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九龄捂住他的嘴,凑近了轻声问道:“我问你,若是妻子跟人通奸,做丈夫的有没有权利管呢?”

你又不是

王惠生说不出来话,可眼里的意思已经明白无误地表达出来。颜九龄也不恼,反而轻笑了一声:“你既然嫁进了我颜家,自然也该懂出嫁从夫,夫死从子的道理吧?父亲如今虽还健在,可身子已经败了,精力不济,就是想管也管不了。我这个做儿子的,少不得要代行父职,好好管管你这个小荡妇了。”

哪有、哪有这样的道理……王惠生口舌笨,脑子也转得慢,被颜九龄三言两语就绕得晕头转向的,等被放开了还在苦苦思索着反驳的话,“可是……”

他“可是”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出来,只好委屈地去看颜九龄,“哪有这样的……”

颜九龄不动声色:“你放心,若你真的清白无辜,只消让我检查检查,定不会冤枉了你。”

王惠生低下头去,好半晌都没吭声。他自然是不愿意的,自己又不是完全的男人身子,男人让人看了也就看了,可他……他是万万不可如此洒脱的。

可是,要是不让大少爷如愿,恐怕还得有好一阵折腾……

颜九龄又不是跟他商量,见他沉默,便认定他是默许了,自顾自吩咐道:“好了,那你把胳膊放下来,别挡着了。”反正又挡不住。

王惠生犹豫许久,最终还是无可奈何地屈服了,“你,你检查完,就赶紧走吧……”

低低地求了最后一句,他终于认命一般,依言放下了挡在胸前的胳膊。原本裹在身上的衣裳在先前已经被撕扯坏了,起不到什么遮掩的作用,这下,他是彻底将自己的身子敞开,让人一览无余了。

颜九龄还是先去摸他的胸,跟前头那些留下的青紫印子杠上了似的,一边摸一边问:“青了,不过颜色还不算太深,肯定不会是太久之前捏的,也就是今天上午吧?到底是不是那和尚?”

王惠生随他摸去,咬着牙一句话都不说。

他当然不能说,那可是了悟大师。佛使化身,怎能由凡人编排是非?而且,大师本也不是抱着那等污秽的念头,不过,不过是想……帮他罢了,还打算赐他佛种,只是他自己不敢……也无颜玷污佛门圣地……

“唔……”

颜九龄的动作已经由抚摸变为了下流的揉弄,手掌罩着两团弹软乳肉,像揉面团一样大力地揉,根本不像是检查了。

王惠生被他弄得身子发软,闷哼不止,胸口处传来阵阵酥麻,那略微粗糙的掌心压在娇嫩的奶头上,一下一下地揉搓着,很快就让那两颗小东西挺立了起来,硬硬地顶着掌心,渐渐有些发痒了。那阵痒意顺着后腰一路往下,好像有小虫子在身上爬过似的,王惠生难受地扭动了几下,“别揉了……”

“哼嗯……我……我好痒……”

他是极宜于承欢的体质,没开苞的时候身子就敏感,后来被颜老爷娶回府,夜夜欢好,情浓时还用过不少秘药,早已被调教得浪荡多情,只不过是被人粗鲁地揉了揉奶子,他就感觉下身处已经隐约产生了一股湿意,因为丈夫病重而久未受疼爱的密穴难耐地收缩了好几下,那望向继子的柔黑眼眸已是蕴了一层浓重的水雾,“还没……唔嗯……检查完吗……啊、别……别弄我了……”

颜九龄被他叫得心烦意乱,呼吸声慢慢粗重起来,心跳声响如擂鼓,汗珠从额头上掉进颈窝,又沿着前胸直往下淌,好像指尖抚过一般,肌肤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屋里实在太热了。地龙烧得那么旺,颜九龄有点头晕,他眨了眨眼睛,好似要眨去那丝晕眩之意。原本放在王惠生胸上的手掌渐渐向下,掠过腰间,随意拂了几下肌肉紧实的腰胯,便落到那早已开始不安蹭动的肥臀上,罩住两瓣臀肉,用力揉了两把,语气已经有些不大好了:“连屁股都让那贼和尚摸过了吧?”

颜九龄又看不到自己的屁股,难道他只是摸两下就能知道有没有别人摸过吗?王惠生心中不忿,但也不晓得他到底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毕竟理亏,被数落也只嘟囔了几句,没有再顶嘴。

6(被道貌岸然的继子指奸到潮喷/没上本垒因为少爷怂了)

王惠生着实是困倦得狠了,因而原本还打算好好配合这位难缠的大少爷,早点把这件荒唐事给应付过去,开始还算得上温顺,就算被弄得有些痛也尽力忍着。

然而,颜九龄的动作却不知怎的越来越粗暴,抓着那两团柔软臀肉凶狠地揉捏,他疼得都有点麻木了,实在是受不住,只得去推对方架过来的胳膊,忍不住抱怨:“轻一点啊,哪有你这样检查的?净会骗人。”

他现在是回过来味儿了,说什么代父检查,不过是这小兔崽子起了色心,拐弯抹角地要占他便宜罢了。现在奶子跟屁股都给他揉了个遍,后悔也来不及了。

不愧是那老头子的种,儿子跟爹一个样,一肚子坏水儿!

王惠生自己跟自己生着闷气,把嘴唇抿得紧紧的,努力忍耐着不满。

他这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令颜九龄极为满意,手上却没有放松分毫,不仅握着两团臀肉往两边掰去,甚至用手指去试探地插中间的穴眼儿,隔着布料去抠摸那小口,用指尖顶住了绕着圈儿揉,煞有介事地道:“里头倒还好,不红不肿,不像是让人弄过的样子。”

好像他真看见了似的!

王惠生受不了他这种过于淫猥露骨的动作,被摸得眼圈都红了:“你别太过分了,算我求求你,你检查完就快些走吧,要是让别人看见了”

“门锁好了,别人进不来。”

王惠生实在没办法,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边哭边骂:“遭瘟的小混蛋,专盯着我欺负!我平素也没招惹过你,做什么非要跟我过不去?呜呜呜呜……老爷,老爷!你快来看看你的好儿子!我被他欺辱得没脸活着了……”

颜九龄心里好笑,便暂时停下手来,只迟疑了几秒,便自然而然地将哭得全身哆嗦的男人揽进自己怀里,面上却显出十足的冷淡来:“哭什么?我这不是在证明你的‘清白’吗?怎么,我说你后面还干净着,没被野男人玷污了去,你反倒要伤心吗?”

王惠生哭着反问:“那我现在清白了,你能走了吗?我一眼都不想再见到你了!”

颜九龄冷笑:“你以为我是稀罕你才平白给自己找了这么些事的?还不是你自己不知自重,行事不端,不知给家里惹了多少口舌官司!我不得已出手管教,到头来还不能让你念着三分好了?真是没心肝的东西。”

“你、你强词夺理,我说不过你!”王惠生气恼地推了他一下,自己挣扎着要从继子怀里起来,“我不跟你计较,你赶快走,我累极了,我要歇息了。”

颜九龄好整以暇地捏住他的肩头,不许他起身,“着什么急啊?我有说检查完了吗?不是还差最后一个地方吗?”

王惠生一下子哑了火,惊疑不定地看着颜九龄:“你在说什么,什么最后一个地方……不是都检查过了吗?你都说我后面是干净的……唔、你干什么”

原本只是放在屁股上的手,就在刚刚他说话的时候猛然向下探去,手掌直接插入了他下意识紧紧闭拢的腿缝间,只要再往里一点,就是……

“后面干净,谁知道前头干不干净呢?”

王惠生只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声响,好半天才缓过神,不由又是羞恼又是愤恨,脸都气红了:“是谁跟你说的?哪个多嘴多舌的跟你说这些有的没的……我、我饶不了他!”

颜九龄已经彻底看透这男人色厉内荏的本质了,因而丝毫不惧,十分泰然自若:“好了,你乖乖把腿张开,让我检查过一遍,我立刻就走。”

“我才不要!”王惠生吓得不行,拼命挣扎着拒绝这过于惊世骇俗、罔顾人伦的要求,“少爷、少爷你听我说,你既然、既然知道我身子与常人有异,怎能还说这种话……少爷!”

颜九龄嫌他乱动不配合,便抓起一旁的碎布条把他的双手给捆成了死结。见他几次挣脱不开却仍不罢休,颜九龄“啧”了一声,完全失去了耐心,竟一把将他推倒在榻上,自己也欺身压了上去。

一时间天旋地转,头晕眼花,王惠生仰躺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刚想起身,双腿已经被抬了起来,颜九龄的手臂穿过他的膝弯,硬生生将他的下半身抬离又用力往前压去,几乎将他整个人都折叠起来了。

王惠生刚会走路就跟着师哥们一起早起练功,近三十年来几乎没有一日中断过,即使做了颜家太太也不曾例外,身子极为柔韧,这个姿势并没有让他感觉到疼痛,但是这种下身朝上、完全展露于别人眼前的姿势让他极为不安,尤其双手还被绑缚着,半分挣扎不得,他慢慢觉出了一点货真价实的恐慌,终于安静下来,低弱而可怜地叫了一句:“少爷,求求你。”

颜九龄没有说话。目光从男人哀求着的愁苦面容上缓缓下移,最终定在那正呈现于自己眼前、只堪堪被轻薄的布料包裹住的隐秘私处,那被勾勒得分明、格外饱满的骆驼趾……他喉头滚动了一下,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声音再出口时已经哑得他自己都吃惊了:“我还真没骂错你,骚货!”

颜九龄上学的时候,就已经见过不少男孩跟在穿着紧身裤的女孩子身后窃笑着指指点点,他们都说,只有那些纵情房事、生性浪荡的女人,才会在胯下显出这么明显的形状来……

他觉得嗓子渴得厉害,又因为不停地咽着唾沫而用力到喉咙发痛的程度,他莫名其妙地紧张着,两侧太阳穴都一鼓一鼓地跳动着,几乎都能听见汩汩地鲜血流过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