痛苦地捶打着男人比墙还要坚实的后背,被堵住的薄唇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咽声,找准时机咬伤了男人的舌头,在傅霆发愣的瞬间,推开他往下跑。
光裸的脚丫刚踩上一个台阶,就被傅霆轻松拽回,刚刚的片刻像是只是逗他玩闹一样,而现在却要要认真地惩罚他的游戏失败。
胯下的火热巨物毫不怜惜地再次整根插入,凶狠地撞向娇嫩紧致的子宫口,卧室的房门打开,在几声强有力的撞击声后,又轻轻合上,只留下门口地板上一条长长的蜿蜒水渍。
夜还很长,谁都不知道屋内的激烈碰撞声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日子一天天地过着,他们就像一对普通的恩爱夫妻,陈眠在家里看看书,养养花,等着傅霆晚上回家一起吃饭,再接下来就是无止尽的做爱。
日复一日,陈眠恍惚地以为自己一直以来都是这么生活的。
开车到了商场的停车场,陈眠下车的时候看着不远处跟了他一路的黑色轿车,不由得苦笑,感觉自己像极了一只金丝雀,难得被主人放出来舒口气,却也没有解开他的绳索。
点完餐,就看到有人从门口款款走进,一身紧身红裙配着大波浪乍眼得很,陈眠笑着招手,“沈意,这边。”
沈意是他的大学同学,那年论坛选校花,沈意屈居第二,隔天就跑到他教室,说着要看看是哪个男人抢了她的称号,一阵火花带闪电地坐到他隔壁端详了一会说,“确实不错,加个微信吧。”
陈眠看完电影就要回去了,沈意看着陈眠开车渐行渐远,不禁回想到几个月前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几乎都快认不出对方,之前陈眠更多是五官上的精致漂亮,但她看了那么多年也有了免疫力,但那天陈眠的美有着强烈的冲击力,多情的眉眼流转间都是勾人的神态,让她一个女生都有些把持不住。
果然是出事了……
陈眠停车的时候,发现车库多了一辆黑色迈巴赫,陈眠没有多在意,进门就见到了一个穿着黑衬衫,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傅扉。
餐桌上傅家兄弟谈论着近况,陈眠难得可以安稳地坐在椅子上吃饭,别墅的厨师手艺不错,连傅霆叫他都没有反应过来。
“小眠!”
“嗯?”迷茫地从菜品里抬头,陈眠发现两个男人都盯着他,“怎么了?”
“今天玩得开心吗?”傅霆笑着问道。
“嗯。”
晚餐后,傅家两兄弟去了书房谈事,陈眠一个人来到了花园里的玻璃房,天气渐暖,陈眠很喜欢到这里来乘凉,担心夏天的蚊虫太多,傅霆就让人装了一个玻璃房,摆上了吊椅,让他在这可以休息。
陈眠拿了本书,慢悠悠地看着,或许是今天玩得尽兴,没看多久就有困意袭来,夜晚的花园十分安静,皎洁的月光淡淡照着野心勃勃爬上玻璃房的艳红蔷薇,像是想要触摸里面的睡美人。
傅扉进门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场景,他的房间在一楼,窗户正对着花园中央,他看着陈眠安静地睡在状似鸟笼的大玻璃房里,月光照得他太白了,身形藏在蔷薇后面影影绰绰,柔软的头发闪着绸缎一样的光。
他像是一个虔诚的路人,被橱窗里的精美娃娃吸引了所有的目光,耳边响着咚咚咚的心跳声,脚步情不自禁地走向前,他应该越过这扇窗,却眼睁睁地看着别的男人走进那个玻璃房,将安睡的人抱进了怀中。
“谈完了吗?”陈眠将头靠在来人的怀里,喃喃地问。
“嗯……”傅霆吻了吻他的额头,“回房间睡。”
隐在暗处的男人眼眸发暗地看着自己的礼物被别人抢走,最终无能为力地苦笑。
当傅霆跟他说和一个男人领证的时候,他几乎一下就确定了是谁,那个在他眼皮子底下逃走的人,等他处理完事情,床上的人早就走得一干二净。
他想起陆畅寻有次随意谈起,学院那次原本安排接待的人是陈眠,不然他们都无法相遇。
原来……本应该是我先认识的,傅扉有些忿忿地想着,他对傅霆说了谎,他这次跟陆畅寻不是简单的吵架,他们分手了,兜兜转转几年,他们终究没有修成正果。
当陆畅寻问他分手理由的时候,平时能说会道的他都一时语塞,一见钟情的故事对他来说太可笑了,但他的的确确忘不了那道身影,他在无数个梦里像那天一样打开了浴室门,与里面的人一度春宵。
或许嘴巴会骗人,但生理反应不会。
……
第二天因为要赶飞机,一大早傅霆咬着牙从陈眠身上起来,忍着欲望进了浴室洗漱。
这次的事情比较棘手,保守估计要都出差两周,昨天压了陈眠做了整整一晚,傅霆才勉强满足,好不容易穿戴整齐,一回头就看到床上被干到合不拢腿的尤物,而那原本隐秘的女穴已经被肏成了“O”字形,正吃不下地往外吐着浓精,一副不堪蹂躏的模样,
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场景,傅霆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走向床边,掏出原本就没有消下去的黑紫色肉棒,拉过还处在失神状态的陈眠,仰挂在床边,几乎是骑在他脸上,直愣愣地插进了那紧窄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