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门庭若市的府邸,一夕之间却变得门可罗雀。
那些宋沉云的爱慕者们,善良一点的却不够胆大,无人敢向上发声,替宋家人求情,更无力施以援手。胆子大些的心眼却不好,有的来嘲讽宋沉云当时冷面拒人,如今自身难保;更有甚者想趁宋家失势,借机强抢宋沉云,将其据为己有。
唐庄研大概处于这两类人的中间水平她来找宋沉云谈了条件:只要他同意入三皇女府,她便去保下宋家人的性命。
宋沉云答应了,因为他也别无选择。
在唐庄研眼里,宋沉云便如那生于悬崖绝壁的凌霄花,在群山之巅孤傲地盛开着,人间的一切于他不过云烟。
不得不说唐庄研此行确实有点“小人”,但那又如何呢,从此,这朵花开的模样只有自己一个人能看见了。而且,宋沉云每逢床事,虽然总百般抵抗,有时甚至逼得唐庄研无奈只得上些手段。可是看他做着做着,情欲如同烈火,不受控制地点燃他全身,那白里透红、死不承认的模样,真的有点可爱。
第0013章 过渡段(二)
除了宋沉云外,唐庄研还有一名侍夫,名唤“阿从”。
在这个世界,无论男女,在十八岁成年之前,是不允许进行插入式性爱的。当然,用小道具玩玩性奴的后穴没问题。除了插入式性爱以外,其他了解、接触性的行为都是百无禁忌的。
在唐庄研十岁那年,极宠爱三女儿的女皇,送了唐庄研十名十岁的男孩儿,而这十人中,最后只有一人能够留下来,作为女皇送给唐庄研成人礼的礼物一个品质上乘、由唐庄研亲手调教出的性奴。
最后留下来的便是阿从。说起来,他在这群人中原本代号九,也是在唐庄研成年,彻底拥有了他之后,才为他赐下了“阿从”之名。
能在这般高压、竞争的环境下生存下来,已经足够证明阿从的优秀了,毕竟小时候的唐庄研和现在相比,要更加喜怒难测、任意妄为一些。
阿从的厉害之处不仅在于有眼力见和一颗玲珑心,更在于他知道唐庄研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因此将自己的一言一行都按照唐庄研的喜好改造出来,从来不会惹得她不悦。
原本唐庄研是不喜欢那种成天费尽心思猜测主人心里在想什么,然后按主人的喜好把自己装成那个样子的人,或者曲意逢迎、刻意谄媚之人云云,但阿从实在太过自然,且对唐庄研太过了解了。所以他有时甚至会故意生点小气、吃点小醋,任性一下,但尺度都把握地极好。所以才能让唐庄研那么喜欢他。
这里说的“喜欢”并不是那种要死要活的男女之爱或者浓情蜜意,只是说对于唐庄研来说,阿从大概是一件用起来极为顺手、顺心的工具。将阿从从性奴抬到侍夫的位置,也不是因为唐庄研宠他爱他,只是比起“主人”这个称呼,唐庄研更喜欢被唤作“妻主”。
......
不知不觉,唐庄研竟走回了自己寝殿的门口。在门口站了一晚,正准备下班的女管家也惊了,“殿下,您怎么回来了?”“殿下,您的衣服!”
唐庄研一笑,“小事,不要在意。怎么了,我非得在调教室待一整晚,把人折磨得不成样子才行吗?”
女管家王晓猛猛摇头:“属下没有这个意思。”
见她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唐庄研只是觉得有趣:“好了,不逗你。”说着,她微微抬头示意王晓跟着自己进屋。
“跟你说正事。”
王晓正色道:“殿下请讲。”
“我已经想好要怎么处置吴默了。”唐庄研好整以暇地盯着王晓,极期待她能否猜到自己的想法。
“您打算把他阉了?”
“太没新意。”
“那...找些男的来强奸他?”
闻言,唐庄研露出些许赞许之色:“跟在我身边久了,果然越来越有我的风范了啊。不过也不是。”
“殿下,您就告诉我吧。”
看着王晓急迫又渴求的眼神,唐庄研笑着说:“我打算...让他当我的宠物狗。每天在院子里赤身裸体地爬行,见到人只能汪汪叫,是不是很有意思?”
唐庄研说这话眼睛亮亮的,能看出来是真的很期待很开心。王晓在心里抹了一把冷汗,庆幸自己没犯过什么错误,然后伸手对唐庄研点了个赞。
“所以,有些事需要你去办,并且把我的命令传达下去...”
事无巨细又聊了十来分钟,唐庄研不仅把事情交代完了,甚至内心里对于“养狗”游戏有了更多的想法。
不过,她突然想到她还有别的事没有解决,“宋沉云是不是还没回府上?”
“是的殿下。您恩准他和家人在城郊偷偷见面,算着时日,他后天才会回来。”
“行。那我今夜去阿从那里吧。”
“殿下,要不要属下通知他准备一下?”
“不用,我直接过去。”说罢,唐庄研便急急地离开了寝殿。
皇女夫室规格一览:
正夫:一名(暂无)
侧夫:二到四名(暂无)
侍夫:一到五名(宋沉云、阿从)
侍奴:无人数限制(本来是奴隶,得了主人临幸可升为侍奴,但是没有“夫”的名分)
性奴:无人数限制
(编外/三皇女府新增)狗奴
ps:如果我写吴默被男性强奸的情节,大家能接受吗(但是我还不确定会不会写)
第0014章 阿从的侍奉(舔阴,微h)
唐庄研推门而入的时候,阿从正规规矩矩地跪坐在黑色珊瑚绒沙发边,想来是王晓刚才已经通知过他了,然后才下班。真是位尽心尽职的好管家。
“问妻主安。”阿从的语气不疾不徐、毕恭毕敬。而他头低垂着,只注视着唐庄研的脚部,他还没有得到允许,不可以直视妻主的面容。
唐庄研浅浅“嗯”了一声表示回应,然后快步向沙发走去。坐定之后,她脱掉拖鞋,用脚尖戳了戳阿从的下巴,“把头抬起来吧。都说过了,既然给了你侍夫的名分,你我也算是夫妻了,不必事事还严格遵照宫里的侍奴规矩来。”
“妻主......”阿从正打算说些什么,却看见唐庄研身前被打湿的衣衫,他惊呼到:“妻主!您的睡衫怎么湿了!您该唤阿从过去侍奉的,若是着凉感冒了,阿从如何担待得起啊......”他的脸上真的浮现出担忧的神情,不知是怕自己遭受责罚,还是在担心妻主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