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只听从二叔的吩咐了?”姜彦笼罩在大氅下的手紧握成拳。
如今二叔当家做主,只怕父亲母亲日子也都不好过。
父亲最是与世无争的性子,府里府外都少与人争。
这日积月累的,倒是彻底让二房骑到了头上。就连府中的下人,都完全不听他们大房之人的吩咐了。
“大公子若是想进,需得二老爷的允准。”彭向荣目光露骨的上下打量着姜彦。
美人踉跄着跑来,面上泪痕未全干,眼尾湿红,面有春情。
跑的急切,胸口起伏着,隔着大氅也可见那挺翘双乳的轮廓。
狼狈凄楚的模样,怎们看都是刚被欺负狠了的。
姜彦不由得后退了一步,彭向荣的目光让他浑身起鸡皮疙瘩。热烫且赤裸,倒像是透过了大氅,将他赤裸的身子巡睃了个遍。
“让他进去吧!”姜鹏姗姗而来,已整理好了衣裳。“让他好好的同伯娘叙叙话。”
姜鹏说完便离开了,彭向荣便带着姜彦往里面走。
远远的,姜彦便听到了妇人凄厉的惨叫和几个男人淫邪的笑声,当即脸色大变。
他急急跑往声音传来的方向。
待得近了,彭向荣一脚踩住了姜彦大氅的下摆,手也快速捂住了姜彦的嘴。
第19章 凄惨绳刑,身孕
赤身裸体的被彭向荣从身后抱住,姜彦却顾不得挣扎。
透过半开的窗户,他看到了屋内的情形。
母亲窦氏裸着身子,被仆人抱起跨坐在粗麻绳上,几个仆人淫邪的笑着,拽着窦氏的双腿,让其下身在粗粝的麻绳上反复厮磨。
窦氏已经满身大汗,青丝凌乱,仰着颈子凄厉的惨叫,再无往日里尊贵端庄的模样。
看到母亲这等惨状,姜彦当下湿了眼眶。
都是他太任性,若非他逃婚失了贞洁,沦为薛家淫奴,母亲也不会落到如此境地。
“啊……”仆人们折腾人尤为尽兴,窦氏下身却连连剧痛,只觉生不如死。
麻绳粗硬,狠狠磨着娇嫩的下身,花蒂、花穴口和股缝都受着可怕的折磨,磨破了皮,疼的钻心。
“嗯……”姜彦剧烈挣扎起来,却被彭向荣连拖带拽的弄到了家庙的侧院。
“让我见母亲,二叔准了我的,你还敢拦?”姜彦瞪着彭向荣,想到母亲被关家庙数日,所受折磨不知凡几,便恨不得打死这个狗奴才。“这些年,我们大房对你们彭家人不薄,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狗奴才。”
“大公子想见夫人也容易。”彭向荣压制住姜彦,手贪婪的在姜彦的身上胡乱摸着,揉着,“大公子这身子,奴才也馋的厉害。”
“狗奴才,滚开……别碰我……”
彭向荣抚摸着姜彦身上的奴印,“如今大公子有了这印记,只怕比奴才还要低贱几分,还想摆姜家公子的架子?”
“滚开,让我父亲知你欺辱我,定不会放过你……”
“大老爷日日用着药,已是病的糊涂了,只怕再不能为大公子做主。”
姜彦脸色煞白,知晓这话的意思是……父亲的药里有人动了手脚。
若是父亲也遭了算计,自身难保,那他和母亲岂非更没有活路了。入裙;扣扣\七一:灵。五>巴/巴无¥九灵·
“夫人日日受刑,如此下去不知还能撑几日。大公子若真想让夫人在家庙里少吃些苦头,就乖乖掰开腿,让奴才好好奸一奸。”彭向荣的手摸向了姜彦胯下的花蒂。“反正大公子这身子也不知被多少男人肏过了,不如也让奴才尝尝滋味。
“下面都被人肏熟了,公子也没贞洁可守啊!”指尖划过脂红靡艳的胯下肉唇。
“公子若是不让奴才奸淫,那奴才也只能让人狠狠的肏一肏夫人了。只可惜夫人还怀了身子,不知道会不会被肏坏。”
“你说什么?母亲怀了身孕?”姜彦满脸惊诧。
父亲先头的夫人生下长姐便过世了,而母亲这么多年也只生了他一个双儿。
他们大房没有正经的儿子,父亲母亲多年来始终想要再要个孩子,好承继家业。
可惜始终没能如愿,却在如今这等情形来,母亲怀了身孕吗?
“是啊!前几日才发觉的,刚要显怀。这个时候孩子最是脆弱,只怕被人一肏就没了呢!若真是没了,怕是更如了旁人的愿。”彭向荣凑到姜彦耳边低语。
姜彦知晓,如今二房是真正把持了姜家,一心夺权。
若知母亲有孕,哪里肯留下隐患。
“若要了我的身子,你真肯保住我母亲和她腹中的孩子?”姜彦定定的看着彭向荣。
虽知这样的狗奴才不可信,可如今势必人强,他也再无别的法子了。
“只要大公子伺候的奴才舒服了,奴才自然什么都肯答应。不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若能得了大公子的身子,自然甘愿为大公子出生入死。”两指用力碾过姜彦的花蒂。
“啊……别……”姜彦浑身颤抖,却还是忍着屈辱打开双腿,自己抱住小腿,将胯下两穴都显露在彭向荣眼前。
“大公子还真够骚浪的。”彭向荣往姜彦臀缝处摸去,有精水从菊穴里淌出来。“奴才想要肏大公子的身子,可是想的发慌。”
彭向荣掏出一本春宫来,翻开画册,让淫秽的图画显于姜彦眼前。
姜彦震惊的看着那春宫画,被狠狠压在男人胯下亵玩的人,竟是他……
赤身裸体,翘乳肥臀的双儿美人被丑陋猥琐的壮汉压在身下,那画十分细致,就连画中美人满带春情的神情都尤为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