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便收回手,给光裸着失神的李越拢好外衫,没有像之前那样顺着心意,兴致起了按着人就肏。

李越回过神,他的腿还抖着,腿间安分了一整天的两处穴复苏似的一碰就要命的又爽又酸,他不敢合拢,便岔着腿半靠在床上,又以透风的借口向云青昭讨要了一条襦裤兜底。

他不抗拒时云青昭很好说话,一条襦裤而已,外物如何云青昭并不在意,他要也就给了。

自说开后李越的日子好过了很多,唯一需要付出的不过是演技,需要他强压着负面情绪和二人贴贴,以前只需要哭和求饶,现在则需要一个完整的爱上两人的过程。、

面对两个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仇人,他演的不可谓不艰辛。

但好处也很明显,上山数月,李越度过了唯一几个独自睡觉的夜晚,尽管两处穴该吃的玉势器具还是时刻都要戴着,精液也未曾少过。

他不贪心,这样的日子已经好了太多,李越只希望计划实施前能够一直维持现状,然而云青昭忍的住,不代表岩夏能忍。

风平浪静几日后,李越夜里躺在床上,突然锦被一重,被虚空中走出的高大龙族搞了一次偷袭。

【作家想说的话:】

抱歉抱歉,时间没安排好QAQ晚了半个小时,

64,乖乖想不想我/指甲扣穴口/玉势挑起屁股/骑乘

他被吓的厉害,完全没想到岩夏会打破现状来找他,可仔细一想,竟又觉得是情理之中。

岩夏本来就矜骄肆意,不是个能委屈自己的人。

李越脑子一转,心里不由讽刺起岩夏的轻诺急色,可岩夏动作急切的厉害,按着人就亲,反而觉得自己忍了这么些时日已经是退让太多。

可不是嘛,他们本就是在亲密不过的夫妻关系,和那些只订婚的未婚修士双性不同,何至于连色欲都戒了?

岩夏暗骂云青昭道貌岸然,为了向越宝示好嫩穴也不肏了,偏又指着他来打破平衡,事后好分一杯羹,不然自己怎么可能在他眼皮子底下一路顺顺畅畅的摸到越宝床上?

妈的,贱种。

明知是个套,岩夏还是闷头往里撞了。

没办法,从遇见乖宝开荤后就顿顿大鱼大肉,还没戒过口,这几日只能看不能吃,岩夏看李越的眼神都是垂涎欲滴的。今日刚入夜躺床上鸡巴摸秃噜皮了都射不出来,于是怒而夜行爬床,有坑也顾不上了。

岩夏一想自己被迫扮了黑脸就委屈,更怕李越因此恶了自己偏向云青昭,忍不住用唇摩挲身下人受惊瞪大的眼睛,喉咙里发出类似野兽低吼的呼噜声,“宝、别怕我,乖宝不怕,好不好嗯?”他却是不知道,李越心里早已恶极了他,连带着云青昭。

李越被糊了一脸口水,软手软脚的推着抵在自己身前的厚实胸口,不得不出声道:“我不怕……岩夏!你退开点,你压在我身上了!”

他的声音有点大,但他那小身板,哪受的住岩夏那么高的人肆无忌惮的压在上面?大腿和胯下相贴,热烘烘的,跟压了座活火山一样又燥又沉。

龙族的欢好喜欢密密贴着雌性不放,源于肏穴时太凶怕雌性逃跑。岩夏低低笑着,也不挪开腾出空隙,双手抱着人滚了一圈,李越就这么手脚都被困着躺到了他的胸口上。

闷热的空气变凉爽了,但还算不上舒服,身下枕着的部位硬邦邦的硌着软肉,李越还来不及放松,蕴藏着恐怖力量的肌肉便运动起来,腰间合上一双大掌,岩夏按着他的腰上下挺跨,用凹陷温热的臀缝抚慰早已迫不及待的两根凶器。

“唔……嗯啊、轻点,夫主慢点啊……”

岩夏衣上装饰用的几颗坚硬宝石被臀肉包裹,其中一颗最大的嵌入臀缝,顶着臀眼里探一截把手的玉势厮磨。

交合停了,双性该做的“练习”却依旧在云青昭的监督下每日进行,李越被宝石顶着含了数个时辰的玉势把手起伏,玉势搅着一肠湿红滑腻的淫肉,没几下肠子就尝到了好处咬着棍子泊泊淌水,将他们贴合的地方打湿了小片。

李越红了脸,女穴里含着的玉势也被鼓包顶着一下下擦过下坠的宫口,快感源源不断自穴心翻涌,刚开了个头,他就把持不住的喘息了起来。

玉势终究是死物,李越的穴早已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变得骚浪无比,塞的不会动的死物只会让两只穴更饥渴,没几下,他的身体就在挨蹭中软成了一条淫蛇,爽的今昔不知是何,软趴趴伏在岩夏胸前任他施为。

岩夏的的两根肉棒邦硬,蹭完软嫩的屁股更是涨的顶起一个大包,他迫不及待扯断腰带让两条巨蟒出来透透气,右手顺势摸上了李越的屁股,肆意揉捏了几把。

李越身上还穿着衣物,但比起岩夏的单薄了太多,岩夏只一个念头,半透的纱衣便灰飞烟灭。大手终于毫无阻隔的碰到了心心念念的软肉,他挑起一边眉梢笑,两指绕着玉势把手打转,用指甲抠那处嘟起的晶莹肠肉。

布满滑腻骚水的腿根臀缝仿佛证明了什么,岩夏呲着尖牙,浓艳到灼目的脸兴质昂扬,他含笑道:“乖乖,你也想我了,是不是?”

成熟后被肏开的身体发出的渴精信号,被当成了喜爱的证明。

李越呜呜的叫着,龙族的尖利指甲抠的有些疼了,可疼中偏又带着致命的麻痒。他缩着穴拼命往上躲,肠穴不住煽合,挤出更多淫液浇在指尖掌心,反而像是很期待被这样对待般。

“呜,指甲、别!我疼嘛!”

“你先说想我没。”岩夏不依不饶,流了满手的肠液被他反手在肥软夹紧的大腿上擦净,然后捏着插在臀眼里的玉势把手顶着穴心打转,哼道:“流了这么多水还说疼,李越,我看你都爽的合不拢嘴了。”

岩夏这会儿出奇的有耐心,他晾着自己硬到爆炸的肉棍,专心用玉势肏身上拿捏身段做作的小双性。

肉穴休憩了几日,先前被肏成一滩烂泥的两处淫窍恢复紧致,从外面看是和处子一般的深粉色,内里紧窒,使玉势搅动的阻力颇大。

但这些在岩夏手里都不是事,他大开大合的顶着穴心玩弄,全然不顾李越的身体极限,一根玉势被他拿着上挑,直愣愣的玉石几欲挑破一腔淫肠。李越为了不被捅破肠子只能高高翘着屁股,臀眼朝天,整个屁股跟挂在岩夏手里的玉势上了一样。

修士的肉身超脱凡俗,岩夏主打的就是一个随心所欲,玉势在他手里成了一柄深插入鱼腹的钢叉,而李越就是那天不幸挑在钢叉上的鱼。一切不由己,窄嫩的臀眼被迫承了身体大半重力,他的腰腹腾空,浑身上下除了后穴,受力点就只有不知何时压出了一层薄粉的手肘。

一番淫浪的折腾,若是只有疼痛也就罢了,可偏偏岩夏的每次对待,李越的身体都会泛起他羞于面对的激爽快感。两只穴淌的水就没停过,甚至胸前一双未被触碰的红蕊都翘了起来,硬邦邦的渴望揉捏把玩。

此时此景,忍耐毫无作用,况且岩夏又没带那真言珠,说一句谎话又怎么了?

点了两粒小痣的雪臂环上岩夏臂膀,李越眼里藏了愤慨和哀色,声音却又柔又腻,其中没有这几日面对男人时的冷淡自矜,和从前一般亲亲热热,仿佛岩夏是他的热恋情人。

又少了从前常有的夹着嗓子的卖乖求怜,温和,不急不缓,更多了几分让岩夏欣喜的真实。

“谁说不想你了?一来就这么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就没和人这么亲密过,害羞了推拒一下都不允吗。”

话音刚落,臀眼里的玉势顿了一瞬,随机以更激烈的幅度搅弄起来。李越没预料到这个,脖颈一仰喉口溢出惊喘,却见身下的岩夏眼珠通红,神情狂热,激动的劈头盖脸落下一通乱亲。

什么都做过了,玩的比谁都花,这会儿偏又因一句害羞了激动成这副模样,装什么纯情呢。

李越只觉荒谬,心里嘲讽的厉害,面上却做不出讨厌的样子。

后穴里的玉势被扯出来甩在了一边,阴穴里的也差不多同一个待遇,被握住把手胡乱捅着开拓了一番后拔出甩开,带出了一串晶亮的淫水洒落腹间。

岩夏将李越双腿分开撇至腰间,大手钳着细腰一举,便将李越举至半空,腿间半张的两处肉穴口顺势对准了下方竖的笔直的龙茎。闲了几日的肉穴恢复窄小,龟头先是蹭了蹭滑腻的贝肉和鼓起的肉蒂,蹭的穴口分泌更多液体,饥渴的叼着粗大的龟头不停吮吸。